司徒雪茹哽咽,她的声音沙哑,泪如雨下,“轩辕辰,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要杀轩辕凌蒂,故意要寻死,故意要我伤心,是不是?”
轩辕辰笑,那笑中凝满了无数的温柔,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是,我很坏,是吧?雪茹,我的时间不多了。答应我,让我的母后入住皇陵。”
她豆大的泪珠,颗颗滴落到他的面容之上,他的心口一阵暖,苦涩中夹杂着甜蜜。她是为他而流泪。
司徒雪茹点头,不断点头。喷薄的泪水不断涌出。
“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雪茹,答应我好吗?”轩辕辰知道她会答应的。轩辕辰知道,雪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不仅长的美,有智慧,她非常的好,她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他非常爱她。他已然爱她入骨髓之中。
轩辕辰眸子尽是湿润,他笑的苦涩,紧紧抓住她素白的手,她的手温,令他心暖,这一次,她是为他而哭,他承受着无边无际的痛楚,心中却是很暖。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的唇没有丝毫温度,司徒雪茹却如同烙铁一般的烫。司徒雪茹眸中竟是惊愕。
轩辕辰眸中尽是期盼,眸中的星辰之光,令人移不开眸子。他的声音微微沙哑,“雪茹,我说如果,如果”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低的近乎听不到。
司徒雪茹心口疼痛,伏下身,趴在他的耳边。试图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他紧紧握住她素白的手,她任由他这般握住她的手。
雪茹没有拒绝他,她的眸中尽是疼痛,没有往日的厌恶。轩辕辰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如果你嫁的人是我,你会不会,有没有可能爱上……我……”他的声音是那般沙哑,声音愈来愈低,低到一阵风近乎都能吹散他的声音。
司徒雪茹泪水愈来愈多。唇微张。
他问的是那般卑微,好似一个可怜的孩子,在等待着答案。
轩辕辰还没有听到司徒雪茹的回答,眸子撑大,了无声息。手指微僵。这短暂一瞬的温暖,令他笑着离去。他想多看她几眼,瞳孔中还倒映着司徒雪茹苍白的面容。
她惊觉他的身姿僵硬,手上的力道松去,司徒雪茹大声喊,声音中尽是恐慌之意,“轩辕辰,轩辕辰!!!”
奈何没有动静。他睁开着眼,还在温柔的看着她。司徒雪茹鼻尖一酸。
司徒雪茹轻探他的鼻息,已然冰凉一片。他死了。他就这般死了。她手指颤抖的轻合上他的眸子,他长长的睫毛划过她的掌心,她的手微微发抖。
她的脑海闪过她与轩辕辰的种种,他残暴,他温柔,他嗜血,他是一个坏男人,可是他死了,她竟觉的这般难过,痛楚。
司徒雪茹哭,泪如雨下,她管不住她的泪水。泪水哗啦啦的流,恍若决堤的闸水。
她的心里很难过,这种难过近乎要将她窒息,声音沉痛,“轩辕辰,你故意让我这样伤心,你可以不用死的。你故意一心求死。轩辕辰,你故意的。”
“你为何要那般骄傲,为什么不活着?轩辕辰?你为何执意求死?”司徒雪茹哭的哽咽,她知道皇室惊变,免不了死亡,可是她没想到轩辕辰会这般的决绝。司徒雪茹心中钝痛,这一切,真正令她痛楚。
赵俊峰险些没晕倒过去,他凄厉的大声吼叫,“辰儿!!!!”
林浩冰冷说道,“轩辕辰已死,自知没有颜面再做皇上,一心求死,为了他的颜面。也是个汉子。只是这太后,她的尸身,绝对不能入住皇陵。轩辕辰血统不纯正,亦不得”
司徒雪茹眸中冷酷,冷喝一声,“林将军,皇上驾崩。这些事情,自有人处理。林将军是不是越俎代庖了?”
司徒雪茹眸中凌厉,眸中尽是厌恶。她万分恼怒的看着林浩。
那样冰冷的眸光,饶是林浩,瞧见,都禁不住微微楞了一下。
轩辕凌蒂伏下身,搂住司徒雪茹的腰肢,她的身子很凉,她的气息很冷。司徒雪茹眸中尽是泪光,她极力想逼回她的泪水,可她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她的泪水就越多,多的似乎都流不完。
司徒雪茹面色苍白,沉痛的说道,“轩辕辰死了。他死了。”
她扑入轩辕凌蒂温柔的怀抱中,大声痛哭。“他死了,他就这样死了。”
轩辕凌蒂轻搂住她,紧紧的搂住她,“雪茹,放心。你答应他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林浩眸子狠狠眯起,沉声说道,“凌蒂!!太后作恶多端,曾经对你的母妃百般刁难,你在母妃腹中之时,就差点遭遇不测,太后还歹毒的往你身上下了歹毒的巫蛊之术,心肠可谓是歹毒至极。不仅如此,先帝也被她与人私1通之事,给活活气死。这样的歹毒女人,先帝留下遗诏,不允许她陪伴在先帝身边,遑论入住皇陵?至于轩辕辰,他究竟是不是先帝的子嗣,还不一定”
轩辕凌蒂眸中闪过一抹犀利,“舅舅!!太后作恶多端,她已然受到惩罚。轩辕辰的确是先帝的孩子。太后的罪责,无需硬安在轩辕辰的身上。”
“凌蒂!!!”林浩气息不稳,面容冷硬。眸子冰冷的瞧着司徒雪茹,那样冰冷的眸光近乎要将司徒雪茹给生吞活剥。
轩辕凌蒂轻搂住司徒雪茹,面容冷硬,眸光潋滟,“舅舅,将赵俊峰等人给押入大牢。皇后赵小云,西贵妃夏子西尽数贬黜为庶民,发配边疆之地。此次要将赵家,夏家势力连根拔起。蓝贵妃已然被贬黜,念在其是镇远侯爷的女儿,就关入冷宫,不得放出。夏楚寒丞相之位贬黜。”
林浩瞬间跪地,“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文武百官,齐齐跪地,齐齐叩拜,“皇恩浩荡,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锦眸中尽是冷冽,不悦。
胡震眸中尽是不服,“林浩,为何要称晋王为皇上?”
林浩眸中闪过一抹犀利,“晋王是先帝最*爱的儿子。晋王手上不但有虎符,还有先帝赠与的皇族铁甲。先帝的密诏尽数在晋王手中,一切昭然若揭。顺应大势。晋王理当是天子!!!晋王曾经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这一切,晋王当皇上,必是先帝的愿望。”
胡震尽是不服,奈何人马却不及林浩的多。碍于晋王手上的确有虎符,此刻就吃了个哑巴亏,与他合作,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只是帮他白白除去了轩辕辰与赵家党羽。白白当了一回剑使。林浩啊林浩,这招过河拆桥,做的可真是不错。
轩辕锦寒冰般的眸子,掠过众人,集聚在司徒雪茹的身上。那里有着势在必得。他当真是小看了轩辕凌蒂。更是没料到雪茹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如今的雪茹面容苍白,面上竟是憔悴,他当真为她心疼。
轩辕凌蒂对雪茹的感情,也是他想象不到的深厚。他竟然为了雪茹,同意太后入住皇陵,他与太后的恩怨,竟然都不顾,一句太后死了,也已经报仇了。
轩辕锦的拳头捏紧,若不是他身上还中了降,还没有解掉,再加上他有虎符。他这次岂能轻易让他登基。皇位就在眼前,心爱的女子就在眼前。他怎能那般放过?雪茹被人害成这般,他的心口竟是疼痛。
不知她的伤势究竟如何?
夏楚寒被人撕扯掉尊贵的丞相服饰。
夏楚寒凄厉的吼叫,“你凭什么废黜我的丞相之位?”
“凭什么?”
夏楚寒眸子睁的老大,他不相信,他扶植的轩辕辰,竟然落到这样的一个下场。“我的女儿能做皇后,我的女儿将来是皇后。你们不能除去我的丞相之位?不能。”
轩辕凌蒂冰冷的说道,“夏楚寒,你在丞相之位上,到底捞了多少,我已命人查明。柳士昭,将夏楚寒所贪1赃的东西,尽数给他看看。让他看看,他这样的丞相,怎配坐在这个高位?”
柳士昭面无表情,“夏楚寒,你从国1库为民拨的款项,从中1共捞到了黄金万箱,白银不计其数。你在丞相之位,倒1卖官位,拉1拢朝臣。罪则滔天。你和太后做过交1易,以皇后之位做过交1易。你想你的女儿夏子西做皇后。才会暗中扶1植轩辕辰,不过太后最终反悔,你心中对此事一直怨怼。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
夏楚寒冷哼,“这是污蔑,你们这是在污蔑!!!”
柳士昭恼怒,“非要将你贪1污的脏1银给拿出,你才肯死心?”
轩辕凌蒂大手一挥,“拉下去!!”
夏子西早已哭成了个泪人,轩辕辰死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她深爱着轩辕辰,他就那般死去了,她当真是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她哭的撕心裂肺。婢女太监按住她,撕扯着她身上的妃袍。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夏子西近乎疯癫。她大吼,“皇上啊,皇上。你为什么要去死?皇上,啊皇上”
皇后赵小云已然混沌痴傻,什么都不知道了。近乎成为一个呆子。太后死了,皇上驾崩。大周再度易主。京都内外都成了轩辕凌蒂的人。哈哈,赵家真的是彻底倒台了。
这一场惊变,惊着了在坐的众人。
夏家就这般倒了,夏楚寒的学子仕途们,也尽数被贬黜。
轩辕锦眸中波光潋滟,他福下身,恭敬的说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胡震不悦,却也是跟着他一同跪下。
轩辕凌蒂面沉如水,冷声说道,“即日起,朕登基为帝。轩辕锦立下大功,恢复睿王称号。”
轩辕凌蒂瞧了眼面容憔悴的司徒雪茹,眸中复杂。“灵女水云仙,助朕抓获国师曾一,此人就是昔日的栖息。精通狡诈巫蛊之术。心术不正,其功可嘉。朕特此御封荣华夫人!!与朝中妃嫔同等级别。”
水云仙眸子微微错愕,却只是简单的谢恩。
轩辕凌蒂言道,“司徒沐曾救驾有功,特封为一品侍郎。”
司徒沐跪地,“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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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辰为外公赵俊峰贺寿的欢送喜庆宴会,此次却是成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战1场。当真是可悲至极。所谓天有不测风云,即是如此。
满朝文武大臣尽数人心惶惶,唯恐昔日与夏家或是赵家走的近了,会受到连累,皇族中人就是如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许你此刻高高在上,说不定下一瞬,就跌入那深不可见的谷底之中。将你摔的粉身碎骨。
昔日的轩辕辰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正在为外公赵俊峰贺寿,下一瞬,就惨死。赵家连根拔起,夏家尽数成丧家犬。如同一盘散沙。
轩辕凌蒂登基为帝。他此刻着了明亮的龙袍,头戴玉冠,愈发衬托的他不似凡人。那双妖冶的眸子正在温柔的瞧着chuang榻上的女子。
轩辕凌蒂眉心微拧,他沉声,“柳士昭,雪茹额头上的伤究竟该如何医治?”
轩辕凌蒂瞧着面沉如水的柳士昭。
柳士昭手指颤抖的缓缓揭开司徒雪茹额头上的绷带,司徒雪茹极力的挣扎,她眸中泪光点点,“不要拆。不要拆。”
司徒雪茹面容苍白,唇角微抖,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这样恐怖的样子,她不要拆下额头上的绷带,她不要。
轩辕凌蒂上前,眸光温柔的瞧着她,大手环搂住她的腰肢,喃喃,“雪茹,一定要拆开绷带,才知道,你的伤势究竟如何。”
司徒雪茹冰凉的手,紧紧握住轩辕凌蒂的手,她声音沙哑,“凌蒂,不要看。我很丑,我不要你看到我如此鬼魅的一面。凌蒂,我不要。”
轩辕凌蒂眸中沉痛,“雪茹,我若是只爱你的皮相,就不配爱你。”
他用力按住挣扎的司徒雪茹,喃喃,“雪茹,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忘记了,你娘是巫族的灵女。一定有办法医治你的。雪茹。”
司徒雪茹额头传来剧痛,一切都躲不过了,就那般任由柳士昭除去她额头上的白色绷带。
一层层的纱布就那般拆下。
饶是轩辕凌蒂,都被那额头上的溃1烂,红肿给吓了一跳。
那般狰狞的伤口,占据了光洁额头大半的面积。好生恐怖。
他那一瞬间的惊吓,她全都瞧见了。司徒雪茹骤然推开他,“你走开,我如今很丑,如今的样子,定然恶心极了。你走开,你离开这里。”
轩辕凌蒂眸中沉痛,长长的睫毛微抖,紧紧搂住司徒雪茹,沙哑的说道,“雪茹,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们经历了那般多,你还不相信我?雪茹,我不会让你痛苦。一定会找到医治你的办法。”
司徒雪茹在他的怀中极力挣扎,“你走开。不要看我这番丑样子。”
无意中触碰到了额头,那种痛彻心扉般的痛楚,令司徒雪茹惊呼出声。
“怎么样?雪茹,不要碰伤口。”
轩辕凌蒂轻搂住她。
拳头捏紧,“司徒雪蓝竟然将你害成这般,我不会饶她!!我要杀了她,将她的肉一刀刀割下!!”
司徒雪茹眸中浮起泪痕,“凌蒂,不要杀她。她深爱着轩辕辰,轩辕辰已死,就是对她最深的惩罚。她再坏,也是因爱生恨,她毕竟是爹的女儿。我可不想挂上,弑1杀姊妹的罪名。”
司徒雪茹言下有着浓郁的无奈之意。
“凌蒂,你刚登基,还是不要生这些事端。会引起非议。”司徒雪茹眸中闪过一抹犀利,她知道轩辕凌蒂要说什么。再度说道,“凌蒂,我比你更恨司徒雪茹,我恨不得将她给生吞活剥,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如今我们没必要针对她。”
司徒雪茹声音沉痛,“凌蒂,国事为重。”
轩辕凌蒂紧紧将司徒雪茹搂住,他沉痛的说道,“雪茹,你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好的令我心痛。”
司徒雪茹喃喃,“轩辕辰死了,他不该死的。他可以不用死的。”
“可是他有他的骄傲。凌蒂,我想问你,是你命那些士兵杀害他的么?”司徒雪茹乌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想要从他坚定的眸中瞧出几分什么。
轩辕凌蒂忙说道,“雪茹,我答应过你,不是我的命令。”
司徒雪茹喃喃,“那就好。”
柳士昭垂下眼睑,“皇上,微臣先为娘娘敷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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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昭为司徒雪茹上好了药,白色的绷带再度敷上。
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声。
轩辕凌蒂沉声,“什么事?”
“回禀皇上,荣华夫人求见?”太监尖细的禀报声。
司徒雪茹眸中沉痛,“凌蒂,娘来了。”
轩辕凌蒂眸中闪过一抹流光,“快快请她进来。”
没一会儿,水云仙就迈着款款步子,“妾身叩见皇上。”
轩辕凌蒂抬手,“荣华夫人快快请起。”
水云仙眸中尽是担忧,她一身仙气,她面容尽是疲倦。她关切的问道,“雪茹的伤势如何?”
柳士昭说道,“荣华夫人,娘娘额头烫伤过于严重,而且面积过大,恢复起来,怕是有些困难。”
水云仙心下一沉,眸中闪过一抹狠光,“司徒雪蓝,竟然如此狠心?当真是个毒妇!!”
“可惜,皇上初登基,她毕竟与雪茹是姐妹。同为镇远侯爷的女儿,若是惩戒她,怕是会引起众人非议。”水云仙眸中尽是气恨。
轩辕凌蒂说道,“荣华夫人,你是巫族灵女,可有办法将雪茹额头上的伤,完全恢复?”
水云仙摇头叹息,“照柳士昭所言,雪茹额头上烫伤过于严重,伤害了皮肤的恢复,若是想让肌1肤再生,怕是很难。我虽是巫族灵女,精通的只是巫蛊之术。这种烫伤,暂时只能由人皮面具来遮掩。”
司徒雪茹眸子黯然,脑海闪过栖息说的话,“可是娘,栖息说过,他有办法?”
水云仙眸中闪过一抹狐疑,忖了忖,再度说道,“栖息这个叛1徒。巫族族人尽数因他而死。”水云仙提及栖息,面容就微微变形。
“巫族的确有一种容颜再生术。”水云仙眸子狠狠眯起,“可是这种容颜再生术,却是异常的歹毒,它是通过金子,提炼而成,加上各种各样的药物,方能炼制成丹。容颜再生术,过分奢侈,每日用金提炼,每炼一层,就要加多金子的成分。过于奢侈。若是容颜再生术炼制最高级,那么吞下丹药之后,近乎有了变换能力,容颜可以变成任意他看到的人,盯着他的眼睛,就可以照着其容貌而变化。无从分辨。这也是巫族传说中的颜毒。”
司徒雪茹脑海闪过栖息上次炼制丹药,的确在丹炉中有放过金子之类。
司徒雪茹声音微颤,“娘,这种颜毒,我见栖息的确有在炼制。”
水云仙摇头,“雪茹,颜毒,之所以唤作颜毒,是因为它也是一种剧毒。它也会吞噬心脉。需要长期服用解药压制。”
司徒雪茹喃喃,“原来是这样。”
轩辕凌蒂眸中沉痛,“荣华夫人,当真没有其他的办法?”
水云仙忖了忖,“办法也不是没有。”
司徒雪茹眸中之光异常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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