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靠在他的怀中,眸子是如水般的柔情。她的声音很柔,很温婉。她爱意绵绵的看着他。手指禁不住轻抚他面上的冰雕面具。
她多么想,多么想见到他的真面目。
他的唇,是那般的美好。曾几何时,用这双唇亲吻了她多少次?他们之间有那般多次的美好。每每思及,心中就会洋溢着无法诉说的喜悦。妖娆的面上浮起阵阵的晕红。
她当真有些懊恼,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的容颜都没有见过。
她竟然每天都渴盼见到他。竟然渴盼与他温存。当真令她羞恼。
她这些时日,跟着主人学了好多的东西。她变的有修养,她方才察觉成为一个优雅之人,也是一件极其愉悦之事。她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容,可是他的雍容华贵,她都能感觉的到。
她每日学这学那,虽然很不心甘情愿,可是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丝赞许,她还是会很开心。很动容。
琴棋书画,这些对她而言,好陌生。学起来也好费劲。
起初是那个冰冷女人教她。那个冰冷女人总是对她很凶。她有时会懊恼的反驳她几句。可是她那样恍若杀人的眸光,每每令她的心发抖。她只能咬牙坚持。
每隔十天,主人就会来验她的功课。她起初会向主人告状。可是主人直言她必须得学会这些东西。她没有别的办法,在主人威胁冰冷的眼神之下,她只能遵从。
白日里的他,愈发的高贵优雅。仅仅是个侧影。她都会眸子恍惚。
因为每每与他在一起*笫之欢,都是夜间。不是特别强调,这有多奇怪。任何夫妻大都夜间在行*笫之欢。可是她与他在一起还是有些不同。
他不喜欢烛火之光。
总是邪魅的恍若一个影子一般。
闪电般的进入室内。他的神秘到来,总是会激起一层的纱幔轻浮。
他总是宽大的袖摆,微微一甩,室内的烛火尽数熄灭。然后闪电般的靠近她的身子。这种时候,她觉的她好似是等待他临幸的妃子一般。这种感觉好生奇怪。她也不知,她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难道是学习功课的缘故?看来学习功课还是有那么点好处的。
她知道她的想念。知道诗词歌赋下,描述的花前月下,是什么样子。这种迷离梦幻般的美好,不是以前粗鄙的她,可是描述出来的。
每每这个时候,他总是话语很少。她总是颤抖的唤他,“主人。”
然后他就会猛然搂住她的腰身,然后亲吻她的唇。这种疯狂的亲吻,超出她的想象。主人的吻带给她的感觉,好似她是他心心相恋的人。好似他们已然数年没有见面。好似他非常渴盼着她。
他的吻总是那般霸道,他一路攻城略池,彰显着他对女人的技巧。她起初清醒的神智总是会被他给弄的迷乱。到忘乎自我的地步。
她只知道,她的主人来见她了。
她残余的神智,想询问他,“主人这几日究竟去哪里了?”
他却是点住她的唇,轻声嘘嘘,“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问这些。”
她有些懵懂。主人很少回答她的问题。他的神出鬼没,总会带给她一种不安定的感觉。“可是主人,我几日见不到你,我还以为主人不要我了,我好怕。”她坦言说出她的恐惧。通过学习,她明白,男子都喜欢直白的女子。这种坦诚的女子,更能得到男子的爱戴。
他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喉结微动,动情的说道。“我想你了。要知道,我很有很多重要的事。但是你要记的,我不会忘记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这里可是我们的爱巢。我不在这里的时候,夜间都是在想你。”
他呵呵低笑,笑声中有着几分戏谑。却令她阵阵的心暖和心安。她很不确定。主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粗粝的指腹轻抚她乌黑的发丝。轻握住一缕发丝。他轻笑一声,“你的发丝经过油绘,果真很柔滑,恍若丝绸一般。那让我验证一下,身上的肌肤是不是也是这般?”
他的大手不怀好意的探入她的衣襟。
火1热的撩拨,惹的她娇1颤连连。她每日清晨都会被那个冰冷女人泡在花瓣澡里。这浴池里还放上好多好多的东西。大多她都叫不出名字来。她方才明白,书本上描述的花瓣浴就是这种洗浴方式。原本很享受的一切。
可是有那个冰冷女人的存在,让她好不舒服。因为她恍若一具冰冷的雕塑一般,就那样杵着,当真是碍眼。她上下打量着她,好似她是一个货品,那种轻蔑的眸光,令她愤怒不已。
她总是会讽刺的说道,“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矫情的?你不必如此害羞?我能怎么样?”
她心里很不舒服。被她那般赤1裸1裸的眸光看着,总觉她的眸光阴森,而又恶毒。她只能任凭她的双手在她身上抚1摸。她在她的身上抹上一些油。
她禁不住问,“不是洗澡吗?弄这些作什么?不能不弄?或者我自己来弄。”
“没有见识的东西。知道什么?这可是上好的护肤油。主人专门找人为你配置的。给你,你会用吗?”
她的心里一阵雀跃。她能听出那个冰冷女人言语之际尽是醋味。是主人找人给她配置的?有了肌肤之亲,她的脑海闪过主人的脸,就会不觉的羞赧,浮现一阵红潮。脑海总是会闪过他们之间的欢1爱。他是一个很会呵护女子的男子,总是轻而易举的在她身上点起簇簇之火。
是谁说过,女人都会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无关乎爱与不爱,这只是一种生理上的记忆。她觉的说的好有哲理。
她在花瓣澡中浸泡着。却觉冰冷女人的大手狠狠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捏的她一阵发疼。
她叫嚣,“你做什么?”
冰冷女人眸子眯起,面无表情。“怎么?所学的东西都忘记了?懂礼仪之人,在遇到任何场合,都不会这般大声呼叫?”
她心里很不舒服。她咬唇,“你故意捏痛我。还不让我问?”
冰冷女人再度狠狠的捏了她一把。疼的她近乎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嘶哑的叫唤。“你做什么?”
冰冷女人冷笑。“什么时候学会处变不惊。我就不捏你。”
她恼怒,“你!”
素手猛敲浴池中的水,溅起了一池的水花。
水花溅到她的面上,晶莹的水珠顺着睫毛,缓缓的往下滚落。
然后汇聚成小溪,直至光洁的下巴。然后仿若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
冰冷女人再度在她的背脊上狠狠捏了一把。疼的她近乎要晕过去。
冰冷女人阴险的笑着。
她在浴池的水中,看到她阴森森的脸。她浑身发怵。知道她根本没办法对付这个冰冷女人。她只能咬牙,极力坚忍着,然后佯装愉悦的洗澡的样子。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她柔婉的清洗着她的身子。妖娆的笑道,“这水温刚好。我当真很喜欢。”
冰冷女人眸子倏然一紧,冷笑。“终于学乖了。学的不错。记住,任何时候都要处变不惊。这样冷静的你,才能配上主人。否则,你哪里来的,滚哪里去。”
“懂?”
她的声音里尽是不屑。
她咬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个臭女人。你这是嫉妒。纯粹在嫉妒我。哼,定然是你这个老女人在爱慕着主人,才会对我这样充满敌意。
她嘴角含笑,“懂了。”
冰冷女人的手,猛然袭上她的胸。在她的胸口涂抹着护肤油。
惊的她微微一僵,这种诡异的感觉,令她的头皮一阵发麻。她却极力隐忍住了。这个死女人,是故意的。
冰冷女人无关痛痒的给她的胸上涂抹护肤油,笑道,“学的不错。很好。非常好。”
她冰冷的指尖,故意在她的胸上狠掐了一把。
这个死女人,每每在泡澡的时候,都会如此的折磨她。当真是令她烦死。记得一次,这个死女人,竟然用手猛然触及她的吓体,吓的她想尖叫连连。
可她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处变不惊。她只能任由她在她的那处抹东西。她有时在想,这个女人,定然是个*。不然不会这样。
她恨恨的想着,什么时候能让主人将这个冰冷女人给处理掉。当真是烦死她了。
有时她会觉的这个冰冷女人是故意刁难她。她想出整人的法子,总是会令她无法招架。
她起初想询问冰冷女人主人的消息,但是她无比讽刺的说着,“主人交代你要学的东西,你都还没有学会。竟敢还问其他的?真是愚蠢。”
她也就没有再问。
记得一次,这个冰冷女人,说是要教她几招功夫,说好听的话,说是为了防身用。
她半信半疑。她已经掩饰的很好了。可冰冷女人却是冷笑,“不要用怀疑的眼光来针对我的话。明白?”
“我教你的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为何学的如此之差。当真是蠢笨。”
她心底愤怒,却又不能多说。只能打掉牙齿或血吞。
学功夫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女人可真是折磨了她。
让她在单薄的条形凳子上,来回的走,还说什么要健步如飞?这不是开玩笑?
若不走的快,后面的棍子就会打到她的身上。这是在干什么?纯粹是在找茬。当真是讨厌到极致。可她却没有办法。
不知道这样来回在条形凳子上走了几个时辰。她好希望这个冰冷女人能够让她歇一下。
再这样胆战心惊的走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一个晕眩,然后从条形凳子上摔下去。
正走的好好的。眼前距离脸面一寸之处,竟然有一条乌黑的蛇,蛇的眼珠在来回的动,口张开,往出喷出鲜红的舌信子。
当真是好吓人。她惊觉她的心口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长长舒出一口气,镇定自若。
手心里却是捏了一把汗。
冰冷女人扔掉竹竿上的蛇,冷笑,“这次勉强及格。处变不惊学的不错。”
她当真恨死这个冰冷女人。可恶的女人,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狠毒无情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让她打麻袋。让这般柔弱的她,去打麻袋。
这不是在开玩笑?
冰冷女人讽刺一笑,“这里挂着这个麻袋,什么时候你能将它给打烂,这局就算你过了。”
天知道,她对着一个硕大的装满棉花的麻袋,整整打了一天。才勉强将它打出一个小洞。
这些便罢了。说是她走路很有问题。地面上放置了一块冰*。
让她在上面走。还得跟着她的指挥,做出合适的动作。若是摔倒,这局就得重来。天知道。这个冰冷女人在搞什么,纯粹是在整她。
还让她光着脚在上面走。这不是强人所难?
若说她不是故意整她?有人信吗?会不会有人信?
她勉强在冰*上站稳。
她骤然厉喝一声,“跪下。”
吓了她一跳。险些就那般摔倒下去。幸好反应快,然后缓缓跪下。
刚跪下,她冷道,“起身。”
她再度艰难的起身。
她竟然还让她在上面转圈。转圈便罢了,还得单脚在上面转圈?她不甘愿,也只能照做。
她单脚着在冰*上,然后开始旋转。别说旋转了,另外一至脚刚抬起,她就倏然跌倒。摔了个狗吃屎。这些时日,类似这种被她折磨的情况,多的数不清。
好在这些魔鬼般的日子,当真过去了。为什么会过去?答案自然是她怀孕了的消息曝出后。这些训练才转为正常一点。
原因很简单,是主人亲口角代的。主人曾冷冽的对冰冷女人说道,“以后她的训练适当减低负荷。绝对不能伤害她腹中的孩子。明白?”
冰冷女人规矩的说道,“是,主人。明白。”
她从来不知道冰冷女人也有这么挫的时候。哼。冰冷女人眸中闪过一抹愤恨。那是嫉妒的愤恨。她自然能看的明白。她交给她的东西,她自然能灵活的运用在她的身上。哼。
她怀孕的消息,主人很开心。主人会嬉笑道,“你怀孕了。当真是太好了。”
“该学的东西还是得学。你放心,我已然交代下去,你的孩子不会有事。”
“可是主人,我不想学那些东西了。我想和你,和我们的孩子在一起。永远”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冷冽的眼神就射向她,恍若要在她的身上射出一个洞来。她当真是吓到了。舌头都有些打卷,“主人。”
他气息冰冷,“这些东西必须得学。不能更改。”
她眸子凝满了痛楚和哀怨。
他心底暗道,她这般沉思的模样,当真像极了她。他的心倏然一痛,声音也逐渐放软。他柔声说道,“你如今还不明白,之后,你会知道,让你学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你好。”
他轻握住她的手。
她的心口微颤,眸子熠熠生辉。“好,我会学的。为了你,为了孩子,我都会学。”
冰冷女人有了主人的交代,的确对她好了很多。她自然不敢伤害她腹中的孩子。她敢笃定,这个冰冷女人在主人面前那般受挫,哼,她怎么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有时,她想试探一下。主人有多在乎她腹中的孩子。
那次,冰冷女人在教她跳舞之时。
冰冷女人的眸子总是时不时的看向她的小腹。那样很有深意的眸光,令她微微紧张。
她下意识的捂住小腹。
记得那日又是主人来验证功课的时候。她倏然计上心来。
她远远的见主人朝着这边来。因为习武的缘故,她的视力比以往好了几分。看见远远的一个小黑点,她就知道那是主人。
她在计算着主人走到这里的时间。
然后与冰冷女人起舞之际。
她真的很有起舞的天分,她舞的很好。
冰冷女人对她也有几分改观。
她的眸子精明。趁着主人将近这里之时,她的脚步却是倏然慢了一拍。
冰冷女人自然没想到,适才演练多遍。竟然会突然发生这种错漏。她来不及收回已迈出的脚步。
狠狠的绊住了她。
她险些跌倒。
冰冷女人眸子微慌。
然后顺手拦住她。
这一切自然落入不远处的冰雕面具人手里。
他疾步走近,扶住她。
关切的询问,“没事吧?”
她摇头,“没事。”
手却是下意识的抚向小腹。
冰雕面具人倏然冲着冰冷女人挥出一掌,猛的打向她的腹部。这一掌用尽了全力。将冰冷女人的身子给打飞。
冰冷女人瞬间被打倒在地,唇角流出鲜红的血迹。
冰冷女人眸子沉痛,“主人。”
冰雕面具人眸子冷冽,“花红,你胆敢如此?我已然警告过你,不准对她腹中孩子下手?你不明白?”
冰冷女人眸子一慌,“主人。不是这样的。我刚是不小心,绝非故意。”
“即便不是故意,若她腹中孩子有什么事,你能担当的起?”冰雕面具人声音愤怒,愤怒至极。他沉重的声音近乎要扯破她的耳膜。
她心中一喜。他竟然如此在乎她腹中的孩子。太好了。她就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她,爱她。
冰冷女人咬唇,“主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主人。”
冰雕面具人环搂住她,再也没看冰冷女人一眼。冷声说道,“以后不用你教她功课了。她的功课由我亲自授。”
冰冷女人面上震惊。“主人。”
“主人,再给花红一次机会。”
奈何冰雕面具人已然搂住她渐行渐远,再也没有看花红一眼。
她正在为她的心机沾沾自喜。
四下无人,他眸子深深的看着她。笑道,“你的心术已然合格。心思玲珑剔透。呵呵。故意在我能看到的范围,故意让花红将你撞到,然后却一言不发,任凭我处置花红。”
她微微一震,简短的话语道破一切天机。
她不语。
面上很是镇定。
他哈哈大笑,“雪茹,你当真是聪慧。花红训练的你的确不错。我已然道出事实,你还如此镇定。你这一局合格了。”
她眸光一闪,很有深意的笑着。他竟然如此精明?犀利?任何鬼把戏,都逃不过他的双眸。她特别想看他面具后的脸,他究竟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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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雕面具人见她在深深沉思。淡声笑道,“怎么了?雪茹?”
“主人,我能不能不学那些东西了。主人每日让我照着那些画像模仿。我有时都在恍惚,我究竟是我,还是画像中的人了?”她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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