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桂英和周磊平辈,吕洲她妈比她还高一辈,但是两个人的年纪又差不多,所以她直接就叫吕洲妈妈了。
石桂英说话一直都是这样,听着大气又舒服,给人一种她非常有亲和力的感觉。
“你好,这次过来,真的是添麻烦了。”
吕洲她妈是南方人,对于北方人的热情豪迈劲,多少有些不适应,但也非常有礼貌的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家是个大家庭,过年的时候比这人还多呢,我就喜欢人多热闹呢。”
石桂英抽空看了一眼后面,和王鱼长得非常像的吕洲,拉着她妈就往院子里走去。
因为吕家人是贵客,所以石桂英准备的那是相当的充分,在凉棚里请吕洲她妈坐下之后,看了一眼容家的几个小辈,容美容红她们,就去厨房端西瓜去了。
看容家人这么把他们当回事,忙前忙后的招待他们,吕洲父母一路上心里的忐忑,瞬间就放下了。。
因为知道他们回来的时间,所以石桂英和吕洲她妈寒暄了一会之后,就张罗着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在市里上班的容二家也回来了,可见对周磊的重视了。
容二家和容大和完全就是两个风格,和他大哥的财大气粗不同,他和人聊天,那是攻心的。
吕洲她爸虽然没在政府工作,但是也在国企里担任重要的职务,和容二家,就比较有话题聊。
吕洲她爸本来对过来的事情,还保留意见,可等到了这边以后,心境彻底的就发生了改变。
容家的你男人都是厉害的,上班的有能力,做生意的有头脑,真的是个不错的家庭呢。
容二家似乎是看出了吕洲她爸的想法,话里话外的,就开始夸周磊了。
听着隔壁饭桌上,容二家夸周磊的话,吕洲抿着嘴笑了笑。
娄卿卿就坐在她的对面,把她脸上的情绪,都看在了眼里。
虽然这个吕洲长得非常像王鱼,但是娄卿卿就是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娄卿卿是个聪明的人,自己又是死后穿过来的,虽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随便就能发生在谁的身上,但是面前的吕洲,好像是个例外呢!
看了一眼正在和三叔喝酒的容淮,娄卿卿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
不过这样的事情,娄卿卿也不想追问,毕竟只要四叔和吕洲好就行了。
容淮正在和他三叔暗暗的拼酒呢,突然感受到一道视线盯着自己,赶紧就把目光投向娄卿卿。
容淮不知道娄卿卿,已经看出了吕洲的身份,以为她不想让自己喝酒呢,对着娄卿卿讨好的笑了笑,指了指旁边跃跃欲试要和他拼酒的容三欢。
容淮不经常喝酒,娄卿卿也不想管他,见他一脸的讨好,对着她笑了笑,就去帮着婆婆招待吕围去了。
“吕围,你吃菜啊!”
娄卿卿笑眯眯的说道。
吕围第一次见到娄卿卿这样,浑身大家闺秀气质的女孩,听她让自己吃菜,笑着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
容二家是个会劝酒的,又有北方人的豪爽,吕洲他爸也是个好酒的,没一会几个人就把一瓶酒给喝光了。
吕洲她妈见丈夫的脸都喝红了,刚要上前劝说,就被石桂英给拉走了。
“吕洲她妈啊,你这几天坐火车也累了,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吧。”
男人们愿意喝酒喝去吧,石桂英是不管的。
容景山的院子里,一直都有干净的客房,石桂英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带着吕洲娘几个去了隔壁。
看着干干净净,条件很好的屋子,吕洲她妈对着石桂英道谢后,也不管丈夫了,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这几天坐在火车上,她实在是太累了。
吕围见她姐和她妈都躺下了,对着石桂英笑了笑,跟着她就又回到了隔壁。
因为对容家还是有些不熟悉,所以她想过去看着点她爸。
容家的男人一看就是能喝的,吕围害怕她爸稀里糊涂的答应什么事情。
吕围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因为容家的男人们,根本就没有和她爸说周磊和她姐的事情,而就是单纯的喝酒。
这段时间吕洲生病,她爸已经很久都没有喝得这么痛快了,吕围看了看他脸上的兴奋劲,并没有上前阻止。
容家的男人也都是贪酒的,几个人喝到了很晚,才把吕洲他爸送回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喝多了的丈夫,吕洲她妈叹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吕围说道:“你爸心里难受。”
吕围也知道,这一年,家里的人都过得不太好。
“妈,你们不用担心了,我看大姐的状态还挺好的。”
本来以为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吕洲的身体估计会受不了,但是今天到了这边以后,吕围发现,她大姐的精神状态,还是挺好的。
吕围都看出来了,她妈就更能看出来了。
往大女儿睡觉那屋看了一眼,吕洲她妈点了点头,确实是放心了一些的。
容淮痛痛快快的和他三叔喝了一顿,当时是高兴了,可等要回屋去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上次和顾浩喝多了,他都耽误事没有送媳妇去学校,这明天小丫头要回市里,他还能不能开车啊?
想了想自己喝酒会造成的后果,容淮赶紧栽栽愣愣的,就去了厨房。
去厨房鼓鼓秋秋了好半天,容淮才打了点水出来,撒撒咧咧的就端回了屋里。
回到屋里以后,见媳妇正在床上躺着呢,容淮满脸讨好的就过去了。
娄卿卿已经有些迷糊了,突然感受到有人碰自己的脚,睁开眼睛就看了过去。
“容淮,我已经洗过脚了。”
娄卿卿刚刚进屋之前,就已经洗漱过了。
“没事的,媳妇,你男人稀罕你,在给你洗一遍。”
看着堂堂的容大老板,此时嬉皮笑脸的蹲在地上给自己洗脚,娄卿卿笑呵呵的说道:“容老板,你说你怎么那么疼媳妇呢?累了一路了,竟然还给她洗脚呢?”
容淮往媳妇嫩白的小脚上撩了一些水,抽空抬头看了俏皮的小丫头一眼,扯着嘴角说道:“我容淮的媳妇,就是疼的,洗洗脚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