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脆响在屋子里响起来,沈长乐脸颊已经不能更红了。谁能想到,一向待她温和有礼的人,此时竟是这般狂放。
他眸子因喝了酒的缘故,水盈盈、还微微泛着红晕,此时只见他扬起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似乎下一刻那一排洁白的牙就能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发什么呆?”纪钰的声音又润又轻,像是蒙着一层水汽一般。
沈长乐被他打在嫩臀上,疼地哼哼了两下。周围热地厉害,才这一会,她身上就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所以她就想将纪钰推开,不让他在抱着自己,这可真是太热了。
谁知她一动,纪钰却将她抱地更紧了,两人之间几乎是紧紧地贴着,就连身上隔着的那两层衣裳,这会似乎都没了感觉。因为就在此时,沈长乐原本扭动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而趴在她身上的人,自然也感觉到她突然间的变化,立时便笑道:“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压抑的笑,听起来更像是调笑。惹得沈长乐更是不知所措,她刚想动,可抵着她的那一处,却硬梆梆地顶着。她只得忍不住地轻声说:“你,你别贴我这么近。”
这话说地可真是孩子气,纪钰双手手臂微撑着身子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人这么一上一下,无声地看着对方。可是气氛里的暧昧却滋生地更加厉害。
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一下轻轻地咬住她的脖子,牙齿咬着一小块皮肤,忍不住地嘬了起来。他一点点地往下,直到到了隆起的软嫩处。他忍不住伸手狠命地揉捏了下,疼地沈长乐倒吸了一口气。
可是触手摸上时,才发现这一处竟是那般地柔软,便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溢出手心的饱满。之前纪钰每回瞧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她实在是瘦地过分,似乎一阵刮过来,都能让她立时飞了一般。可没想到她虽腰细地跟柳枝儿似得,可是这里却极丰盈,他手这般宽大,都有些握不住。
沈长乐见他越发地过分,可心底除却害羞,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们如今已是夫妻了,便是更过分的事情,也是能做得的。
虽这般想着,可她身子却还在微颤着,犹如在寒风中俏立着的花骨朵,美地至极却也柔弱娇嫩至极,似乎碰一碰就能坏掉一样。
可她不知的是,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当她的身上的衣裳被剥落开的时候,她的惊呼一下被堵住,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衣裳只脱了一半,另一半还在身上挂着。幸亏之前她已经让春柳卸了身上的首饰,若不然只怕喝了这么多的纪钰,还真是抱不住她呢。
待两人滚进大红锦绣堆里时,纪钰身上的礼服依旧还好好的,也只是胸口揉地皱巴巴的。
再反观沈长乐,大红礼服被脱到一半,右半边雪白肩膀都露出来了,大红绣鸳鸯戏水的肚兜儿,已是瞧见了大半。脖子上系着的细细红绳,一扯便能脱落。可这样欲露非露的模样,反而更让人看地肉紧。
纪钰从来都没这么兴奋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别提那处硬地发疼,恨不得立即将她就地正法不可。
可面前这样的秀色可餐,是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了,饿了这么久的人,看着这么一桌满汉全席在自己面前,又怎么能忍不住。
***
大红帷幔之中,不断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
沈长乐从未像今天这样惊惶过,可是她此时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而且这样的姿势,是她两世都未曾见过的,羞的她别过头,声音颤颤犹如枝头不停颤动的水珠,带着一丝水汽又带着一丝娇软。
两腿的膝盖弯就挂在他的手臂上,逼得她不得不正面对着他,可偏偏她转过头,他还俯下身子,张嘴咬住她的唇瓣,威胁道:“不许转头,看着我。”
这样羞人,还要她看着……
长乐登时觉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她都快被纪钰欺负死了。她就是不想转头,可偏偏唇上那样的磨人,而且还有某一处也是不停歇,他每咬一下的时候,身子就往前轻撞一下。此时两人衣裳都拨开了,最隐秘的地方那样亲密的接触。
说他不是故意的,长乐都不会相信。
她眼角裹着泪,声音断断续续的,“你欺负人,我不要看你……”
“你不看我,我就进来了……”纪钰可不怕她,这会他看着她娇嫩的脸颊,满是□□,明亮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整个人看起来可口至极。
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地更多,从前他还觉得的,两人在一起时,自己肯定会呵护爱惜她,可这会才明白,若真的只是他们两人在一起时,他只会想要欺负地更多。
沈长乐也不知他哪儿的这些手段,逼得她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待两人彻底水□□融之时,沈长乐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从里到外修整了一遍。待她拼命求饶的时候,平日里连她一声委屈都听不得人,这会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直到后来,她浑身酸软,哭求的连声音都变得嘶哑不已。
她竟是不知时间可以这般漫长,而她只觉得自己累地连眼睛都不能再眨一下了。可偏偏这人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惹得她又是眼中含泪,随意都要哭出来。
而等纪钰回过神,瞧见她雪白肌肤上绽放着的点点桃花,心里总算是生出了歉疚之意。确实是他太过孟浪了,今日乃是她的初夜,本不该这般,可偏偏他一碰上她,就失去了理智,便是她的哭求,都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上瘾。
他紧紧地搂着她,只听她小声地委屈说:“好疼……”
“哪里疼?”他立即紧张地问过,方才他虽狂放,可是刚开始的时候,可是极尽挑逗,才敢要了她的。
不过沈长乐又没经历过这些,自是不懂他对自己的爱护,只委委屈屈地说:“浑身都酸。”
是酸,就是那种仿佛马车在你身上碾压了一遍的酸软,尤其是那羞人的地方,更是难受地说不出滋味。两人依偎在一处,沈长乐躺在他怀中,身子动了又动,可怎么动都是觉得身子不舒服。
就在她又动了一下之后,身后的人,突然出声,“你若是再动,我就要忍不住了。”
又忍不住,可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说话算话,她便感觉到身后的某处不对劲。不要啊,她立即紧紧地闭上眼睛,哑着声音说道:“我睡着了,我已经睡着了。”
纪钰在她身后笑了下,直听的她身上一冷。可谁知他倒是没动弹,长乐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惊吓,最后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的睡着了。
等天亮的时候,一向准时醒来的长乐,今个却意外地睡得正熟。外面候着的丫鬟,心里是又害怕又紧张,伺候姑娘和伺候王爷可不一样。况且今个王爷和王妃,还要进宫给皇上和德妃娘娘请安呢,这要是误了时辰……
春柳都不敢想,今日她特地安排了绿芜和自己一块伺候王妃梳洗,而一旁纪钰的丫鬟也在等着。要说这几个丫鬟,春柳瞧见的时候,可是吓了一跳。
大户人家的丫鬟,不说生得美貌的就不少,便是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清秀有余的。可王爷身边的这几个丫鬟,实在是太普通了,就是普通到,你挑不出她哪里丑,但也处处都不出挑。可先前她们已见了礼,她也得知这几位就是王爷身边贴身的丫鬟。
不过瞧见她们这般普通,春柳心里倒是放了点心。虽说她对自家姑娘的美貌,那是极有信心。可总也架不住美貌心大的丫鬟,一心想往上爬。况且就王爷这样样貌品性的人,就是做了通房丫鬟,也多的是人自荐枕席。
这会她们都在门口候着,里面没有动静,自然是不能进去打扰。可春柳又怕误了时辰,站在那里,那叫一个坐立不安。
好在沈长乐虽多睡了一会,不过也没睡地太久。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这眼皮比平日里可重多了。
所以她费了好半天的劲,这才把眼睛睁开。只是再睁开的时候,突然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庞,就在白光之中,映照在她的眼帘中。他莹润光洁的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宽阔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之中,身上大红的锦被盖到他的胸口处。乌黑光亮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
“醒了,”纪钰一见她睁开眼睛,便扬唇笑了下。
这一笑,可真是令天光失色,沈长乐活至这么久,都没看见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她傻乎乎地盯着纪钰看,可纪钰却是不客气,身子一下倾了过来,在她唇瓣上落下浅浅一吻。
“娘子,咱们该起床给父皇和母妃请安去了,”他的一声娘子,直把沈长乐叫地心肝都颤了下。
她怎么变得这么色,好像一点都禁不住他的诱惑似得。
沈长乐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穿了新的中衣,浅粉色中衣的领口是交领的,她自己自然是没注意。可当纪钰唤了丫鬟进来伺候的时候,春柳她们一进来,待走近时候,绿芜眼睛尖,一下就瞧见沈长乐领口下面的痕迹。
她刚瞧见,就拉了下春柳的袖子,春柳原还不知,待顺着她的眼睛瞧过去,才注意到那雪肤上的点点痕迹。
他们都知道沈长乐的皮肤最是娇嫩,稍微轻撞轻碰,就能弄上痕迹。
这会,只见她锁骨上的痕迹都已近紫红色,可见昨日战况是何等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