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三种身份?”南宫叶玫很晕菜。
“没错。”厉战飞回答。
“柏蓝帝,山爷,猎豹……”南宫叶玫念了一遍,看着他问:“那我是不是在外面就叫你蓝帝,进了倚天贱后再把你叫山爷?”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她想起了“南帝”,又觉得“柏蓝帝”这名字更奇怪,音同“白兰地”,是一种酒,不由想笑,但不敢笑,好不容易才憋住。
“不用,”厉战飞说:“从现在开始,你一直叫山爷。”
“是,”停了停,南宫叶玫说:“其实你不止三种身份,还有第四种身份。”
他的第四种身份,当然就是他的真正身份,云歌市厉氏豪霆的少公子厉战飞了。
厉战飞盯着她:“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了?”
“没有忘,”南宫叶玫立刻回答:“我错了,教官!”
厉战飞说:“从现在开始,我们的真实身份必须忘记,你不是南宫叶玫,而是久儿,我也不是厉战飞,而是山爷,明白吗?”
“明白,”南宫叶玫想想还是不明白,又问:“你怎么会是久儿的丈夫?”
其实她本来想问:“你明明和我订过婚,怎么会是别人的丈夫?”但没敢说出前半句。
她想起她溺水后,厉战飞还对她做人工呼吸,还有她在水里借他的嘴换气的事情,脸突然红了!
原来南宫叶玫不觉得这事有多严重,现在忽然知道碰她嘴唇的这个男人是别人的丈夫,她的心里顿时不自在起来!
而且,这个男人还有可能是她的姐夫……
天哪!
她和姐夫接吻了!
南宫叶玫的脑袋里Duang地一声,只觉得脸上火烧火辣,红得惨不忍睹!
厉战飞说:“我不是久儿的丈夫,而是火狐的丈夫,久儿是火狐,我就是她的丈夫,你是火狐,我就是你的丈夫,你还不明白?”
南宫叶玫明白了:“你和她是假扮的夫妻?”
“没错。”
“哦,”南宫叶玫放松下来,又问:“你那时候说叫我久儿,要我叫你山爷,就是提前进入角色了?”
“对。”
南宫叶玫还有一点不明白,厉战飞和火狐结婚彩排的时候发生爆炸,为什么火狐死了,厉战飞却能幸免于难?而且他完全不像有伤的样子。
厉战飞没有告诉她,照片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他表哥邹靖羽。
他之所以不说破,是因为猎豹的身份是严格保密的,在南宫叶玫没有正式成为火狐之前,他不可以暴露猎豹就是邹靖宇的情况。
当然这样也是为了让南宫叶玫安心,因为假如南宫叶玫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冒充的,心情必定会紧张。
他拿出一张照片,说:“这是我和火狐的合影。”
南宫叶玫接过照片,看见照片上的火狐和猎豹戴着大号墨镜,两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帅气。
只是这墨镜一遮挡,就看不出来两个人的真面目了,因此从这上面看不出她和火狐像,当然也看不出猎豹和厉战飞是不是一个人。
厉战飞语气沉重地说:“四年前,久儿被人口贩子拐卖,落到了倚天贱的夜店里,眼看她要被一群男人凌辱,我开口说我看上她了,手下的兄弟于是把她送到了我房里。
“她温柔似水,对我百依百顺,我们在一起四年,我对她产生了爱意,于是向她求婚。
“她答应了,半个月前,我们高高兴兴领了证,然后进行婚礼彩排,但没想到彩排中发生爆炸,婚礼还没有正式举行,我就失去她了。
“在爆炸发生的那一瞬间,久儿扑过来护住了我,所以我只受了点轻伤,她却重伤昏迷,抢救无效死亡。”
厉战飞停了下来,面容凝重而伤感。
南宫叶玫知道他说的和火狐相遇相识相爱都是假的,是组织上早就安排好的,但听见车辆发生爆炸,她的心也不由缩得很紧,为久儿遇难而难过。
过了一会儿,厉战飞接着说:“我们被送到医院后,上级封锁了消息,并马上展开调查,从现场情况来看,怀疑有其他组织参与了这次暗杀,但现在弄不清楚倒底是倚天贱的人做的,还是别的杀手组织。
“为了迷惑敌人,我们放出消息,说久儿死了,山爷生命垂危。
“如果是倚天贱的人杀我们,那说明我和久儿已经暴露了,现在他们以为我们一死一重伤,就会放松警惕,如果我们突然出现,他们一定会再次暗杀我们。
“只要他们出动,我们就能破获这个犯罪组织。所以我们的任务很艰巨,也很危险。”
南宫叶玫立正回答:“南宫叶玫保证完成任务!”
厉战飞点点头,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久儿了,这半个月你要熟悉久儿的一切情况,跟她养成一样的习惯,游泳和溜溜球都要加强练习,溜溜球要突破五米。还有,你的左手射击不如右手精准,这一点也需要再加强。”
“是!”
厉战飞又说:“晚上你和我住在一起。”
“啊?”南宫叶玫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啊什么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厉战飞严厉地看着她:“我们是夫妻,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妥?”
“可是……”可是他们是假的好不好?
“我和久儿已经同居四年,早就形同夫妻,你要顶替久儿,就必须尽快适应我妻子的角色。”
南宫叶玫听见他说和久儿同居四年,心里忽然有些难过。
她不能不怀疑,他们真的会同居吗?
厉战飞接着说完:“等你模仿她达到了惟妙惟肖的时候,我们就要举行婚礼,在婚礼上你不能露出半点破绽。我们只有十天时间,你必须尽快适应。”
“是!”嘴里答应得响亮,南宫叶玫心里直敲小鼓,她一个未婚姑娘和自己的教官一起住,这要怎么相处?
厉战飞说:“现在你是我妻子,做你应该做的事。”
南宫叶玫又懵了,小心地说:“报告教官……”
“叫山爷!”厉战飞厉声说。
“是!报告山爷……”
“不准说报告!”
南宫叶玫打住了,当兵几个月,好不容易才养成了开口说话必须打报告的习惯,现在又突然不让打报告了。
吭哧了半晌,她脸憋得通红说:“山爷,我没有做过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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