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是奥巴托?”
“是的。”罗宾回答道,随后又反问了一句。
“怎么了?”
“……不,没什么。”
全程关注着利剑海贼团的张有理不敢说话。
罗宾点了点头,继续介绍。
“两名船员,一名是飞米奥,一名是库西,都没什么名号,只知道库西擅长拳头,悬赏400万贝利,飞米奥擅长剑术,同样悬赏400万贝利。”
————
大雨还在下,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奥巴托早都不开船了,就蹲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打架。
站在船头的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有理也没跑了,就坐在船头边嗑瓜子边看他们打架,瓜子片还往水里吐,一点也没有环保意识。
罗宾早已经进屋看起了书,张有理身后还有一只小手在尽心尽责的为他撑着伞。
“行了,罗宾,把船开过去吧。”
张有理吐掉最后一块瓜子皮,站起身,接过小手上的黑伞,冲着房间说道。
————
“操你……大爷,赫赫,还想和我抢船长?”
飞米奥喘着粗气,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他摇摇晃晃的抬起拳头,又是一拳头砸到了库西的脸上。
他的手臂已经不能精准的定位到库西的鼻子了。
库西同样喘着粗气,就算是雨水很大,也不能完全冲刷掉他脸上的血迹。
几乎全是从鼻子里溢出来的。
“你大爷,赫赫,都和你说,不要,打我鼻子了。”
“从小你就打我鼻子,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丑到连女朋友都找不到……”
蹲在一旁的奥巴托无情嘲讽。
“不,你找不到女朋友跟鼻子没有关系,你整张脸都很丑。”
“闭嘴,你这个二十岁长得像四十岁的怪胎!”
库西终于一口气说出了完整的话。
砰!
库西脸上又挨上了一拳。
但他强撑着,奋力的想要挺起腰来,推开身上的飞米奥。
“只要打到了你,船长就是我的了。”
“今天这个船长,我要定了!”
库西眼中闪过凶戾,奋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已经无力的飞米奥,在飞米奥滚下甲板时,又侧过身一巴掌删在了他脸上。
飞米奥抽动了一下,昏倒了。
“我打到了船长,从现在开始,我是新的船长了!!”
“只要打倒了船长,就能做船长吗?”
陌生的声音传来。
“咱们船上不是一直是这样的规矩吗?”
库西瘫到在地上,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然后他才发现了不对。
晃过头,库西发现了一个不认识的男子正蹲在他面前。
“你是谁?怎么上来的?”
“我是你们准备打劫那艘船的船长。”
张有理低着头,深深的凝视着这个满脸污血的汉子。
但库西只是神经紧绷,戒备的看着他。
库西双手用力的反撑着地,想要站起来,但手臂已经十分的酸痛,余下的力气并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
“奥巴托!”
库西忽然大喊道。
“你是在找他吧,他在这里。”
张有理双脚一动,侧过来身子,露出身后的景象。
奥巴托不知生死的倒在地上,身旁是一位撑着黑伞的女人。
“奥巴托!!你这混蛋!你对他做了什么!”
库西从嗓子里挤出了低吼,仿佛伙伴的状况刺激到了他,他不知道哪里涌出的力气,扭动着身子朝着张有理挥过来拳头。
砰!
库西的鼻血又溢出来了,他身体往后倒下,只剩下鼻血喷散在半空。
“咋的你还想爆种啊?”
张有理笑了笑,转过身将奥巴托扛在肩上,又像抓小鸡仔似的,一只手抓一个,三人全被他丢进了船厢内。
伤不至死,睡一觉就好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张有理转身招呼着罗宾上船。
默默的从利剑海贼团的船跨到随便号上,罗宾开口了。
“船长你看上他们了?”
???
张有理一脸惊愕的看着罗宾。
“我,我喜欢女的。”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船长想收下他们吗?”
张有理那欣赏的眼神她不会看错。
“没,暂时没那个打算,就是觉得他们都挺有意思的。”
张有理笑了笑。
这一船人都挺有意思,颇有那种冒险家的味道。
只是也在打劫商船。
最有意思的是那个奥巴托。
估计是有路飞顶上战争时期的战力了。
张有理冲上来的一记直拳都没把他打昏,害得张有理又补了一拳。
八百万贝利啊。
海贼中有虚高的悬赏,自然也有虚低的悬赏。
那些坏事做尽,对世界危害极大的海贼,悬赏金会比实力高上好几个层次。
像奥巴托这种不露山不露水的海贼,平日也只是打劫打劫商船,还只是取一半的贝利,斯遇到海军也只是逃,斯摩格根本不知道他真正的实力。
只是看他在几次围剿中逃跑,给了他一个八百万的悬赏罢了。
“是吗?”
罗宾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吱吱!”
张有理他们回头望去。
小白手捧着一个小盒子,一脚踩一个,毫不客气的从他们身上踩过。
一个飞跃就跳到了张有理身边。
随后绕到了罗宾身后,警惕的看着张有理。
张有理眼中红光一闪,瞬间就知道了小白捧着的是什么。
不动声色的在此撇了一眼小白手中的木盒后,张有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
“睡了睡了,明早上起来再说吧。”
小白依然警惕的看着张有理离去的背影,直到张有理打开大门钻进了走廊。
?
这个坏两脚兽就这么走了?
小白眼中出现了一丝迷茫与不习惯。
“好了好了。”
罗宾蹲下身,温柔的将小白抱起来,摸了摸他有些湿漉的毛发。
“回去得擦一擦。”
————
半夜,罗宾的房间中。
磁。
轻微的声音响起,并没有吵醒二人。
走廊柔和的灯光只透进来了一小点。
霍,好家伙还拿当枕头靠着。
张有理眼中,黑暗与平时并未有什么不同。
罗宾睡床头,小白睡在她身旁,头枕着白天的木盒。
幸好老子早有准备,你还是太年轻了啊,小白。
黑暗中,张有理裂开嘴,露出了整齐的白牙。
嗖!
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小白脑袋下的木盒,张有理又将自己准备好的木盒塞了回去。
睡梦中,小白忽然感觉脑袋一片失重。
小白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又摸了摸脑袋下。
依然是那硬硬的触感。
便又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