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收购价合理。咱们不能学赵鹰，昧着良心赚乡亲们的钱，也不能亏了自己，不然生意不长久。”姜宝森叮嘱道。
他卖过两年西红柿，对利润看得比较透彻。姜小凡竖起大拇指，冲姜宝森夸赞道：“爸你看得通透。”
姜宝森高兴得咧着嘴，对姜小凡的马屁很是受用。他转头挑衅地看了刘玉莲一眼，似乎在说怎么样你男人不错吧。
“你得意个什么劲，这还不是小凡找的门路。你是不是忘了，前两天谁要死要活的？等你病好了，赶紧来忙小凡的忙……”
听到刘玉莲的唠叨，姜宝森顿时蔫了下去。他求助地看向姜小凡，姜小凡却是摇摇头溜了出去，老妈的唠叨他可是深有感触。
来到院子里，陆续有村民带着野山菇赶来。姜小凡让村民按照先后顺序排队，然后挨个检查野山菇的品相。没问题的就一边过称，一边算账给钱，忙得他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
“小凡哥，我们来帮你。”一个风风火火的声音响起。
姜小凡扭头一看，身后站着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正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俩人生得宽肩厚背，虎头虎脑，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熊大熊二，你们怎么来了？”姜小凡一脸惊喜道，这哥俩是熊婶家的双胞胎，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玩儿。这几年上大学没怎么回来，没想到他们窜得这么猛。
“嘿嘿，俺妈看你忙不过来……”
“……让俺哥和俺来帮你干活。”
熊大和熊二一人一句，配合得十分默契。对他俩的说话方式，姜小凡早就习以为常。
“好啊，你们可是雪中送炭。”
姜小凡正愁自己忙不过来，当下不再给他们客套，让他俩负责归类野山菇和称重。
熊大熊二看起来憨厚，但是脑袋一点也不笨，很快手脚麻利地忙碌起来，姜小凡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饶是有熊大熊二帮忙，他们也忙到下午两点才完事。送走最后一个卖野山菇的村民，姜小凡粗略估算了一下，收的货大概有一百斤出头。很多村民拿到现金，直接又上山去采菇了。
姜小凡感觉稳定下来，每天收购200斤不成问题。那样每天利润在1400左右，半个月正好够还孔二狗的钱。
“咕噜……”
姜小凡饿得扛不住了，熊大和熊二肚子也瘪了。这时白素素从姜小凡家厨房探出头，笑着喊道：“最后一个菜马上出锅，快去洗洗手吃饭。”
姜小凡愣了一下，白素素怎么在自己家？
却见刘玉莲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对姜小凡吩咐道：“我看你们在忙，我也插不上手，就让你素素嫂子过来帮忙做饭。我去收拾桌子，你去厨房帮素素端菜。”
“好嘞。”姜小凡洗了洗手走进厨房，见白素素背对着他在灶台炒菜。
她腰间系着粗布围裙，却依然遮不住姣好的腰臀曲线，两只袖子挽起老高，露出两根纤细白嫩的胳膊，就像是谁家的小媳妇一样。
姜小凡看得正入神，不料白素素这时炒好了菜，转身去案板上拿盘子，没注意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一下子撞进了姜小凡的怀里。
“哎呀！”白素素下意识用手里的锅铲砸去。
“素素嫂子，是我。”姜小凡眼疾手快抓住白素素手腕，另一只手揽住了白素素的软腰。
俩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连呼吸都能碰到对方脸上。
白素素娇躯一僵，只觉得手脚软弱无力，手里的锅铲掉在了地上，一时间竟然没有力气挣脱出去。
“怎么了素素？我怎么闻到一股糊味？”外面传来刘玉莲疑惑的声音，接着门口响起她的脚步声。
白素素赶紧推开了姜小凡，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围裙，捡起地上的锅铲将糊菜盛出来。
“咦，素素你连怎么这么红？”刘玉莲走进来奇怪道。
“我……”白素素脸红到了耳根子，嗫嚅着说不出来话。
“可能是天太热了，等赚钱了这屋得装空调。”姜小凡心虚地说道，端起糊菜立马溜出了厨房。
来到外面，他深吸了一口空气，不知为何有种偷情的感觉。
饭菜很快全部端上了桌，熊大和熊二开始风卷残云。原本饥肠辘辘的姜小凡，却是吃得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啪！”刘玉莲敲了姜小凡一下，训斥道：“吃饭的时候乱想什么呢？你自己不好好吃，也不知道给你素素嫂子夹菜。”
“妈，疼！”姜小凡咧了咧嘴，连忙给白素素夹菜。白素素捂着嘴低笑起来，似乎看到姜小凡吃瘪很开心。
刘玉莲看了看白素素，目光又落在姜小凡身上，叹气道：“要我说啊，家里还得有个女人。小凡，你什么时候能娶到像你素素嫂子这样的媳妇，妈这辈子就放心了。”
白素素俏脸一红，然后对刘玉莲安慰道：“婶子，小凡这么优秀，以后不会缺好女人的。”
“我太了解他了，他呀一见女人就脸红，一跟人家说话就磕巴。”刘玉莲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会，小凡可大胆了……”白素素说着瞥了姜小凡一眼，吓得姜小凡筷子都拿不稳了。
他生怕白素素抖落出来，他刚才在厨房做的事，那刘玉莲还不把他腿打断。
“素素你不知道，他以前谈过一个女朋友，连手都不敢拉……”刘玉莲一边吃饭，一边给白素素说姜小凡的糗事。
“还有这事？婶子你给我仔细说说。”白素素两眼放光。
姜小凡：“……”
怎么一下子说到我身上了？
关键是姜小凡也不敢反抗，他只好化悲愤为食欲，对着桌上的饭菜埋头闷吃。
“嗝……”
“嗝……”
熊大熊二吃得心满意足，摸了摸撑得溜圆的肚皮，哥俩默契地打了两个饱嗝。
“婶子……”
“……小凡哥，俺们要回去了……”
“……下午还要去山上采蘑菇。”
说完熊大和熊二就回家了。
看着他们哥俩走远的背影，姜小凡忽然想到巫神传承里，有一种针对心有灵犀的功法，非常适合他们哥俩来练，等忙完这阵子了教教他们。
“婶子，我也回去了。”白素素帮忙收拾完碗筷，起身准备离开。
刘玉莲开口命令道：“小凡，你去送送素素。”
姜小凡和白素素出门，俩人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白素素看了看周围没人，凑到姜小凡身边小声问道：“你真的没拉过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