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王凯辉又打来了电话,说是魏东的人已经将钱送了过来,看着支票上的那一连串的零,王凯辉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
“老,老大,这,这钱怎么办?”
别说他不知道怎么办,宁才诚也不知道这么多钱该如何处理了,当时只是想着狠狠地宰他们一笔,可没有想过这些钱该怎么去用,一下子多了两百七十万,就像是中了一个大奖一般。
“这钱你先收着吧,我暂时也没想好怎么用。”
“老大,要不咱们一人买辆车吧?”
“我一个学生开辆车像什么样子,再说我还没学过车呢!要么你去买一辆还成。”
“就我一个人买多不好意思啊!”
“你这家伙还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对了,要不这样子吧,你知道的,我现在跟几个同学一起在办一个周刊,你以俱乐部的名义在上面打广告吧,广告费就从这个钱里出,怎么样?”
“那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这么说定了啊!一期五千,不对,三千就够了。”
“才三千?太少了吧,我看干脆一万吧!”
“别,三千就可以了,听我的。”
不是宁才诚不舍得出这个钱,主要是,一来这个钱应该算是他和王凯辉共有的,虽然钱主要是靠他讹来的,但说起来也是见者有份嘛,二来宁才诚也不希望周刊的钱来得太容易,太容易的话,大家反而会少了艰苦奋斗的激情。
所以,三千,不多也不少,宁才诚看来,正正好好!
……
下午下了课,宁才诚赶忙打电话给施诗,可是她们宿舍没人接,想来她们刚下课还没回到宿舍。
他很想告诉施诗,他已经查到了当时想要绑架她的人是谁,想必施诗也很想知道这个消息吧。
他跟着其他人一起回了宿舍,又耐着姓子等了一会儿,这才再次打电话过去。
接电话的是叶韵:“喂?谁啊?”
“我宁才诚啊,帮我叫下施诗吧!”
“施诗?呃,嗯,她不在。”叶韵吞吞吐吐地说道。
“不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是去上班了吗?”宁才诚倒是没有听出叶韵话里的异样。
“我也不大清楚。”
“好吧,谢谢啦!”
宁才诚估计施诗先去上班了,因为他最近经常有事情,施诗没等他就去上班也是有可能的。
因此,他赶着去食堂随便吃了点,就跑向了咖啡店。
虽然跑得已经很快了,但是宁才诚还是觉得慢了些,最关键是要顾忌路人的眼光,跑的太快的话就太离谱了,这让他再次下决定,抽空一定要去弄辆自行车了。
宁才诚紧赶慢赶地跑到了咖啡店,推门入内,却没有如他所想的看到施诗在门口迎宾的身影。
“店长,施诗今天没来吗?”宁才诚找上了正在吧台里忙活的店长。
“施诗?她辞职了,你不知道吗?”店长一副奇怪地表情看着宁才诚,宁才诚和施诗是同学,而且两人关系很好,这点店里的人都知道,本来施诗辞职她就挺遗憾的了,但宁才诚竟然不知道她辞职,这就太让他意外了。
“什么!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宁才诚目瞪口呆地看着店长,这个消息太令他吃惊了,且不说施诗为什么要辞职,单是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他,显然是对他非常生气了。
宁才诚联想到昨天中午施诗对他的态度,当时他自以为回头找个时候好好哄哄,多陪陪她就好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就变成这样的局面了。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跟店长再说了,赶忙掏出了电话又打向了施诗的宿舍。
这次接电话的变成了陈语嫣,不过,她告诉宁才诚,施诗还是不在宿舍,而且她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陈语嫣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下子,宁才诚可真的慌了!
他现在不是担心施诗是不是生气了,而是担心她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不过,她那么大个人,真要跑出去的话,还真的不知道她会跑到哪里去,这比当时找王若琳还要困难的多。
没有办法,宁才诚只得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回接电话的又变成了王若琳,敢情施诗宿舍接电话都是轮流接的啊。
“弱弱,施诗有没有说去哪里了啊?”
“这个,好像没有说吧,你也不用去找的,她总归会回来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啊?”这回,宁才诚终于听出了王若琳话中那一丝异样来,赶紧追问道。
“没,没有啊!”
“你说不说?你不说的话,我就在宿舍楼下等,直到她回来。”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就被挂断了。
宁才诚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嘿!宁,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宁才诚转过头一看,是那个他第一次到店里就认识的外国女人。
“嗨,我没事,谢谢!你先坐,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下次再聊!”
这个时候,谁来都不能影响到宁才诚了。
他听出了王若琳的言不由衷,又想起了之前叶韵接电话的时候似乎也有些吞吞吐吐的,特别是最后电话莫名其妙地挂断,都让他觉得其中一定有隐情,甚至他都想到了,会不会是因为施诗生他的气不愿意跟他说话,所以才让其他人那么说,如果是那样的话,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且不说宁才诚从咖啡店往回赶,王若琳被一旁的施诗摁断了电话,很是不解。
“喂,施诗,你干嘛摁掉电话啊?”
“是啊,有什么事情你好歹也跟他说说清楚嘛,这样一直躲着怎么行?”叶韵也在一旁说道。
“说不定是误会呢?”范妍君在一帮弱弱地说道。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一个两个或许有可能是误会,但这可是三个人呢,难道这三个都是误会?”叶韵倒是不赞同范妍君的想法。
施诗一声不吭地听着另外几人的争论,不管她们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不作回答,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让其他人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