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凤正睡着觉,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
她被抓来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那自称德哥的男子告诉了她为什么要抓她,那都是因为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欠了他一大笔钱,如果一个月内还不出来的话,就会把她卖去做记。
这让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当时的她又羞又愤,恨死了害她的那两个哥哥。
她想要自杀,可是几次都下不了那个狠心。
想要逃跑也没有机会,住在隔壁房间的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平时根本见不着面,只有送饭送水的时候才会露个面,其实的时候根本都不理她。
她也试图跟对方沟通,想让对方放了她,可是那女人压根都不理她。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止她逃跑,他们扒光了她的衣物后,就再也没有还给过她,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深深的耻辱。
她不敢大喊大叫,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因为德哥告诉过她,那女人也再三的提醒她,她如果敢反抗的话,一定会要她好看的。
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每次想到那天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情景她都会不寒而栗。
她不敢去试,她没有那个勇气。
不过,更让她感觉无法忍受的是,那个德哥越来越过分!
起初的时候,她即便被绑着,也紧闭着眼睛不去看,可后来她也想开了,与其这么被绑着,不如配合一些,也少些皮肉之苦。
然而,她配合了,德哥却得寸进尺。
他除了要她在一旁观看外,竟然还要求她来擦拭两人战后的身体,这她都忍着做了。
丧心病狂的他,凭着为了金钱而残存的一丝理智,没有当即破了吕小凤,对他来说,钱更重要,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至于说处?在他看来不如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让他更爽,吕小凤对他来说只是个调剂,但是他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她,
事后,整个晚上她都是以泪洗面。
再往后,她就麻木了。
她认命了。
一开始她还恨那两个带给她这一切的那两个哥哥,恨这个带给她无尽痛苦的德哥,恨那个狼狈为歼不知廉耻的女人,后来,她都不恨了,她恨只恨造化弄个人,把她投胎到了这样的家庭,既然无力反抗,就只能默默去承受。
像今天这样半夜的开门声,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意味着她又一个梦魇的开始。
她本能的缩进了被窝……
德哥今天很郁闷,先是被人逼着赌钱,又被警察抄了场子,心理别提多窝囊了,于是来到这里找平衡来了,因为在这里,他就是王,在这里他说了算。
“丽莎!我来啦!”德哥冲着屋里喊道。
“丽莎!”德哥又喊了声,还是没反应,“呵呵,小女孩就是贪睡。”
德哥边朝屋里走,边把外套脱了下来,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进了房间,发现他口中的丽莎果然睡得正香,全然没有发现他回来。
他忽然心中一动,也没有叫醒睡梦中的丽莎,径直来到了隔壁房间门口,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如他所料,进入他眼帘的正是那张露在被窝外面带着一丝惊恐的俏脸。
“德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好不好!”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爬到了床边哀求道。
“少废话!你知道的,只要你那两个哥哥把钱还给我,我立马就会放了你!不过嘛,嘿嘿嘿,我现在要收回点利息。快点,臭娘们!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敬酒不喝喝罚酒?这话说的好啊!”宁才诚边鼓掌边说道。
随着宁才诚声音的响起,德哥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德哥缓缓地转过身,满脸充满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你怎么……怎么会在这……这里?”德哥伸手指着宁才诚,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的脑子乱的一团糟,在他想来,宁才诚应该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怎么从警察手中离开的呢?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怎么会进到屋子里的?
这些问题缠绕在他脑中,一霎那间转过无数次,只是都没能找到答案。
他突然想到了那张椅子,想到了在宁才诚手中飘洒的木屑。
他瞬间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