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首都
布达佩斯
“牢不可破的自由共和国联盟,伟大的俄罗斯永远团结在一起!万岁,由人民意志所建立的统一的,强大的苏维埃联盟…………”豪华的宾馆套房里,一阵阵青色的烟雾不时升腾而起,马卡洛夫依靠在沙发上,手里的雪茄还在缓慢的燃烧,电视机里还在直播几个所谓的前军队高层对于刚刚执行过的死刑的各种评价,马卡洛夫静静的听着,直到雪茄烧尽,烫到了手指才反应过来。
“苏卡不列!”他扯开衣领,抓起桌上的伏特加,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长出一口气的马卡洛夫还不觉得过瘾,他将杯子扔的远远的,自己抓起酒瓶不断的往嘴里灌着高纯度的烈酒,酒水沿着他的脖子留下,很快将他身上的白衬衫打湿。
一瓶酒喝完后,马卡洛夫才觉得舒服了一些,他把头靠在墙上,眼前却不断的浮现出扎卡耶夫这些年对他说的话。
还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在切尔诺贝利,断了一条胳膊浑身是血的扎卡耶夫狼狈的跳上吉普车,当时马卡洛夫还惊慌的到处寻找绷带试图帮他止血,而扎卡耶夫却还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于是扎卡耶夫就收获了一个小迷弟,一个接班人,是的,接班人,相比于自己的儿子,扎卡耶夫更看好马卡洛夫,不是因为别的,作为一个父亲,扎卡耶夫很清楚自己儿子的缺陷,暴躁易怒,过于刚直,对于扎卡耶夫的事业来说,维克多扎卡耶夫的性格是他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将军,而不是统筹大局的指挥官。
想着想着,马卡洛夫不由得泪流满面,扎卡耶夫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个首领,他还是马卡洛夫的精神导师,是他的家人。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马卡洛夫还沉浸在悲痛中时,套房的门突然有节奏的被敲响了。
“进来吧,门没锁!”马卡洛夫擦掉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
门轻轻的被推开,一个穿着厚风衣,带着黑色鸭舌帽,提着手杖的男人走了进来。
“伏特加,这可不适合悲伤的时候喝,要试试我带的苏格兰威士忌吗?”风衣男脱下外套取下帽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酒瓶,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正在晃来晃去。
“好啊!”马卡洛夫按了一下手边的按钮,没一会儿就上来一个女服务员,用娴熟的手法将房间的碎玻璃清扫一空,接着又拿出两个新杯子放在桌上,再次翻身离开。
“对于扎卡耶夫先生的遭遇,我谨代表莫里亚蒂教授表示哀悼,您放心,我们的合作关系依旧保持不变!”风衣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合作关系不变!呵呵,塞巴斯蒂安莫兰先生,告诉我,我们的合作关系是什么,你们的合作就是让扎卡耶夫先生去死,是吗?”
“很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也没想到英国特种部队会在那里!”
“失误,在我看来你们是故意的,扎卡耶夫一死,你们的教授就可以全盘接管扎卡耶夫的势力,而且他现在正是这么做的,不是吗?”马卡洛夫一顿酒杯,接着掏出一叠照片摔在桌子上。
“这些是你们的人收买我那些废物手下的证据!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对,没错,我们是在接管你们的势力,那又如何?”塞巴斯蒂安莫兰不可气的靠在沙发上,摆出二郎腿的姿势,“扎卡耶夫一死,你们就是一团散沙,甚至北约方面都撤回了对于你们的追杀,因为他们觉得你们成不了气候了,如果我们不出手,不消三个月,你的那些手下就会被当地的黑帮吃的干干净净,你说呢?”
“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枪,这样你们接收起来更加的方便,不是吗?”马卡洛夫举起右手,缩起无名指和小拇指,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
“因为我们还是合作伙伴,教授表示你的势力会回到你的手中的,只要我们继续合作,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送那些家伙下去陪你的扎卡耶夫先生了!”
“合作,好吧,你的教授希望合作,那他人呢?他怎么不亲自来?难道他害怕我一枪崩了他?”马卡洛夫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我希望你对教授保持尊敬,马卡洛夫先生!”塞巴斯蒂安莫兰坐起身子,透过敞开的风衣可以看到他腰间的左边挂着一支手枪。
“那他人呢,只要他来,我道歉!”马卡洛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说真的,你这个样子,我都不怎么觉得你能行了!”一个中年人突然从房门走了进来。
“教授!”塞巴斯蒂安急忙站起,恭敬的站在一旁。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给我一把枪,我还能打十个!”马卡洛夫看着中年男人,不耐烦的说道,顺便抓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
“我可以重建扎卡耶夫的帝国,就看你配不配合了!”莫里亚蒂没有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
“那么代价呢,代价是什么?教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代价就是建立新帝国前,我们需要推翻旧帝国,而推翻旧帝国的着过程,我需要你也来出一份力!”莫里亚蒂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这是莫斯科和北约最近要进行的一次秘密会晤,因为共同除掉了扎卡耶夫这个碍眼的家伙,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北约甚至又解除对俄罗斯的封锁,和俄罗斯恢复贸易的打算!”
“那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北约和俄罗斯缓和关系,那么受害的是谁?”
“乌克兰?”
“对,那么我想,俄罗斯特使的飞机坠毁,导致俄乌开战,迫使北约也不得不展开行动的话,那这个世界,是不是又会热闹一些?”莫里亚蒂眼中满是竟在掌握的神色。
“你有计划?”
“当然!”
“那么,教授,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