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身体燥热,姜雪宁每一次的颤抖都让他呼吸不畅,心中波澜壮阔。
他额头上涌出大量的汗珠,他好热,拉开被子,看到姜雪宁雪白的大腿内侧红红的,这是他上一次弄得。
他轻轻的按了一下问:“这里疼吗?”
姜雪宁的脸一片潮红,她刚从云端下来,这会脑子还有点懵,耳朵好像变聋了,听不清楚张遮在问什么。
张遮亲吻红痕,姜雪宁一阵战栗。
她的神魂终于回归原位。
“阿宁,还疼吗?”
姜雪宁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叹息声。
“不疼。”
她从枕头下摸索出那瓶润肤膏递给张遮。
“张遮,用这个,会舒服些。”
此时张遮真的好热,他已经感受到汗珠从后背往下滚落,滑落到腰间。
他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胸前已经被汗水打湿,汗液一滴一滴往下流。
姜雪宁抬起头就看到这样的一幕,吞咽着口水。
张遮俯身,下腹抬起,不敢压到姜雪宁的肚子。
“张遮,其实孩子非常小,我们交合应该没问题吧?”
“不要,岳母说第一胎特别重要,不能出岔子。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张遮燥热还流着汗,白皙的肤色泛着红润润的光。
姜雪宁摸着成熟男人的身体,入手滑润有些凉,手感真好。
姜雪宁忍不住摩挲。
“阿宁,你为什么喜欢摸我的身体?你夸慕清的身材好,可我的没有慕清的好。”
姜雪宁想了一下说:“因为你是张遮,我心心念念的是张遮啊,只有你是张遮。”
“若是有一日遇到和我同名同姓的人,你也会因为张遮这个名字爱上他吗?”
“若是你不回来了,我可以试着找一个替身,张遮,你心里难受吗?”
张遮深吸一口气,眼神晦暗痛苦,却强颜欢笑:“难受,但是我不希望你一个人孤独一生,有人陪伴多好。或许他做的比我好。”
姜雪宁双手捧住张遮的脸:“没有人可以代替另外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对她不好。你这样好,谁都无法代替,两世的情缘,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代替。”
姜雪宁主动亲吻张遮的唇瓣,二人纠缠在一起,临别前做一次少一次,二人格外珍惜。
张遮打开瓷瓶,从中抠出一大块润肤膏,涂在姜雪宁的大腿内侧。
姜雪宁也乖巧的把润肤膏涂在张遮的宝贝上。
张遮闷哼一声,所有的动作停止。
魂魄要破体而出。
他以前觉得自己清心寡欲,不会在床上流连忘返,可他遇到了姜雪宁。
这世间就是一物降一物。
“张遮,我一只手握不过来,你往前来一点,我好弄一些。”
张遮往前移动一下,姜雪宁两只手一同握住,清凉的润肤膏让张遮打了一个冷颤。
姜雪宁一边涂润肤膏一边说:“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精壮。通常女子的欲望都是很低的,就算想要也会矜持,而我不是,我对你是有欲望的。张遮你知道吗?我对你的喜欢除了心里喜欢,还有不可描述的兴奋。我经历过一世,对这种事有经验,那种欲望是让我看到你就想把你扑倒,让你在我的石榴裙下肆意驰骋,你身为男子,更能体会被欲望支配时的情动吧?女子羞于开口说这些,但我与她们不同。我追求你这么久,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取悦你,马车里的那次也是在取悦你,我更多的时候都在迎合你。现在你好好取悦我一回,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你知道怎么做会让我更舒服吧?”
张遮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姜雪宁摸了这么久,整个人紧绷的要麻了。
姜雪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挑起他的欲望,他酸胀的发疼。
张遮的额头上青筋冒起,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理智说:“我大概知道,这次换我取悦你。”
张遮呼吸粗重,热气喷洒而下,引得姜雪宁一阵阵颤抖。
张遮含住了姜雪宁的耳垂,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吸吮起来。
姜雪宁的手抓着张遮的后背,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呻吟声,比平时说话的声音粗重一些。
张遮知道姜雪宁被取悦了。
等到姜雪宁用力抓他后背的时候,姜雪宁已经完全兴奋。
他又开始亲吻姜雪宁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姜雪宁直接瘫软的躺在床上,手从张遮的后背上垂落下来。
姜雪宁的双眼紧紧的闭着,身体柔软的像一滩水。
张遮停下来,姜雪宁大口的喘息,喘息声过于撩拨,张遮又吻了下去。
姜雪宁空白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缓冲,再次被张遮侵入的时候脑子已经不会转动。
她感觉很奇妙,感觉非常好。
张遮哑着声音,在她耳畔轻轻的问:“阿宁,舒服吗?”
姜雪宁点头,眼角泛起水光。
张遮又吻上她的唇,手指揉捏着姜雪宁的耳朵。
姜雪宁双眼睁大,似是不能承受,压抑着从喉咙发出呻吟声。
一波接着一波,两波敏感度加在一起,姜雪宁沉醉的留下幸福的眼泪。
真的被张遮撩拨到哭。
张遮的身体与姜雪宁紧紧的贴在一起,姜雪宁的感觉非常敏锐,张遮只是在她的皮肤上轻轻一点,她兴奋的颤抖。
张遮轻柔的亲吻她的后背,她抖得更厉害。
“阿宁,不要再抖了,我快撑不住了。”
“张遮,我一定是太爱你了,对你的触摸一点抵抗力都没有,颤抖是身体对你自然而然的反应,不受我的控制。我一定爱惨你了。”
张遮此刻再也受不了了。
“阿宁,我取悦你了吗?”
“嗯,张遮,你做得很好,我好开心。”
“阿宁,那换我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
有了润肤膏,身下确实舒服很多。
张遮闷哼一声停下,喘着粗气躺在姜雪宁的身侧,抽掉姜雪宁腿下的帕子,卷起来扔到一旁,拿起巾帕擦身上的汗水。
真的太热了,每次做都要流好多汗。
又累又兴奋,汗水快速分泌,真的比急速跑还要累。
但是心中爽快。
姜雪宁身上的细密汗水已经干了,手指在张遮身上描摹张遮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