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之狞笑:“那真是可惜,我不是张遮,但是我能让你不这么难受,你愿不愿意让我碰你?”
姚惜想到张遮更加兴奋,再加上药物的效力,姚惜疯狂的点头,身体胡乱的蹭着,双手攀上周寅之的脖子。
周寅之粗暴的啃着姚惜,姚惜觉得痛,好痛,但是心里却有难以压抑的渴望,她还想要更多,不停地迎合男人的动作,主动的把自己的身体往周寅之的身上贴。
周寅之毫不怜惜的撕扯掉姚惜身上所有的衣服,大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红痕。
周寅之习武之人,手上都是厚厚的老茧,特别粗糙。
更不要说被周寅之啃咬过的地方,有的甚至渗出血丝来。
周寅之直接在冰凉的地面上与姚惜洞房。
即使有药在麻醉她的大脑,姚惜还是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即便如此的痛,她的心里还是觉得空虚,身体还是渴望被亲吻被抚摸。
只是不知为何,落在她身上的手那么重,落在她身上的吻那么疼。
直到周寅之发泄完,姚惜才找回一点意识。
她像个被人丢弃的破布一样,赤裸着身子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屋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好像流了不少血。
她想动一下却没有力气,身体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身体哪哪都疼,就像被人用火烤过一般。
周寅之只脱了裤子,现在把裤子穿好,居高临下的看着姚惜,有些嫌恶的说:“刚才是你求我的,我不得已为之,但是我这方面经验不足,弄疼你了,我现在给你请大夫。”
姚惜看到周寅之,方觉发生了什么事。
她跟周寅之洞了房,只是周寅之对她非常残暴,下半身现在很痛。
周寅之看都没看她一眼,出去叫大夫。
直到大夫进来,姚惜还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
药效在慢慢减退,她身上的燥热也渐渐消退,愈发感觉地面冰凉。
门打开的刹那,姚惜被吹进来的冷风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打冷颤。
老大夫淡定的喊来一个丫鬟进来帮忙,便把门关上,而周寅之没有来。
姚惜又惊又恨,她竟然被周寅之如此不尊重,她想要爬起来,但是根本动不了,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就这样屈辱的被老大夫和丫鬟从地上架起来放到床上。
姚惜越来越清醒,任由丫鬟清洗她的私密之处,身下传来一阵阵抽痛,可是她连骂丫鬟的力气都没有。
她带来的丫鬟小翠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个丫鬟她压根不认识。
她这才意识到周寅之是个狠角色。
居然用魅香对付她。
周寅之果然和姜雪宁牵扯不清,姚惜感觉自己被姜雪宁算计了。
今日所受的这些苦都是因为姜雪宁。
大夫为姚惜诊断,有些失血,身体并无大碍,开了些养气补血的药。
大夫要离开,姚惜抓住大夫的衣袖说:“避子汤。”
大夫抽回自己的衣袖说:“这个老夫需要请示周大人,周大人若是同意,老夫会给夫人送来。”
姚惜气恼的松开手,一种无力感蔓延全身,静静地躺在床上,气愤、恼怒、怨恨,她爹这次真是给她找了一个好“夫君”。
她出嫁前,母亲跟她说起男女洞房之夜的事情,说是会疼,但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疼,还流那么多血。
她抬起自己的手臂,上面一块块红斑渗出血丝来,青一块紫一块,这周寅之是把她当成仇人对待吧。
她稍微动了一下,下面传来撕裂的痛感,害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
等她回门,她一定要告诉父亲周寅之是如何糟践她的。
她躺在床上很久,老大夫都没有来给她送避子汤。
这周寅之偏偏要跟她作对。
姚惜大喊“来人”,刚才为她涂药的丫鬟进来。
“我带来的丫鬟小翠呢,让她过来照顾我。”
那丫鬟不管姚惜有多生气,也不会看着姚惜的脸色行事,淡淡的说:“大人说以后由奴婢照顾您,您可唤奴婢巧儿。”
姚惜气得忍着痛,强撑着坐起来,这样可以增加气势。
“去把周寅之给我叫过来,他凭什么换掉我身边的丫鬟。”
丫鬟施了一礼道:“大人已经歇下了,若是您想见大人,请等明天。”
姚惜痛得撑不住,又躺了下去,感觉下面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姚惜气得身体发抖,一抖就扯动身上的伤口,更疼。
她今日受到的伤害和屈辱,一定要通通报复回去。
姜府。
姜雪宁一觉睡到天亮,就被告知周寅之来找她。
姜雪宁看着天色,这个时候周寅之不应该抱着新婚妻子好好温存吗?怎么会来找她?
棠儿为她穿好衣服,她从角门出去,慕白跟在她的身边。
周寅之看了四下无人说:“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出现了,已经被我抓住,说是有封信在同伴的手上,因为接头人一直没有消息,他们打算把信卖了,逃离出京。姑娘可否要见上一面?”
姜雪宁跟着周寅之来到大牢里看到了那人。
“姑娘,快些问完,您不能在牢里待太久。”
姜雪宁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眸子。
“那封信你们打算卖多少银子?”
那人见来人是个漂亮的姑娘,之前的害怕好像消失了不少,神色有些轻佻的打量姜雪宁。
周寅之一个拳头打在那人的面门之上,怒声斥责:“什么人你都敢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那人鼻子一热流出两股鼻血,害怕地低下头,比出五根手指。
姜雪宁问:“五千两?”
那人不敢抬头小声说:“五万两。”
姜雪宁骂道:“你们比兴武卫还黑,张口就是五万两。”
周寅之窘迫的看着姜雪宁,他也被姜雪宁带着骂进去了。
姜雪宁算着自己的银子,她手头上有六万两银子,拿出五万两就只剩一万两。
一万两全部给燕临,会不会太少?
她这次不能再去找谢危。
五万两改变燕家悲惨的下场是值得的,更何况这些银两也是变卖燕临送给她的东西得到的。
只可惜燕家出事以后,燕临送她的那些东西卖不上价钱,只能放在库房中蒙尘。
姜雪宁突然悟出一个道理,人遇难的时候,果然还是现银最好用,那些珍品关键时刻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