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到雷刚用令牌玩到何家兄弟爆走,终于准备孤注一掷,杀了雷刚他们,正当何为准备发出命令时,你们猜发现了什么?是官兵进来后抓住洪三和吉赛,再由雷刚王八气一放,救人又退敌?还是官兵进来后,雷刚大杀四方,武力退敌?
都不是,雷刚直接两个手枪打出来,何家两兄弟——没了,化成两团血雾,飞散在空气之中,然后跟随着重力落到地上,桌子上,椅子上,墙上,两片血红,红的剔透,红的妖艳。吉赛这名老江湖没忍住,第一时间吐了。
雷刚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还老江湖呢,这点都不习惯,他看了看洪三,也是脸色苍白,这什么情况,难道是我太过暴力?这比起美国大片里的血腥是差得多了,真没什么好怕的。
“洪三,你拿着令牌去收了那些士兵,该留的留,不该留的放,总之你准备一群人给吉赛当手下,你们一正一暗,吉赛当知县,洪三你还是当你的三爷,别当官了,但你们两还是一起的哦,到时我回来如果清泉镇不好我会找你们的,懂?”
吉赛和洪三立刻点了点头。
“那朝廷的任命?”吉赛担心的说到,他到不是不相信雷刚,而他怕到时朝廷里有人拿这个做文章,这不得不防。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如果有什么处理不了的,或是什么急事,就去找唐门的诸葛莲,让她通知我就行,明白吗?”雷刚交代到。
“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安心的做吧,做出点成绩给我看,去吧。”
洪三接到公主的令牌,转身去出接收何所带来的士兵去了,雷刚站了起来。“雷将军,要下官带你出去走走吗?”吉赛马上提议到。
“你去帮洪三吧,不用刻意巴结我,我不吃这套,行了,我自己走走就好了。”雷刚走出衙门,看到洪三在这么短时间内,已经将士兵召集起来,也算干的不错,也就不打扰他们了,自己走到大街。
清泉镇最出名的便是清泉,因一年四季都会冒出清澈的泉水,饮过后都感觉清甜可口,专门过来饮此泉水的旅人络绎不绝,创造了清泉镇的繁荣,故取名为清泉镇。不过雷刚到是觉得清泉镇是因为是唐门和八卦派的必经之路而繁荣的,不过比起这个理由,雷刚更喜欢第一个。
雷刚来到上次与太平走到的位置,从这里可以看出清泉旁还是人满为患,太平一定不会就为了看一眼泉水而挤进去,雷刚自然也没有兴趣,转身走向他处。说真的雷刚对清泉镇一点都不熟,也不认识只个地方,不过钱庄算是他认识的一个,大大的钱字雷刚还是认识的,于是他快步的走了进去。
“来了,公子,欢迎,欢迎,请问是存福还是取福。”
“我来找人,肖执事在吗?”
“请问公子是?”
“我叫雷刚。”
“好的,请稍等。”
看着离开的小二,雷刚这才觉得这钱庄能开满大江南北也不是没有道理了,就冲这服务就错不了,作为现代人的雷刚都感觉不出什么问题,更别说消息封闭的古代人了,就看看这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人气就知道。
雷刚没等到久,那个小二又回来了,微笑的对雷刚说到:“雷公子,肖执事不在,但肖执事临走时有特别交代,如果雷公子来了将信交给雷公子,请收好。”
雷刚从小二手里拿过信,对他说了声“谢谢”并给了他点碎银,那小二便眉开眼笑的退了下去。雷刚打开了信,里面内容很简单,就五个字,雷刚这半文盲都一看就懂:速来,恐有变!
变什么,好像雷刚和他唯一的约定就是一起去赶秋节,难道是这赶秋节是活动日期变了?不可能啊,一个这么大的节日,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话说这赶秋节到底是什么啊。
雷刚扫了一眼,看到刚刚给自己信的那个小二在随时留意着自己,正好,雷刚向他示意,让他过来,小二马上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雷爷,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厉害,一点碎银就变成了爷了。
“没什么,我想问点东西,你知道赶秋节是干什么的吗?”
“雷爷,这属于一般消息,五两银子,另外爷是第一次与我钱庄交易,又是肖执事认识的,可以另外提供相关消息,请问爷是否惠顾?”小二继续微笑的说到。
“你这里还卖消息的啊,这不是影楼卖的吗?你们是影楼?”雷刚奇怪的问到。
“爷,要不是您是肖执事介绍的,小的还真以为您是来闹事的。钱庄哪是影楼那种不入流的小门派比得了的,我们的消息都是最全最好的最及时的,而影楼只了解些末流消息,不值一提。”小二说话时那脸上一股自信,说的雷刚都以为影楼不入流了,不过无所谓了,这是一般消息,在哪问也一样,于是雷刚爽快的丢了十两给他,可把他乐的,马上请雷刚走到了一间和上次换金元宝差不多的小格子里,看来钱庄主要都是一对一的服务的。
没多久,一位老人走了进来,衣穿的衣服花花绿绿的,应该是苗人,也对,苗人来介绍自己的节目当然最合适不过了。
“雷公子,在下姓叶。”说完便坐了下来。
“叶老。”雷刚客气的叫到。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是苗人,就由在下来介绍这赶秋节是再好不过了。相传是神农派一男一女去东方,寻得种子回来,种五谷获得丰收,于是苗人先民称这对男女为秋公秋婆,赶秋节就是苗人为感恩神农及秋公秋婆而举行的民间节日活动。节日当天,大家都停止干农活,穿上盛装,结伴成群,欢聚在传统的秋坡上,进行打秋千、吹笙、歌舞、斗牛、摔跤等娱乐活动。活动完毕时,白苗组长向大家预祝丰收和幸福。”
“那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我听肖老说的好像很重要一样,张蝶衣也两三次请我去参加。”雷刚问到,他知道这是一个活动但他相信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然张蝶衣不会说的那么重要。
“恩,雷公子说的没错,赶秋节上有一打背活动,活动中,男女青年欢聚在风景优美的山坡上,当打背开始时,男的蜂拥而出,冲到自己选中的姑娘面前,一手挽住姑娘的脖子,一手蒙住姑娘的眼睛,偷偷的在她耳边说出她的名字,而其他小伙子去打他的背。姑娘也不甘示弱,一边大笑,一边挣扎。挣脱时,捉住小伙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原来是大型相亲节日啊,理解理解,不过偷偷在她耳边说出女方的名字干什么,大大方方的说不好吗?”
“雷公子有所不知,我苗人对名字非常的看中,女子的名字更视为贞操。苗人女子生下来后,会由阿爹写下一本名,待阿母确认之后便毁去,只叫其小名,等年芳十四时,由阿母告之本名,如果偶到心仪的男子,只需要将本名告之,便可迎娶过门,而打背活动,就是为了给苗人青年一个说出本名的机会。”
靠!还有这传统,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与一妙龄女子定下了婚约,怪不得张蝶衣一定要我去参加这赶秋节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可她为什么不说清楚了,雷刚还以为只是个普通节目呢?如果和自己找物品的任务有冲突,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去参加这个节日。
“那如果已经说出了那个人的本名,可又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去娶她怎么办?”雷刚继续问到,因为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
“雷公子,看来已经有一位叫张蝶衣的苗女对你倾心,而且张蝶衣是她的本名,对不对?”叶老睿智的问到,雷刚点了点头,也没必要否认。
“希望雷公子一定不要这么做,这不仅仅是会被整个苗人教追杀的问题,更主要是的,那为对人心仪的苗女将会一直在苗寨孤独的等待,在寂寞和期望中慢慢老去,直到老死在某个冰冷的夜晚。”
雷刚仿佛看到西边有一少女倚靠在竹楼上,双眼紧紧的盯着雷刚所在的方向,一眨也不眨,从日出到日落,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不,雷刚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放心,我不是那种人,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叶老想了想,觉得还是告诉雷刚的比较好。
“雷公子,今年人赶秋节比较特殊,是白苗联姻的日子,现任头人张青山之女将在今年婚配。”
“张青山?你是说他女儿就是张蝶衣吗?”雷刚心里一紧马上问到。不过叶老摇了摇头,“老夫必不知道张青山的女儿本名是否叫张蝶衣,只知道她的小名叫张苗儿。”
不用想了,张苗儿一定是张蝶衣,不然肖老不会给自己留下:速来,恐有变!五个字,雷刚不怕面对敌人,但就是怕在别人需要自己时,自己不在他旁边,看来是要快点处理了黑风寨了,早知道直接去参加赶秋节就好了。
正如雷刚所想的一样,在西边的苗人教,有一竹楼上,张蝶衣正双眼无神的看着东边——雷刚所在的方向,手里拿着那个断了头的小人偶,无意识的转动着。有一妇人从竹楼下走了上来,对张蝶衣说到:“苗儿,阿峰又从别的地方带来了好玩的,要不要下去见见他。”
张蝶衣对妇人的话充耳不闻,她换了个位置,轻轻倚靠在竹栏上,继续看着东方。妇人见她又这样,只好叹了口气,走了下去。
张蝶衣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小人偶,想到雷刚为她捡小物件时的那种关心,莫名的笑了起来,喃喃自语到:“公子,你快点来啊,蝶衣等你。”
懂事的清风吹过树梢,吹过山头,吹过漂流,带着那句思念,一路向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