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楼二楼,一个奇特的组合,分外地吸引人眼球。
一个背着刀的桃花眼男子,一个身穿粉红色尼姑服装的小姑娘,叫了一大桌的酒菜,全是大鱼大肉。桃花眯眯眼男子双手托着脸,直直地盯着小姑娘,脸上带着嬉笑。
小尼姑的表情很为难,泪眼汪汪:“你...你把令狐师兄怎么了?”
田伯光嘿嘿一笑:“令狐冲那小子留下来阻挡我,现在我已经追上来了,你猜你的令狐师兄怎么了?”
“哇!”听到田伯光的话,仪琳小尼姑哇的一声,眼泪哗哗地落下来,“令狐师兄,是仪琳害了你啊!”
“令狐师兄,仪琳欠你一条命,这便还给你,”说罢,仪琳拔下头上的木簪子,便向自己的咽喉扎去,竟没有一丝犹豫。
田伯光嘴角一抽,连忙出手点住了仪琳的穴道,夺下她手里的木簪子。
“娘的,小姑娘年龄不大,性子倒是刚强的紧啊!”田伯光望着仪琳,眼里露出一丝复杂的光芒,语气温和了许多,“好了,不逗你了,令狐冲那小子只是被我砍了三刀,也就是皮外伤,死不了,你放心吧!”
仪琳的眼里露出了喜悦之色:“没死就好,令狐师兄行侠仗义,吉人自有天相,佛祖一定会保佑他的。”
田伯光翻了翻白眼:“你现在不应该多求求佛祖保佑你吗?还有心思顾得上令狐冲那小子?”
仪琳笑道:“你今日纠缠于我,不是我自愿的,不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心还向着佛祖。那罪过便不在我身上。若是令狐师兄为了救我而被你杀了,那么便是救我的因,导致了令狐师兄身死的果,罪过便在我身上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因啊果的,”田伯光被仪琳一通大道理说得头昏脑涨。“算我怕了你了,我给你解穴,你切不能再动轻生的念头。”
“既然令狐师兄没有事,仪琳自然无需赎罪,”仪琳道。
田伯光点了点头,解开仪琳的穴道。指着一桌子的酒菜,笑道:“别提那死脑筋的臭小子了。你当了这么久的尼姑,肯定没吃过这么丰盛的菜肴吧!来,不用客气,今天我请你好好地享受一番。这凡人的快乐。”
仪琳拱手,面露慌色:“不行的,酒肉乃是佛门大戒,仪琳决不可沾。”
田伯光笑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小师傅如果心里真的有佛,何必在乎这表面的形势呢!”
“话虽如此,但是仪琳修行不够。还达不到这个境界,”仪琳依旧摇着头,道。“这酒肉,仪琳是绝对不能沾的。”
田伯光眼珠子一转,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回去找令狐冲,把他杀了,到时候他就是因为你而死的。”
仪琳脸色大变。惊慌失措道:“不...不要!!”
望着一脸玩味的田伯光,仪琳咬咬嘴唇。眼中露出一丝坚毅:“我...我吃!”
田伯光哈哈笑道:“怎么,为了小情郎。你就愿意破戒了?”
“不,”仪琳摇摇头,“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能救令狐师兄一命,仪琳承当破荤戒的罪过,又算的了什么?”
仪琳右手拿起筷子,颤颤巍巍地夹向一块里脊牛肉,虽然全身都在颤抖,表情却分外地坚定。
“仪琳师妹不要!”真正此时,楼梯口响起一声暴喝,一道剑光闪烁而出,直射田伯光而去。
“好小子,居然又是你,”田伯光凝神望去,那朝着自己冲过来的剑客,不是令狐冲还能是谁,“昨天才受了我三刀,今天立马生龙活虎了,还真是经揍啊!”
令狐冲哈哈一笑,手里剑光更快:“田兄师娘传授给田兄的刀法没啥力道,也就削破了小弟的一层皮,一时半刻也就恢复了。来,田兄,昨日我状态不好,输了一筹,今日你且尝尝我们华山派的希夷剑法,看看是你的刀更快,还是我的剑更快。”
“师娘传授?老子的刀法明明是自创的,哪来的师娘?”田伯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好小子,你居然敢变着法取笑我,看我玉树临风小田田不在你的身上留下七七四十九道削片,把你切成腊肠!”
桌上的短刀倏然出鞘,顿时刀风大作,田伯光舞刀如狂风,几个呼吸间便将令狐冲的剑法完全压制,在令狐冲的身上拉下几道伤口,将他踹飞了出去。
“看来华山派的剑法,也不怎么样嘛!”田伯光撇撇嘴,“希夷剑法,就算你师父使,也未必快得过我小田田自创的狂风快剑,何况是你。”
“可恶,竟然辱我师门!”令狐冲大腿上中了一刀,似乎伤了筋脉,此时血流如注,虽然点穴止住了血流,一时半会伤势不会恶化,不过短时间内,却是很难再站起来了。
面对田伯光嚣张的态度,自己却只能躺在地上仰视,令狐冲感觉分外地憋屈。
而楼梯口,赵浪也被事情的发展趋势给吓住了,得,蝴蝶效应果然产生了。
原著里令狐冲受的几刀都在上身,影响不大,而此时却伤了大腿血脉,一下子就废了,能不失血晕厥就算万幸,要让他跟原著里一样坐斗田伯光,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得,看来这一次要本少爷亲自出手,英雄救美...额,救美尼姑了,”赵浪笑了笑,缓缓地上了二楼。
此时,田伯光还不知道赵浪已经到了,看看令狐冲,又看看仪琳,笑道:“都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仪琳小师傅这样的佳人,令狐兄弟有兴趣,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若是你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田伯光也不会介意的,大不了公平竞争嘛!可你偏偏要打着名门正派的旗号来为民除害,这是何必呢!”
田伯光对名门正派的印象并不好,是以很反感别人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名门正派的样子。
令狐冲冷哼一声,他虽然性格不羁放荡,但是在正邪之分上,受到岳不群多年的教导,多少还是有些迂腐的:“我不敌田兄,自然愿赌服输,认栽了,不过今日你若真的敢动仪琳小师父一根汗毛,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定然讨不了好去。”
田伯光冷冷一笑:“五岳剑派,好大的威风,只可惜,除了那几个掌门之外,五岳剑派的高手,我田伯光还真不放在眼里呢!就算是你师父岳不群亲自来了,打不过他,我逃还是没问题的。今日你不让我动仪琳小师傅,我还偏要动给你看看呢!看你们五岳剑派能把老子怎么样?”
说罢,田伯光望向仪琳,脸上露出坏笑,桃花眼眯眯放光,顿时让呆萌小尼姑花容失色。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田伯光的耳边响起:“田兄日前在小弟面前侃侃而谈,大论惜花之法,不想今日竟然做出如此有伤风雅之事,实在是让小弟太失望了。”
田伯光转过身去,却见一位素白服装,手持铁折扇的男子笑着向自己走来,不是十几天前在福州见过的“采花小兄弟”赵浪,还能是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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