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迤脸更红:“我……我不会……”
一着急,奴才也不说了。
“手能动就行。”十四爷说着,就含糊的亲她的脸颊和嘴唇。
半个时辰后,十四爷走了。
十四爷心满意足,曲迤可累死了。
尤其是看云锦几个的时候,她特心虚,虽说外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总有战场要清理啊。
十四爷真是坏透了。
十四爷去正院的时候也再想这件事,他就喜欢那小丫头,又香又软,一双大眼睛一到了害羞紧张就吴妈妈的,像是再欺负就要哭了似得。
所以就算是半月没近身,哪怕就这么纾解一回都觉得满足。
十四爷想着就笑。
福宁心想您这高兴的,曲格格真好是吧?
“你说,她从来没被嬷嬷和管事打过,是不是因为那眼睛?你欺负她就哭,谁舍得?”
福宁附和:“主子爷说的是。”
议论后院女眷,奴才不想活了?
再说了,不被打那是曲格格进退有度,会办事还懂事。
什么眼睛,宫里会哭的多了去,没见哪个就不会被打。
但是主子爷说是就必须是,福宁其实没想到。
曲格格之前在前院里,真心就不是那种狐媚的性子。她很好相处。
主子爷对她偏宠的时候,她也是规规矩矩的,所以就算是从宫女儿成了格格,前院倒也鲜少有人恨她的。
就是他们贴身伺候的太监,也没有瞧不起她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个温和懂事的人,进了后院,这可眼瞅着就一年了啊,还是得宠。
且还有越来越得宠的意思呢。
趁着年轻生了孩子,那一辈子可有着落了。
正院里福晋知道十四爷清早就去了曲格格那,什么都没说。
她今儿还忙着,要安排家宴的事。
何况这半个来月没管事了,也要问府里的大事小情,且忙呢。
于是十四爷来的时候,她也还在见后院管事呢。
“打搅福晋了?”十四爷道。
“怎么会呢,妾身以为主子爷晚上来呢,就叫人来了。这会子没事了。”完颜氏笑道。
福宁低着头,心想福晋这话说的不是怨怼?
还好主子爷不计较。
曲迤这里,半下午开始更衣,换了一身浅紫色的旗装,绣着一朵一朵的白梅,真心好绣工,看着就跟真是枝头的白梅落在衣裳上似得。
因这件衣裳好看,就也不搭配什么袄子或者是比甲了。
只一会外头披上斗篷就好。
换上一双粉紫色的绣花鞋,格格也不是不能穿花盆底,不过是对尺寸有要求。
曲迤不执着那个,穿不穿都一样,绣花鞋也很舒服。
梳了个一字头,用的首饰虽然不是一套,但是搭配的很好。
一对赤金珊瑚红梅簪子,因为簪子很细,珊瑚做的梅花也很小很小的一朵一朵。所以就也没一边一个,而是放在同一边,乍一看过去,像是一朵胭脂红的花。
又用了一支赤金蓝料珍珠菊花簪。
这一支是年前十四爷单独拿来的,蓝料是蓝宝石,不过打磨的工艺比不得后世的切割,没那么通透。
倒也好看,围着做一圈叶子,菊花叶子的形状,里头是白色的珍珠,选的是那种不规则的珍珠做的花瓣。用珍珠做了花瓣,金丝做了花蕊,还有中间一块蓝宝石做了花心。
只一支,就很漂亮了。
再配上珍珠做的小珠花,后头一朵浅紫色的绒花。
耳朵上也是蓝宝石配着珍珠的耳环,手腕上是一只白玉镯子。
另一个手就空着了。这天冷,也不一定露出来,袖子倒是宽敞,但是也不一定都要戴着。
打扮好,云锦又把一串南珠的珍珠手串挂在她胸前的衣扣上。
就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等出了门往后头走的时候,就听见动静,后头是侧福晋一行人。
曲迤就站住等着,等侧福晋走近了,忙福身请安。
“瞧着就是妹妹,走,咱们一道。”侧福晋笑道。
她今日是桃红的一身裙子,同色的比甲,水獭皮毛做领子的斗篷。还抱着小手炉,一字头比曲迤的大,首饰也多。
但是没压住她的样貌,正附和身份。
不过,侧福晋生就甜美的样貌,却远比她的首饰更动人。
俩人都隐晦的看过了对方,心里想法都差不多。
她有好东西啊!
侧福晋还带着大阿哥,大阿哥生日晚,腊月里的,所以如今说是两岁,其实也就一周岁多一点。
曲迤看了几眼,笑着说大阿哥真精神。
确实精神,那孩子乌溜溜的眼睛四处看,被奶娘抱着也不太老实。
侧福晋笑着说他闹人,俩人就一起走了。
很快就一起到了青鲤阁,没想到瑚图格格早就在这里了,想必吃出发的早。
她穿浅粉裙子,上头是粉蓝色的袄子,同色的小马甲,也很好看。
只是首饰,比起她们来,就太厚重了。
戴的倒不多,只是粗笨了些。
大家请安之后,就坐着等。须臾,伊格格也到了。
大格格还太小,所以倒是没带来。
等大家都齐了,就等着福晋和主子爷。也没等太久,天还没黑下来,十四爷和福晋就到了。
十四爷瞧见孩子就笑:“带孩子来了?”
“妾想着今儿过节,叫他坐坐就送回去。”侧福晋道。
“嗯,挺好。”十四爷揉揉孩子的头:“你们好好伺候,别叫大阿哥着凉了。”
福晋也笑道:“瞧这孩子长得真快,我上回见,哪有这么大?”
上回,是半年前,她要求侧福晋抱去正院看了看。
众人寒暄过,各自落座。
三个格格自然就是下首,大家膳食都差不多。
大阿哥确实是个精神十足的娃,毕竟太小,你再教导他也不懂。
所以毫不顾忌的在家宴上叫唤起来了。
奶娘吓死了,可十四爷是笑着的:“有精神,叫他叫!”
侧福晋听了这话,心里高兴,主子爷疼爱孩子就好。就怕是不疼啊。
福晋是羡慕的,她自己什么时候能有呢?
不管怎么样,这家宴还是和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