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友这是说哪里的话,我的忙算是什么,耽误了林道友的功夫才是正事,道友若是看得起我,那就拿着便是,一路行来也多亏照料,哪里又说什么无功不受禄啊。”邪若将丹药放到林敬的手中,笑着说道。
林敬心中暗喜,拆开瓶子一看,果真是五颗白乎乎的药丸,香气四溢,品相果然是上品,只是......
“沈兄,你这丹药怕不是假的吧,我怎么闻着味有些不大对啊......”林敬凑到自己鼻子前面又闻了闻,肯定的说道。
邪若有些痛心疾首,不过还是肉疼的说道:“这丹药乃是祖上所藏,时间久了,难免有些不大一样,不过效果却是不错的,我当初也只敢服用了半颗,想来林道友修为高深些,所以只整颗服用便可。”
林敬仍旧是有些将信将疑,毕竟这丹药可不是闹着玩的,吃下去可就不能吐出来了,再者说了,谁知道这东西放了多久啊......
“那这样,如果林兄你实在是信不过我的话,不若我就先暂居在这里,你到时候要是用这丹药觉得不好了,直接过来找我就成。”邪若看着林敬将信将疑的样子,只信心满满的说道。
林敬顿时喜笑颜开,“这多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信不过沈兄,而是......”
“林兄也不必多说,我这便是已经够麻烦您了。”邪若到,“只是我实在是资质不好,若是到时候反倒是通不过测试,到时候可就不大好办了......”
果然是吃药吃出来的修为啊,林敬心中又肯定了几分,不过这件事情倒也好办,“这没关系,我东风派虽然不大,但是终归职位也都齐全,既然你不想成为外门弟子,倒是也可以成个杂役弟子,虽然平时是要做一些事情,但是却很自在,也不受拘束。”
邪若听到之后点了点头,“多谢林师兄。”
林敬摆了摆手,不去也就不去了,反正和自己又没有多大的关系,眼看百年之劫就要来临,自己还是别去后山的好,自己面前这家伙虽然看着或许是有几分本事,但是终归心不在此,到时候也就说定随着去了,自己倒还是好好干好自己事情就好了。
邪若带着沈知寒和沈知暖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山侧旁边的一排小茅屋旁边,只林敬指着说道:“沈兄,你瞧,那便是杂役底子住的地方,你若是不嫌弃,便在这里落脚就好。”
邪若道谢,林敬却是忙着回去交差,毕竟之前可是把新从俗界代来的弟子给还晾在那里呢,所以便也就不再多言,只转身离开了。
邪若抬头看看前方,“我们走。”
沈知暖和沈知寒两人跟在后面,三人只一步一行的来到了杂役弟子的居所之处,只还没来得及开口,却是看见三三两两的修士已经聚集了起来,为首的却是一位身高马大的彪形大汉,满脸横肉,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样子,不过修为却是不高,只玄者后阶左右,虽然比邪若是高些,但是邪若若真想动手,不出三招,这人就得是趴在地上叫爷爷才是,邪若暗地里砸吧了两下嘴巴,这是打算给自己一点颜色瞧瞧嘛?!
可惜这些人碰到的可是邪若啊,即使万年过去,修士们照例仍旧还是谈到他的名字便要敬畏上三分,虽然自己修为不足万一,但是这般待遇,自己可都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这可是......
有趣啊......
两方渐渐接近,邪若仍旧面色坦然,仿佛面对的不过只是一些凡人一般,并不有丝毫的慌张,那男修见到邪若如此,顿时眉头一挑,大声喝道:“小子,你可是新来的?!”
这第一句就让邪若差点笑出声来,自己什么时候,竟然间被人称作是小子了,不过他现在这副面孔,被叫做小子却也是应该,毕竟自己这肉身的真实年龄,也终究不过二十出头,这要是放在以前,那可以算得上是对前辈的大不敬了,自己这个真实的尊者级人物,可是当真要排排心中的不满的,然而现在经历了这许多,或许是时间消磨了他的脾性,又或许是他已经足够深沉,所以偶然听到这般无礼称呼,竟然唯一的感想也就只是想笑笑而已,虽是龙游浅溪遭虾戏,但是他却好像还乐得自在。
“嗯,新来的。”邪若点了点头,用手势制止住了想要动手的沈知寒和沈知暖姐妹两人。
“哟,这待遇不错嘛,还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大美人陪着,可真是有福气啊。”那修士眼睛色眯眯的瞧了一眼沈氏姐妹两人,开口又戏弄到。
邪若突然间觉得有些无趣,大略下等修士,也终究不过只是一些粗鄙不堪的俗人而已,虽非恶人,却让人反胃。
“让开。”邪若冷静道。
“你走可以,我却是无所谓的,但是你身后的两位师妹,却是要留下来,本人不才,在这群弟子当中,修为最高,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妹,对于新来的你们,自然是更加应该特殊照顾才是,帮你们指点修为,也是我等师兄应该做的事情,你们自然不必过于拘束。”那修士诚然并非是什么好心眼,人也长的粗糙,但是这说出来的话,却是声声在理,更是逻辑满分。
邪若看了他半晌,终于是笑出了声,“噢,原来东风派竟然还有这规矩?!”
“那是自然,到哪里就有哪里的规矩。”修士道,只说完这番话,周围的修士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邪若:......
只见邪若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修士,又轻声笑了笑,将身形挪移开来两步,让出沈知寒和沈知暖两人的身形来,转身对着她二人说道:“行吧,那既然这位师兄找你们,你们就跟着却吧,只是别耽误时间,点到为止,快要回来的好,要不然公子我可是要生气的啊。”
沈知寒和沈知暖两人跟着邪若这许多长时间,自然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他话音刚落,两人便道:“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