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彦笑笑道:“各为其主,都是不得已的。”
木彦接着说道:“他个头比我略矮些,衣着妆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
“其实在他不外露的地方,还是有一丝阴暗面的,虽然不易察觉,但从他想事情的时候微不足道的表情,我看到了。”
魏博几乎对这个人有了一点大概的感觉,开口道:“可以具体说一下他的面部特征吗?”
木彦点点头继续说道:“他有一双满是阳光气的桃花大眼,嘴唇微挑,面容细长,虽不及我白净,却也皮肤姣好,看不出常年在外的样貌。”
魏博又开口道:“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拿在手里的东西什么的?比如一把剑?”
木彦摇摇头道:“他不曾佩剑,而且好像从来没有佩剑。”
魏博点点头,将木彦刚才说过的整理了一番,记了下来。
魏博起身,开口道:“安宗主,我需要自己安静的把记下来的这些点整理一下,然后再有需要问的我再来寻你。”
木彦笑着点点头道:“好的好的,有劳魏公子了。”
魏博长呼一口气离开了木彦的房间:这安宗主看着不像钟情之人,怎么今日听他这么一说,感觉和以前了解到的安宗主完全不一样呢……
一日过后,魏博带着一个画筒来到了木彦的门外。
魏博敲响了门,阿一开了门:“魏公子。”
魏博笑了笑说道:“给安宗主作的画有了大概的模样,想请宗主看看。”
木彦听到是魏博来了,连忙在屋里开口道:“是魏公子吗?快请魏公子进来。”
魏博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阿一离开了屋子,魏博和木彦相对坐下。
木彦首先开口道:“魏公子,作画的事?”
魏博一边从画筒里取出画纸,一边开口道:“安宗主,我根据您的描述做了一个大概的肖像画,您看看符不符合。”
木彦缓缓的将画纸展开,看着眼前画。
画上的男子清冷的令人生怜,眉眼间和诸葛铭栎很是相似,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木彦首先开口道:“画是不错,只不过……”
魏博开口道:“安宗主尽管提出来。”
木彦开口道:“从画里能看出眉眼的模样已经很像了,甚至细节方面都感觉真的是他的模样,只不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木彦看了看画,继续说道:“大概是我眼中的样子都已经跃然纸上,而他独有的感觉却不能全部体现出来吧。”
魏博也显得有些为难,他已经按照木彦的要求作画了。
良久,两人相对而坐无言。这时候,木彦开口道:“我忽然想起,之前去跟踪他的时候,有两个小生亲眼见到了他的一举一动,要不……”
魏博开口道:“要不然请他们前来,我听听别人眼里的诸葛公子是什么样子的。”
木彦开口道:“可以,不过他们要到下午才能回来,还请魏公子等一阵吧。”
魏博点点头,表示并不介意。
木彦开口道:“魏公子作画真是了得,听了简单的描述,就作出了如此的画作。”
魏博笑笑道:“以前他们都说我不务正业,我学的画都被说成是信手涂鸦,”
木彦开口道:“魏公子画的人物栩栩如生,怎能称作是涂鸦?”
魏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安宗主谬赞了。”
木彦继续和他分享起了画中的详细点。
到了下午,之前被木彦派去跟着富甄的手下的小生来到了木彦跟前。
“宗主。”
木彦开口道:“你把之前跟着诸葛公子的事和魏公子仔细说一下,包括你们对诸葛先生的评价。”
“是。”
为了不被打扰,木彦特意安排他们来到另外一间没有人的屋子。
而另外两位小生描述的诸葛铭栎的样子,简直和木彦口中的温文儒雅大相径庭,似乎是一个恶魔一样的存在。
魏博仔细听着他的描述,终于对画作有了新的增减。
在这两位小生的口中,诸葛铭栎就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年轻人,不仅足智多谋,而且武功高强,还很会下毒。
尤其是当小生说了他们亲眼见到对自己的师兄布下的陷阱,而且用药迷晕了他们自己悄悄离开的事,更是体现出他非同一般的才智。
魏博又回去重新把画画了一遍,过了两日,才重新敲开了木彦的房门。
木彦这几日有些劳神,可见到魏博的到来也是很开心的。
魏博开口道:“安宗主,这画又做了些增减,您再看看。”
木彦略带沧桑却笑着说道:“好。”
魏博没有直接说画的事,而是开口问道:“宗主,这男子似乎对您而言很重要,似乎是您从未有过的情感。”
木彦笑了笑开口道:“大概是吧。”
魏博展开了画,给木彦看……
太后派去道国请公孙先生的人很快就入了道国,他们知道确切的公孙先生的住处,因此很快便上了府上。
公孙无名见到两位来客有些惊讶,可当他听到这两人的请求之后,险些热泪盈眶。
公孙无名将这两人请到了府上,热情款待。
可这两名侍卫却也不敢耽搁,开口道:“公孙先生,您小女的的大婚之日即将到了,我们速速启程吧。”
可这时候,公孙无名却犹豫了。
公孙无名开口道:“我……想去看我女儿的婚礼,却并不想让他知道……”
两名侍卫有些惊讶,开口道:“公孙小姐可是日思夜想盼着您的到来,您不见她一面……会不会让她失望啊……”
公孙无名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侍卫接着说道:“先生您去都去了,您不露面,不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将您请去嘛,我们也会受罚的……”
公孙无名开口道:“二位公子受得罚,老夫通通愿意十倍赔偿,只是……这次……真的不能见面……”
侍卫还是搞不明白,结果,公孙无名开口道:“总会有离开的时候,毕竟是她大婚的日子,失望一次总比更多的期待要好的多……”
公孙先生的话一说完,在场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