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题是可以这么直接的聊的?
“你扭过来,不然我怎么给你清理伤口。”叶蕙苒凑了过去。
庆王猛的扭过来,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叶蕙苒心落了一拍,目光慌乱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那得问王妃了。”庆王看叶蕙苒有些慌乱的样子顿时不生气了。
“什么?”叶蕙苒立马和庆王拉开距离。
“本王不擅长亲亲的事。”庆王趁着叶蕙苒慌乱掌握了聊天的节奏。
叶蕙苒……
“这怎么要问我?”叶蕙苒表示自己不背这个锅“是你笨。”
庆王笑吟吟的看着叶蕙苒:“本王只是不熟练。”
叶蕙苒……
她一点都不想聊天。
“躺好,闭眼,别说话。”叶蕙苒直接擦伤口,也不那么小心翼翼了。
“嘶——”庆王装作疼。
叶蕙苒慌忙抬手:“这可是你的脸,你小心点。”
庆王闭上眼,翘起的嘴角怎么都放不下。
清理了伤口又擦了药,之前庆王给她拿过一瓶玉肌膏,这么浅的伤口,到时候用玉肌膏肯定不会留下伤疤。
“好了,你休息。”叶蕙苒说着就要走。
庆王直接把叶蕙苒拉到怀里,侧身揽着她。
“你……”叶蕙苒没想到庆王会这样。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开始喜欢你了。”庆王闭着眼说“那你告诉本王什么是喜欢。”
叶蕙苒……
请不要把问题抛给她,谢谢。
“在天愿作比翼鸟,不过是相互需要才能飞起来,在地愿为连理枝,不过是相互磨合的痛苦让他们依偎在一起,至于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也不过是恭敬和志趣相投。”庆王慢慢的说。
“我读书万卷,知世间奸佞邪祟,尊圣贤之道,虽然有诸多笔墨讴歌爱情,却只觉得他们不守规矩。”
叶蕙苒直接听懵了,就庆王这分析,妥妥的一个理工男,一定要证明一个东西。
“我只知道,看见你就会欢喜,不想让任何人欺负你,即便你做错了,我也想护着。”庆王在叶蕙苒耳边轻轻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妻。”
叶蕙苒愣住,这应该是真的喜欢。
这就尴尬了。
她没想过喜欢庆王,所以才想给他纳妾,让自己做个富贵闲人。
可是她要是喜欢了,绝对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王爷,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是你见女人少了,你多接触一些,也许想法就变了。”叶蕙苒提醒。
“本王身边有很多女人。”庆王觉得叶蕙苒在抵触这件事。
“女人多和缺女人是……”
庆王环着叶蕙苒腰的手扣在她腰上,好像叶蕙苒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就直接把她腰给掐断。
叶蕙苒……
“今天裴夫人来说裴家旁支……”
庆王手指一绕解开叶蕙苒的腰带,手已经伸到衣服里。
叶蕙苒的心提了起来:“王爷,你有伤。”
“你刚才说什么?”庆王带着威胁。
“没什么,裴夫人送来了两支上好的野山参,回头我送来给王爷补补身子。”
庆王碰触到叶蕙苒滑腻的肌肤,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感觉到叶蕙苒害怕,还是缩了回来,顺便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
“陪我躺会儿。”庆王不再说话。
叶蕙苒一开始真是陪庆王躺一会儿,结果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人也从小塌上移到床上。
“王妃醒了。”皎玉一边行礼。
叶蕙苒左右看了看:“王爷呢?”
“王爷有事出去了,可要摆饭?”皎玉现在对王妃十分恭敬。
“不用。”叶蕙苒说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
回到琉璃阁吃了点东西,叶蕙苒坐在窗户那里发呆,庆王今天说的话算不算表白?
仔细想想应该不是,在他眼里,他们已经是夫妻,不存在表白这一说。
剧情发生颠覆性的变化,这让她很难办啊。
现在还好说,以后来真的怎么办?
就庆王那样的配置,自己好像也不吃亏。
这不是吃亏不吃亏的事,她不想占人便宜……
庆王去洛家了,今天之前,他没想追究叶蕙苒和洛小姐落水的事,只想这件事过去就算了,但是今天他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菲菲这两天都在家里养病,有人来看望她都没有见。
“小女现在实在不适合见王爷。”洛伯恩拦着。
庆王根本没有搭理他,让施砚开路,他径直去后院。
洛菲菲听说庆王来了莫名的激动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她落水之后,太子不但没有来看她,而且一点消息都没有。
也许在太子眼里,她反复抛头露面让他丢人了。
“小女洛菲菲见过庆王。”洛菲菲行礼。
庆王看着站在屋门口的洛菲菲没有继续往前走:“那日你为何要陷害王妃,说她推你落水?”
洛菲菲震惊的看着庆王。
他不是来询问的,而是直接确定这件事。
“王爷明鉴,小女断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洛伯恩慌忙行礼。
“本王当时就在一边。”庆王盯着洛菲菲。
庆王并不确定是洛菲菲诬陷叶蕙苒,他在诈洛菲菲,而洛菲菲的反应让他确定就是洛菲菲在诬陷叶蕙苒。
“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洛伯恩眼神飘忽。
洛菲菲一言不发,若非她父亲一直在催,她也不用如此,那天的水太冷了。
“为什么?”庆王不搭理洛伯恩。
“不小心落水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洛菲菲干脆承认。
庆王盯着洛菲菲,水池边并不危险,她们当时只是站着说话,没有打闹推搡,不可能意外落水。
“你……”洛伯恩装作生气。
“那最好不过,若是本王再听到王妃推洛小姐落水的流言,本王会找个合适的时候公布真相。”庆王说完就走。
“王爷,王爷……”洛伯恩提着衣摆躬身跟在后面“王爷这都是误会……”
洛菲菲看着她父亲卑微的样子暗自咬牙。
如今洛家平反了又怎么样?
她从一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成了一个抛头露面不知廉耻的女子,连她的家人都开始嫌弃她,觉得她什么都做不到。
没人在意她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只觉得她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