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想到的是陆经纬。
叶蕙苒帮陆经纬帮到那个程度,庆王也了解了一下陆经纬。
此人有原则,但是做事不拘一格,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皇上看着庆王:“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一个人。”
“哦?”
“探花郎,陆经纬。”皇上直接说。
虽然他没点陆经纬为状元,但是对陆经纬的文章印象很深刻。
之前庆王说北境在治不在战,而从陆经纬的文章里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善治之人,而且思维之广,不拘一格。
“微臣和皇上想到一起去了。”庆王行礼。
“如此等他们面圣游街之后,朕便派陆经纬去北境。”
“最好是密令。”庆王提议。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皇上点头。
如今最为得意的是唐末,他又还是状元,看来那个陆经纬也不怎么样。
“你派人废了他右臂,他用左手考了一个探花,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唐井然看着弟弟那得意的样子。
唐末不管,反正他现在是状元:“爹若是还在京城,定会为我高兴。”
唐井然把信交给唐末:“爹留给你的。”
唐末开心的拆开信看了,然后表情慢慢的拉下来:“爹让我相长公主。”
唐井然恍然,爹说对小末有安排原来是这个。
“我不相。”唐末直接拒绝“我大好男儿,定会建功立业,相了公主这一辈都是驸马。”
驸马看着尊贵,却是身不由己,官职也只能到散官六品,什么都做不了。
唐井然拿过信看了看:“父亲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给唐家留一条后路。”
唐末看着他哥:“你和爹商量商量,我已经是状元了,我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唐井然把信放在火上烧了:“你再有作为,也抵不上长公主的地位。”
唐末不服。
“这件事我觉得爹说的对。”唐井然看着他弟弟“相公主对你、对唐家都是最好的选择。”
唐末恼怒:“为何是我?”
“因为你是唐家人,一直到现在,你的一切都是唐家给的。”唐井然理所应当的说。
唐末无言以对。
叶蕙苒做麻将不单单是给临渊居士玩儿的,而是为了实现之前她想的给女人一个找乐子的地方。
所以做好之后,她便想如何让女人喜欢上麻将。
“明天花朝节,我带一副麻将去她们集会的地方打麻将怎么样?”叶蕙苒提议。
“那要看你和谁打,若是和命妇、贵女一起打,定然有不少命妇、贵女围过来,若是和我打,肯定有一群男人围过来。”临渊居士笑了起来。
她已经摸清了麻将的规则,还给详细的写了下来。
按照她的习惯,接下来她开始研究如何把把都赢。
“也是。”叶蕙苒头大“那我和皇后一起打呢?”
临渊居士看着庆王妃,她墙都不扶,就服庆王妃。
“估计她正在忙,一天她也学不会。”叶蕙苒看临渊居士一直在丢骰子“仙女姐姐这是在卜卦吗?”
临渊居士笑了起来:“我想扔出几个点便能扔出几个点。”
叶蕙苒瞪大了眼睛:“真的?”
“三。”临渊居士说完就扔出了三点。
接下来她每次都能扔出她说的点,叶蕙苒惊的趴在方桌上叫666……
这也不能算作弊,妥妥的技术。
“那仙女姐姐是不是每一把都能赢?”叶蕙苒好奇。
“也不是。”临渊居士说着单手张开拨了几下桌子上的麻将“我不但可以控制自己码了什么牌,也可以控制一点别人码了什么牌。”
这妥妥的赌圣。
叶蕙苒不知道怎么说了。
花朝节是女子最喜欢的节日,女子可以成群结队的出去游玩,届时除了会带闹蛾,也会戴各种花。
有真的有假的,戴在一起分不清。
而京城女子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城外河堤杏林。
这里原本有河,后来挖护城河导致这条河改道,就只剩下河堤。
有人在原本的河道里种了杏树,就成了一片杏林,杏花开的时候吸引来不少人。
叶蕙苒也戴了闹蛾,皇后赏赐的,她也不好一次都不戴。
庆王扶着她下了马车,就听到远处行礼的嬉闹声。
“怎么还有这么多男人?”叶蕙苒看一边有不少骑马而来的男子。
“你以前没参加过花朝节?”庆王看向叶蕙苒。
“额……没注意。”叶蕙苒干笑。
庆王听说怀孕的妇人会变傻,果真是这样,以后得多疼一些他的小傻瓜,这么傻,太容易被人骗。
“他们都是来相看的。”庆王语气都温柔了很多。
叶蕙苒听庆王这样说话有些不习惯,好像自己是个需要别人很有耐心的智障。
两个人去一边溜达,施砚他们找地方搭建行障。
春天是彻底来了,满眼新绿配花红,和冬日里暖房的花木完全不一样。
“听说有不少登榜学子来。”一边的少女议论。
结果这句话引来不少笑声。
“笑什么?”那少女不乐意。
“你没听说吗?上次有人榜下捉婿,都洞房了,结果重考落榜。”
“有这样的事?”
“不但有,还不止一家。”
“要我说被人看上的举子,这会儿不会出现在这里,若是别人看不上……我也看不上。”
“哈哈哈……”
……
叶蕙苒觉得这里简直满地瓜子,这闺中女子的聊天内容,从古至今的变化都不大。
突然有人注意到了他们。
“她的闹蛾好好看,那么亮。”一个女子惊叹。
“她男人才好看。”
“你可别想了……”
……
叶蕙苒看向庆王,庆王有些尴尬。
“要不我们回行障里吧?你也不能多走。”庆王提议。
叶蕙苒还没听够。
结果施砚跑了过来:“王爷,王妃,秀敏郡主把子衿抓起来打了。”
“什么!”叶蕙苒转身就走。
“慢点……”庆王慌忙跟着。
秀敏郡主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不少贵女,谢樱就在其中。
子衿被几个婆子把脸按在地上,咬着牙对她又拧又掐,子衿张嘴就是一嘴的土。
“郡主,好像是庆王和庆王妃过来。”丫鬟小声提醒。
“怎么?难不成她会因为一个贱婢和我动手。”秀敏郡主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