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在幕清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林慕梵才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双唇,眸光中划过一抹深沉。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幕清幽红肿娇艳的双唇,林慕梵只觉得小腹处聚集着一股炽热,不禁在心里暗骂着:该死的伤。
天知道,此刻看着幕清幽迷离的眼神,娇艳的红唇,他有多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狠狠的宠爱着。
幕清幽看清楚了林慕梵眼中的暗流,心脏一阵紧缩,慌乱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烫。
林慕梵的眼神,仿若下一秒就会将自己吃干抹净一样,让幕清幽感觉十分的羞涩。
那娇羞的模样,让林慕梵的下面更加的难受,呼吸忍不住沉重起来,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啊!
许是林慕梵的目光太过炽热了,幕清幽清了清嗓音,小声的询问着:“那个,你刚刚跟闫诺商量出什么方法了没有?”
其实,幕清幽很想告诉林慕梵,自己已经掌握了刘梦诗的证据。
可是一想到刘梦诗的状况,幕清幽犹豫了。
好吧,她做不来那么残忍,将这一切建立在刘梦诗的痛苦之上,所以,幕清幽只能期待着林慕梵找到更好的办法了。
林慕梵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着心中的火热,沙哑着声音,小腹处不再那么难受之后,才回答着幕清幽的问题:“闫诺手上握有刘梦诗在国外私生活麋乱的证据,既然她刘梦诗这么不在乎脸面,我们也不用为她留着了。”
幕清幽瞪大双眸,不敢相信的看着林慕梵,震惊不已:“刘梦诗她……”
私生活麋乱?
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幕清幽还真的没想到,刘梦诗竟然会是那样的人,她不是很爱林慕梵,还一直嚷着为他守身如玉吗?
这……
林慕梵对着幕清幽微微笑了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刘梦诗小时候被绑架过吧,她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创伤后遗症,导致了她精神分裂,产生了第二个人格,所以,有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刘梦诗是人格分裂了?
幕清幽心中更加的惊讶了,刘梦诗竟然有双重人格,这也足以说明,为什么她的想法有时候会那么偏激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曾看出来呢?
幕清幽不解的看着林慕梵,希望他告诉自己答案。
“凯楼曾经为刘梦诗请了心理辅导师,治疗了一年半,没有丝毫的起色,最后,请了催眠师封印了刘梦诗的那段记忆。”林慕梵轻声说着。
幕清幽不解的问着:“既然催眠了刘梦诗的那段记忆,为什么她还记得自己被绑架的事情?”
“起先,挺成功的,不过后来,刘梦诗无意中翻到了那一年的报纸,那段尘封的过往再次回归,在刘家人的但心中,分裂的那个人格却再也不曾出现过,所以……”
听着林慕梵的解释,幕清幽半知半懂,不过仔细想想,刘梦诗的遭遇真的太糟心了。
双手环着林慕梵的腰肢,幕清幽躲在他的怀中,闷声说着:“慕梵,你现在是准备将刘梦诗的那段过往曝光吗?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虽然心里讨厌着刘梦诗,但是幕清幽总觉得这样的手段对于她来说,太过残忍了。
林慕梵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的小女人,无奈的叹息着:“幽儿,这一切都是刘梦诗自找的,你不用为她感到心疼,刘梦诗会有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
“可是……”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也知道你不忍心,幽儿,想想希儿,我们不能坐视不理,不是吗?”林慕梵劝说着幕清幽。
幕清幽闻言,陷入了沉默当中。
确实,就像林慕梵所说的一样,刘梦诗会有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幕清幽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同情心泛滥,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做对刘梦诗太残忍了。
林慕梵对着幕清幽说着:“这件事情,就教给我解决了,你不用多想,知道吗?”
幕清幽注视着林慕梵,在心里忍不住叹息着,难道,真的要这样吗?
说真的,幕清幽的心里对刘梦诗充满了不忍,想着她的遭遇,幕清幽的心里终是不忍心!
林慕梵又何尝不知道幕清幽的心思,其实,他没有告诉幕清幽的还有,在记者会上,他准备公开刘梦诗闯入林家准备强了自己的监控视频。
刚刚闫诺手中握着的iPad,里面就下载了刘梦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一个大男人,别女人强硬的压在身下,尤其是林慕梵这样骄傲的一个男人,如果这视频一公开,要林慕梵一个大男人在他人面前自处?
幕清幽并不知道林慕梵的做法,只是安静的窝在他的怀中,陷入了沉思当中。
她想着,自己要不要将手中的录音公布出来,可是一想到刘梦诗那癫狂的神情,幕清幽的心里又犹豫了。
如果,她知道了林慕梵所做的决定,幕清幽一定不会心软,一定会将手中的录音公布出来。
双手紧紧的环着林慕梵的腰肢,幕清幽抬头凝望着他逐渐好转的气色,脸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很庆幸,这一生中遇到了他,一个真心呵护自己的男人。
察觉到幕清幽探究的目光,林慕梵低着头,迎视着她的目光,眸光温柔,带着一丝柔情和宠溺。
幕清幽微微移动着自己的身躯,在林慕梵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轻声说着:“慕梵,有你真好。”
林慕梵听到幕清幽有感而发的感慨,笑的欢乐,俯身,温柔的问着幕清幽的额头,林慕梵嘶哑着声音,说着:“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宠你,爱你,是我的责任。”
“嘴巴真甜。”幕清幽扬着笑意,笑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怎么不知道一向冷傲的他,说起情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林慕梵听到幕清幽的话,沉沉的笑着,没有言语,只是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像是要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