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楼看着上面有关于光头强的资料,震惊的询问着:“他跟九爷有关系?”
当看到光头强的种种劣迹,刘凯楼的头皮一阵发麻,诗诗是什么时候跟光头强扯在一起的?
林慕梵将目光落在了刘凯楼的身上,说着:“目前还不确定,但是两人有着一定的关联,还需要时间去清查一下。”
刘凯楼一听到还需要时间,着急的开口:“还等?现在不是时间的问题,也不是关心光头强和九爷关系的时候,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林希儿,确定她的安全。”
闫诺并不知道刘凯楼对林希儿的那一份心思,当看到他如此着急的样子,忍不住侧目打量了他许久。
他怎么觉得,刘凯楼对于他们希儿小姐过度关心了,刚刚那副急切的模样,好像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了伤害,如此的不淡定。
许是闫诺的目光让刘凯楼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只见他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微微移开了目光,不敢对视闫诺的眼神。
他的情绪,好像太过激动了。
幕清幽也被刘凯楼那急切的样子吓得愣住了,不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原本担忧的心情,因为刘凯楼这么一弄了,反倒得到了缓解。
林慕梵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冷峻的表情,但是看向刘凯楼的眼神,依然带着一丝探究。
“那个,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刘凯楼清了清嗓音,不在自的开口。
主要是三人的目光都太过犀利了,一起投放在刘凯楼的身上,让他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闫诺收回了目光,说着:“凯少,我们并没有打算深入调查光头强跟九爷之间的关系,跟这次的绑架案无关,你可以……不必激动。”
说道最后,闫诺几乎都忍不住要笑出声音了。
刘凯楼的行为这么明显,闫诺要是在不明白他对林希儿的想法,岂不是太木头了。
闫诺那强忍着笑意的模样,让刘凯楼更窘了,他忍不住想着,自己没事那么激动做什么?人家林慕梵做为大哥都没有那么激动,真是够了。
闫诺忍着笑意,又看了刘凯楼一眼,然后对着林慕梵说着:“查到了关头强还跟美国那边的机车党有联系。”
“机车党?”刘凯楼不等林慕梵开口,率先震惊的开口。
林慕梵观察着刘凯楼的反应,沉声开口:“你认识?”
如果林慕梵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他在美国那段时间,刘凯楼好像认识的朋友当中,其中就有几个是机车党的人。
难道,他真的认识?
刘凯楼的视线对上林慕梵,然后在他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机车党现在的管事威廉二世,跟我是很好的朋友。”
经过刘凯楼的话这么一提醒,林慕梵最先想到了那个银发蓝眼,眼神中总是带着一股忧郁气息的男人。
“就是你想的那个人。”刘凯楼知道林慕梵想起来了。
威廉二世的母亲是法国皇室贵族,他的样貌完全遗传了母亲,而他的父亲,则是机车党的上一任掌管者,因为种种原因不得跟威廉的母亲分开,威廉也因此在法国长大。
按照家族的规矩,拥有蓝眼睛的人是内定的继承人,到了威廉这一世,蓝眼睛的只有他这么一人,可是在族人的眼中看来,威廉二世就是个父不详的外族人,所以,在继承人大典上,威廉惨遭暗杀,母亲为了保护他惨死敌人的枪下,威廉则逃了出来。
威廉二世逃到了美国,前往寻找父亲的路程,正巧被刘凯楼救了下来,因为成了生死之交。
这些事情,林慕梵是知道的,对于威廉二世,林慕梵也见过几次面,两人的交情虽然不如刘凯楼这么深,但也不差。
“事情好解决了。”林慕梵勾唇冷笑着:“走吧,去会会那个光头强。”
这话,林慕梵是对着刘凯楼说着。
刘凯楼闻言,立刻会意,点了点头,郑重的说着:“现在过去吧,我给威廉打个电话。”
既然光头强跟机车党扯上了关系,那么也足以解释刘梦诗为什么能够请得动光头强了。
以刘凯楼跟威廉二世的关系,刘梦诗自然也认识他,至于刘梦诗为什么会知道光头强跟机车党有关系,那就无从得知了。
“闫诺,你带着少夫人先回去吧。”林慕梵对着闫诺嘱咐着。
幕清幽一听到林慕梵的话,立刻拒绝,说着:“我不要,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从林希儿被抓走到现在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幕清幽的心里备受煎熬,眼下好不容易有线索了,她也要跟着去一探究竟。
林慕梵看着幕清幽,对着她说着:“幽儿,你先回去,妈也在家里等待着,你回去告诉妈,让她别着急,就说找到希儿的消息了,我很快就会将她带回来。”
最主要的,林慕梵不想将幕清幽扯进那黑暗的一面,她是自己的天使,不适合去面对那些黑暗,林慕梵也不允许任何因素玷污了他心中的天使。
幕清幽听着林慕梵的话,坚决的摇着头,说着:“我不要。”
幕清幽的心里担心林慕梵会出事,说什么都不愿意自己先回去,一定要跟在他的身边。
林慕梵身体上的伤还没有好,幕清幽担心他又会让自己受伤,这段时间,自己过的心惊胆战,每次想到林慕梵受伤的情景,幕清幽的心里总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许是看出了幕清幽心里的担心,林慕梵心疼无比,看样子,自己这段时间受伤的次数,已经在幕清幽的心里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
起身,将幕清幽紧紧的抱在怀中,林慕梵沉声说着:“幽儿,还记得我答应你什么吗?”
幕清幽任由林慕梵拥着自己,伸手抱着他的腰肢,埋入他的怀中,闷哼说着:“你说过,你不会在让自己受伤了,你答应过我,凡事要以你的身体为重,不会再让我为你自责哭泣了。”
“慕梵,我担心你,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我真的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