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梵,我们离婚吧!”
最后,幕清幽垂下了眼,无力的开口。
左心房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一抽一抽的,十分的难受。
当幕清幽提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死了。
在得知自己真的跟齐子卫发生关系之后,幕清幽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再继续待在林慕梵的身边。
不为别的,只因为现在的自己,配不上他了。
林慕梵睁大双眸,原本猩红的双目充满了愤怒:“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不然呢?你能够接受这样的我吗?”幕清幽并没有抬头迎视林慕梵的目光,但是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愤怒:“你无法接受这样肮脏的我,而我也无法勉强自己带着一副残破的身躯留在你的身边。”
“我已经不配留在你身边,不配得到你的爱了,不是吗?”
说着说着,幕清幽再次忍受不住,流泪痛哭着。
做出这样的决定,简直就是在生生的剐着她的心,一刀一刀凌迟着,十分的不好受。
可是,除了离婚,幕清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够将彼此的伤害降到最低,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林慕梵怒瞪着双眸,恶狠狠的瞪着幕清幽,心中充满了怒火。
“幕清幽,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你也休想跟我离婚。”林慕梵暴怒的嘶吼着。
如果说,在亲眼看着幕清在酒店的大床醒来,身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林慕梵尚且能够保持一丝理智,那么,幕清幽此刻离婚的话语,已经彻底的让林慕梵最后一丝理智崩裂了。
理智崩溃,林慕梵怒红了双眼,大手扯着幕清幽的小手,拖着她来到了床边,狠狠的一丢,不等幕清幽反应过来,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双手疯狂的撕扯着。
“不要……”幕清幽察觉到林慕梵的意图,惊慌尖叫着。
他……
林慕梵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疯狂的撕咬着身下的人儿,满脑子只剩下占据。
脑海里有道声音告诉他,疯狂的占有,只要将她占有了,她就不会想着离开自己了。
幕清幽的身上只裹着浴巾,林慕梵很轻易的就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扯落,目光阴狠的瞪着疯狂挣扎的幕清幽,更加的癫狂了。
幕清幽惊慌失措,尖声尖叫着:“慕梵,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可是,林慕梵像是没有听到幕清幽的呼唤一下,陷入疯狂的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满脑子都是将她占有,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最后,幕清幽停止了挣扎,泪眼朦胧的望着身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男人,心中一痛。
空洞着眼神,幕清幽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默默的承受着。
终于,当林慕梵恢复神智从幕清幽身上退下来之后,幕清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满是被暴虐过后的痕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林慕梵错愕的看着床上纹丝不动的人,眼神里划过一抹慌乱,捡起地板上的衣服穿上,林慕梵狼狈的想要逃离这个让自己痛苦的地方。
“我不会离婚,既然你我注定要在深渊里苦苦挣扎,那就这样吧,彼此谁也别想放过谁。”
林慕梵看了床上的幕清幽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幕清幽犹如破碎的娃娃一般,无力的躺在床上,顾不上自己**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空气将她紧紧的包围着,那孱弱的身躯,止不住的发抖。
许久之后,幕清幽才举着小手,握成拳头,放入了口中,压抑的哭泣着:“呜呜……”
不一会儿,室内就传来了幕清幽悲戚的哭声。
林慕梵从公寓出来之后,想到自己失控到对幕清幽用强的举动,心中忍不住一阵懊恼自责。
他竟然……
只要一想到幕清幽那了无生气的表情,林慕梵的心痛的难以言喻。
第二天,幕清幽发起了高烧,她躺在床上,维持着林慕梵离去前的姿势,哭累了之后,就沉沉的睡去。
吹了一夜冷风的她,是被今早前来公寓收拾的钟点工发现的,当看到她浑身的痕迹,钟点工吓坏了,立刻给林慕梵打了电话,然后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
林慕梵赶回的时候,家庭医生正在给高烧不退的幕清幽打点滴。
站在门口,林慕梵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踏进去的勇气,他在害怕。
是的,他在害怕!
最后,林慕梵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来到了床前,看着幕清幽那潮红的脸色,还有睡袍下那满目的痕迹。
直到这个时候,林慕梵才发现,幕清幽的身上有着许多破皮的痕迹,像是使命擦出来。
她……
“39.8,如果三个小时内在不退烧的话,建议立刻送到医院去。”家庭医生调好点滴的速度,欲言又止的看着林慕梵。
幕清幽身上的那些痕迹医生也看到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慕梵闻言,点了点头,沉声说着:“在开些活血祛瘀的药出来。”
医生一听,立刻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支药膏,递给了林慕梵:“早中晚各一次,痕迹两三天之内就会消下去了。”
林慕梵接过药膏,沉着脸点了点头,嘱咐着钟点工和家庭医生不要将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然后缓缓的坐在了床边。
家庭医生和钟点工见状,聪明的退了出去,给两人留下了空间。
林慕梵拧开了药膏,动作轻柔的掀开被子,解开幕清幽身上的睡袍,看着她一身的痕迹,眼睛一阵刺痛,连带着心脏的位置也狠狠的痛着。
挤了一些药膏,小心翼翼的在幕清幽的身上擦抹着,林慕梵眸光复杂,带着难以言喻的伤痛。
特意放慢了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痛床上的人,林慕梵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林慕梵将幕清幽身上的睡袍穿好,为她盖好了被子。
耳边,时不时的传来幕清幽的呓语,林慕梵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想也知道她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