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卫,从我出生那一天开始,就受到了家里人的重视,我必须承认,因为家里人的宠爱,我的脾气并不是很好,甚至在外人的眼中看来,我刁蛮任性,刁钻不讲理,甚至我对你无理取闹,那都是因为我太过在乎你了,我……”
郁可瑶抬头,目不转睛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毫不在乎的将自己的对他的在意表现在脸上。
听到郁可瑶的话,齐子卫的心里说不出的感受,明明该在乎自己的人偏偏已经不在乎自己了,甚至恨着自己,不应该在乎的人,偏偏告诉自己,她十分在意自己。
齐子卫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能感叹着老天爷对自己的玩笑。
郁可瑶看着陷入沉思当中的齐子卫,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心里一阵慌乱,保持着沉默。
微微移开了目光,郁可瑶对着齐子卫轻声说着:“齐子卫,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可以质疑我对你的心意,不过没关系,我会用行动向你表明的。”
“都说与其找一个自己不爱自己的,不如找一个深爱自己的,齐子卫,我不可自拔的爱着你,所以,我甘愿当那个深爱你的女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打扰你了。”
郁可瑶一口气将话说完,立刻转身冲了出去,不敢去看齐子卫的脸色,她害怕,害怕看到齐子卫无动于衷的神色。
齐子卫看着郁可瑶离去的背影,低头,陷入了沉思当中。
郁可瑶狼狈的逃离,她从来没有想过,一向高傲的她,竟然会爱的如此的卑微。
越想,郁可瑶的心越是痛着,不知不觉当中,竟然走到了林氏大厦外面,当看到不远处幕清幽出入的身影,郁可瑶的心里充满了愤怒,脑子一热,一把就冲到了幕清幽的面前。
幕清幽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请教林慕梵,所以吃完午饭之后就让司机将自送到了林氏大厦,只是在她等电梯的空隙,却被突然截住了去路。
不等幕清幽反应过来,郁可瑶已经一把冲到了她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谩骂着:“幕清幽,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现在已经是林慕梵的妻子了,你为什么还要勾引子卫?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无耻。”
幕清幽错愕的看着冲到自己的面前破口大骂的女人,当看清楚是郁可瑶的时候,尤其是在听到郁可瑶对自己骂的话语,幕清幽神色微微一变。
“幕清幽,你跟子卫已经是过去了,当初也是你不要脸的抛弃了子卫,你能不能不要阴魂不散了,我见过不要脸的,还从来没有将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你……”
幕清幽了冷冷的看着郁可瑶,冷声呵斥着:“郁小姐,你骂够了没有?我不说话,不代表我就好欺负。”
从郁可瑶的话中,幕清幽不用想知道,今天的事情,自己都是因为齐子卫的原因才被牵扯上的,幕清幽的心里对于齐子卫更加的厌恶了。
齐子卫就这么见不得自己好吗?
郁可瑶听着幕清幽的话,冷笑着:“欺负?幕清幽,我说错了吗?你已经嫁给林慕梵了,还厚颜无耻的勾引自己的前男友,怎么,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吗?贱人。”
对于郁可瑶的谩骂,幕清幽怒从心来,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坚定的说着:“郁可瑶,你口口声声说我勾引齐子卫,你有什么证据?”
幕清幽朝着郁可瑶靠近了一步,步步逼问着:“从齐子卫回来之后,我一直都跟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像你说的,我现在已经是慕梵的妻子,已为人妻,我跟齐子卫之间的事情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丈夫深爱着我,我也深爱着我丈夫,我至于再去勾引他吗?”
“我齐子卫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联系了,郁可瑶,他现在还是你的男人,你的未婚夫,你自己都没办法相信他了,也不要将罪怪到我的头上,这样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
幕清幽讽刺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敢情她是在齐子卫那边受了气,所以找上自己出气了。
看着郁可瑶,幕清幽冷漠的笑着,如果郁可瑶真的当自己好欺负的话,那么,她还真是大错特错了。
郁可瑶没想到幕清幽竟然会这么的伶牙俐齿,一时之间,被幕清幽堵得无话可说,一口堵在心中,不上不下的,十分的难受。
只要一想到齐子卫的心里一直都有着幕清幽的存在,不管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努力,都无法让他爱上自己,郁可瑶就恨幕清幽恨得牙痒痒的。
郁可瑶完全将刚刚齐子卫跟自己的对话都抛之脑后了,此刻的她,满心的怒火,十分的生气。
眼看着郁可瑶说不出话,幕清幽笑的更加的讽刺了:“郁可瑶,有句老话说的好,管不住男人的心,就别说他花心,你自己没本事绑住齐子卫,反倒将一切源头都推到我的身上,郁家小姐的风范,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幕清幽言语中满是对郁可瑶的的嘲笑和讽刺,她向来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
更何况,幕清幽在林慕梵的身边待了那么久,自然而然的也受到了他的一些影响,说话的语气,办事的态度,都有了林慕梵的影子。
幕清幽一针见血的话语,让郁可瑶瞬间惨白了脸色,只见她睁着双眼,怒瞪着眼前的幕清幽,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幕清幽却没有丝毫的畏惧,而是冷冷的迎视着郁可瑶的目光,眼眸中带着深深的讽刺。
那讽刺的意味,深深的刺痛了郁可瑶的眼睛,将她心中的怒火烧的更加的旺盛。
“幕清幽,你就是个贱人,专门勾引男人的贱人,你犯贱,狐狸精,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狐狸精……”郁可瑶嚷嚷着,冲到幕清幽的面前,抬手,就对着她的脸颊招呼而去。
幕清幽早有准备,淡定从容的,正准备往后退两步,躲开郁可瑶的耳光。
就在那一瞬间,幕清幽的身子轻轻的被带入一堵温厚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