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刘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从浴室里出来了。
马云禄看到他,顿时芳心鹿撞,不知所措,慌忙垂下头去。
刘闲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戎装却羞得无地自容的美丽将军,禁不住得意一笑。走上前去,故意问道:“云禄,你刚才没有进来过吗?”
马云禄禁不住抬起头来看了刘闲一眼,美眸中荡漾着无限风情,回过神来,慌忙又垂下头去。
刘闲伸出双手握住了马云禄的纤手。
马云禄整个人好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随即只感到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似的,情不自禁地倒在了刘闲的怀中。
刘闲轻轻地搂了一下马云禄,调侃似的在马云禄耳边小声道:“云禄,你不是说公台来了吗?”
马云禄这才想起了正事,连忙站了起来道:“公台先生正在后宫门口等候呢!……”见大哥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后面的话立马全忘了,发起怔来。
刘闲心里一阵感慨:没想到我在古代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啊!
这样想着,心里颇有些得意。随即牵住马云禄的纤手朝后宫入口处走去,道:“走,去看看公台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跑过来,八成不是什么小事啊!”
马云禄被刘闲牵着纤手朝前面走去,心里胡思乱想着,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刘闲牵着马云禄的纤手来到了后宫入口处,看到了正在等候他的陈宫,当即笑着扬声道:“公台!……”
陈宫看见了刘闲,立刻上前来拜道:“陛下!”
刘闲牵着马云禄走出了后宫,朝前殿方向漫步。马云禄感到不知所措,却任由刘闲牵着她。
陈宫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微微一笑,倒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妥。追上刘闲的脚步,抱拳道:“陛下,刚刚接到郭奉孝发来的报告。”
“嗯。怎么说?”
“奉孝先生说,阳羡顺利攻取。在整个战争期间,曹操表现得非常好,他率领军队死死拖住了从丹阳赶赴阳羡的吴军援军,为攻取阳羡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此战,曹操当居首功。”
刘闲停下脚步,看向陈宫,问道:“奉孝是觉得曹操完全没有问题了吗?”
陈宫点头道:“奉孝就是这个意思。”
刘闲想了想,问道:“公台你的看法呢?”
陈宫思忖道:“微臣实在很难想象从之前的反出豫章到现在的阻击援军,这么多的事情都是假的。微臣认为没有人可以这样作假。
这一次的测试可说完全肯定了曹操的诚意,我们不可再怀疑他了。否则只怕会寒了人心。”
刘闲点了点头,笑道:“你说得对。曹操既然通过了我们的试探,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怀疑他们了。疑神疑鬼可不是我们的做派。”
陈宫抱拳道:“陛下英明!”
刘闲高兴地道:“这样一来,我就完全可以放心了。有了曹操的相助,将来的大战就对我们更加有利了!”
陈宫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刘闲对陈宫道:“距离大战还有不少时间,公台就用我的名义派人去把曹操请来洛阳吧。我也该和这位盖世枭雄见见面了。”
陈宫抱拳应诺,随即看了一眼被刘闲牵在手中跟在身后的马云禄,笑着对刘闲道:“陛下若没有别的吩咐,微臣便告退了。”
刘闲点头道:“你去吧。”
陈宫朝刘闲和马云禄拜了拜,退了下去。
刘闲看着陈宫离开,直到看不见了。扭过头来笑眯眯地对马云禄道:“云禄,咱们去大殿那边转转。”
马云禄点了点头,她对于大哥的要求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刘闲牵着马云禄径直朝皇宫那座用来处理国家大事和进行重要庆典的大殿走去。马云禄跟在刘闲身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两个人穿过重重岗哨,走进了大殿。
此时的大殿上没有点灯,十分昏暗,只有一点月光从一边的窗户浸润进来,令这座规模宏大气势威严的大殿平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刘闲牵着马云禄朝前方的龙椅走去,只有轻轻的脚步声回荡在大殿之中。
马云禄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来,感觉这个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他和大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怀萦绕在心中。
刘闲突然停下脚步,马云禄跟着停下脚步。刘闲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马云禄。
马云禄被他看得芳心一荡,没来的有的想到了之前在浴室里看到了绮丽风景,一股躁动顿时涌上心头,呼吸已经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了。
刘闲突然俯下头去吻住了马云禄的红唇。马云禄只感到灵魂一颤,顿时不知道自己生在何处了。
随即,也不知是过去了多久,当马云禄朝周围看时,惊讶地发现大哥竟然将她抱到了龙椅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直冲马云禄的心灵!
……
月亮已经西斜,皇宫里几乎已经变得寂寥无声了。刘闲背着已经瘫软的好像没了骨头的马云禄从大厅里出来,朝后宫那边走去。
马云禄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时刻,羞得抬不起头来。她的身上依旧穿着甲胄披风,不过此时此刻她的气质与之前相比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刘闲背着马云禄一边走着一边调侃道:“云禄,我都没想到你疯狂起来竟然这样凶猛,我差点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马云禄无法反驳,想到刚才自己那样不知廉耻的表现,她简直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对躲起来才好。
不过羞赧归羞赧,一众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觉却萦绕在她的心头,令她看着刘闲的目光那样柔情似水缠绵千回!
周围的卫士们看到如此恩爱的一对夫妻,在艳羡的同时升起一种‘陛下原来也是平常人’的感慨来。
来到后宫之中,走了一会儿,前方突然出现了两个宫女的身影,正在迎面朝这边走来。
马云禄连忙道:“放我下来啊,我可以自己走了。”
刘闲没好气地在马云禄的du
上拍了一把,道:“别乱动!你刚才那样疯,现在能走才叫有鬼了!害什么羞啊!你可是我老婆!”
马云禄羞赧的不得了,不过心里却也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臻首埋在了刘闲的肩膀上。
wap.
/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