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地躺在浴缸里,两位姑娘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身体,一脸懵逼的看着她两,心想这是要干什么?两位姑娘不管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走到浴缸旁边,一人拿着一条毛巾给我擦起了身子,动作轻柔。她们擦着无心,却让我本能的开始想入非非,好在泡在浴缸,否则非被她们看光不可。
“卫公子,请起身坐到这里”,正暗自庆幸自己泡在浴缸里,两位姑娘说道。我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两条胳膊被她们一托,整个人被架起来放到浴缸边一块平坦的地方。这一下糗大了,脸上顿时像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难受,心脏也因为羞耻而紧张的似乎停止了跳动,眼睛更是不敢睁开。
两位姑娘看我一副窘迫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拿着毛巾帮我搓着后背,这一刻除了羞耻,再也没有一点非份之想。
“好了,卫公子可以下水了”,听到这家句话,感觉如遇大赦,我哧溜一声滑进了浴缸。就这样,在两位姑娘的帮助下,我完成了来到齐家的第一次沐浴,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却有刻进骨子里羞耻和无奈,
沐浴完毕,穿上睡衣,才算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这哪里是沐浴,分明是一次吃我豆腐与反吃豆腐的战役,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两位姑娘清洗浴缸的时候,我穿着睡衣走出了浴室,浴室门刚关上,听见两位姑娘笑了起来。好奇心的驱驶下,我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想听听两位姑娘在背后如何编排我的不是,殊不料听到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
“这下玉儿姐姐有福气了,你有没有注意到卫公子身体壮硕”。
“你也不知道害羞,这也能说”,另一个姑娘回了一句。
“这有什么?刚才大小姐还特意吩咐,要我留意一下卫公子的身体,有没有暗疾或是缺陷”,让我一会去告诉她。
“卫公子身体没什么问题,还有雄浑的内家功夫”
“我靠”,我心里骂了一句,这哪是洗澡分明是一次体检,看来两位姑娘是专门干这个的,多亏我忍住了,如果忍不住做了什么,估计人会丢到太平洋。
既然已经发生,再多不满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睡觉。两位姑娘离开后,我躺在齐珏的床上,突然想起司法教我的调息方法,于是盘腿坐在床上,调息起来,没过多久居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只觉得一团火在体内不停的游走,从腹部到背部经过头顶再到腹部,周而复始。渐渐的体内游动的火熄灭了,代之而来的是一股气息,一股灼热和清凉交织在一起的气息,我按照周天调息之法把这股气息运行下去,感觉非常奇妙。
“卫公子”,一个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睁眼一看天已经大亮,自己依然盘腿坐在床上,叫我起床的姑娘看到这个造型吓了一跳。
“卫公子,早饭已经备好了,请更衣”,她说话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手里捧着一套衣服。
“放这里吧,我自己穿就可以了”,想到昨晚沐浴的尴尬,就对姑娘说道。
“还是我帮你更衣”,姑娘说着把衣服放到床上,说道:“你不用多想,即使你和小姐成亲了,我们也得服侍你沐浴更衣”。
想想也对,要正视现实入乡随俗,齐家人看起来完全生活在古代,我甚至怀疑前天晚上墨雨带我们钻得那个滴着水,冷得要命的山洞就是传说中的时光隧道,或叫虫洞。只是不知道通过这条时光隧道我们回到了几百年前,还是上千年前。
想到这里我松开双手,闭上眼睛让姑娘给我换了衣服。衣服换好,我睁眼一看,“去,这件衣服穿出去岂不被他们笑死”,不过转念一想,昨天吃饭的时候,齐家许多人好像都穿着类似的衣服,心里也就释然了。
跟随姑娘到浴室洗了脸,然后跟着她去了昨天吃饭的餐堂,路上我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可可,昨晚一起给你沐浴的是我的姐姐,她叫乐乐”,姑娘的声音很好听。
“你们是服侍齐珏小姐的人?”我追问了一句。
“是啊,六岁起我们就开始服侍齐珏小姐,到现在都十六年了”,姑娘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不过最近几年小姐都在外面,偶尔回来也呆不了多久,这次回来呆得时间算久了,服侍小姐就是我们的工作”。
她说的情况我基本清楚,齐珏去墨家学武道十年,后来又去上大学读研究生,然后到公司上班,她们真正服侍齐珏的时间也没多久。
走进餐堂,看到了墨霏和司法,墨雨还没有到。
“卫国,昨晚休息的好吗?”墨霏问道。
“挺好的,不过”,我凑到墨霏耳朵边说道:“休息的挺好,就是昨晚齐家居然让两个姑娘帮我沐浴更衣,我不答应都不行”。
“我知道啊”,原以为墨霏会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是这个反应。
“昨晚你走后,老爷子告诉我的”,墨霏白了我一眼,说道:“所以我一点也不奇怪”。
“你就不担心我把她两扑倒?”有种被墨霏出卖的感觉。
“那也正常”,墨霏把嘴凑到我耳边,说道:“她们本来就是齐珏的陪房丫头,你睡了她们也很正常,齐珏不会怪你”。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是睡你吧”。
墨霏听到这话脸刷得红了,说道:“别胡说,被人听到了不好”。
“我才不怕”,我在她耳边说道:“好久没在一起了,一会找个地方补偿一下?”。
墨霏忸怩起来,悄声在我耳朵边说道,“这里不行,等离开齐家,你想怎么都行”。
心里暗骂妖孽,就想趁四周无人抱着墨霏亲一口,不料眼睛转到门口时,只见墨雨、齐晓、齐欣和齐晅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大厅,我赶紧起身迎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早饭上来了,包子稀饭和小菜,味道很好。吃完早饭收走碗筷,墨霏向司法使了个眼色,司法会意,起身体对齐晅说道:“霏姐和卫国有事商谈,我们先出去,别打扰他们谈正事”。
齐家人知道墨霏和我要谈什么,站了起来,墨雨想说什么,却被齐晓拉走了。
“卫国”,其他人出去后,墨霏开口了,一副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说道:“现在我说的事情非常重要,无论你同意与否,请一定克制,不要冲动”。
墨霏说的如此珍重,我想所谈之事一定重要,就点了点头。
“来之前我们曾经讨论过合壁双修的事情,昨晚你走后,老爷子详细说了合壁双修的事情,是获得保护月光之门能力的唯一办法,也是找到月光之门的秘密并完成月光之门赋予你的使命的前提条件。要想合壁双修,你必须同意一件事情”,墨霏看着我停了下来。
“什么事情?”我想了想,说道:“交出玉佩?没问题啊”。
“不是了”,墨霏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说道:“你是玉佩的主人,谁也代替不了,即使被玄雨抢走最多只能阻止玉佩所承担的使命,现在说的是双佩合壁双修,修炼法墨双剑,同时也是月光之门能够赋予你的能力”。
“你说吧,我听着呢”,墨霏今天有点奇怪,以前说话干脆利落,今天却吞吞吐吐,像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是这样的”,墨霏看了我一眼,说道:“不准发脾气”。
从没见过墨霏如此小心翼翼,又气又好笑,我说道:“你说吧,我保证不发脾气”。
“合壁双修的前提是你和齐珏成亲”。
“什么?”,我腾的站了起来,说道:“和齐珏成亲才能合壁双修,修炼法墨双剑,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这是齐家老爷子告诉我的,当时司法也在场,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她”。
“霏儿”,我拉起墨霏的手,说道:“搁在以前,听到这个消息我会高兴的跳起来,但是现在不会,因为我有了你和雨儿,所以我不能和齐珏成亲”。
听到这句话,眼泪哗的从墨霏的眼睛里流了出来,这是第一次见她流泪,我心疼的抓起了她的手,说道:“这样吧,我们把玉佩留给齐家,离开这里,回去过自己的日子,什么月光之门的职责,我们承担不起。走,现在就去和齐家老爷子说”。说着我站了起来,想拉着墨霏也站起来。
“卫国,别这样”,墨霏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说道:“昨晚齐家老爷说的一句话非常正确,因为月光之门我们都被卷了进来,如果你这个主角不在,所有一切都可能重新来过,或者永远也不可能重来。要知道失踪两千多年的月光之门重新现世,偏偏落在了你的手里,你觉得是偶然吗?如果不是偶然,我们被卷入也是必然的结果。为了这次被卷入,齐家几十代人都在寻找这块玉佩,每一代人中都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终身不能享受爱情。如果你放弃这个责任,有可能齐家还需要再付出几十代人的努力,才有可能重新获得这个机会。如果你真的放弃你的角色,想想你曾经的同事,也是你喜欢的姑娘齐珏和昨晚帮你沐浴的两位姑娘只能在绝望中等待,在绝望中走到人生的终点,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墨霏这么一说,我感觉心被刀绞了一下,齐珏俏丽可爱的身影跃入我的脑海,我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残忍,但是让我放弃墨霏和墨雨,我又做不到。
“我不想她们有这样的结局,也想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但是如果让我付出失去你和雨儿的代价,那么我宁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和雨儿”。这不是矫情,而是心里话,虽然有时候有些贪得无厌,但是有些人,像墨霏和墨雨是我绝对不能辜负的人。
“傻瓜”,墨霏动情的抱住了我,并且深深的吻了我一下,说道:“没有人说要你放弃雨儿和我,我只是说你和齐珏成亲”。
“和齐珏成亲,还能不负你和雨儿,我没有听错吧?”我揉了揉耳朵。
“是的,你没有听错”,墨霏说道:“这是齐家老爷子亲口说的,我想齐珏也会答应,因为她曾经亲口对雨儿说要我们好好的照顾你”。
“去,不早说”,我瞪了墨霏一眼,说道:“这么好的事,你要吓死我啊”。
“就知道你不会拒绝”,墨霏娇嗔道:“不过有你这句为了雨儿和我宁愿放弃齐珏和月光之门的话,不枉雨儿和我爱你一场”。
“放心吧”,我搂着墨霏,说道:“我不否认自己好色,但不是薄情之人,只是许多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
“是的”,墨霏点了点头。
想到要和齐珏这个大美妞成亲,还要加上两个娇滴滴的陪房丫头,这可是一口气娶了仨啊,想到这里我居然有点小激动,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想什么好事呢,笑得这么得意”,墨霏抬起了头,眼睛里满是疑惑。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齐珏的两个陪房丫头是不是也应该算进来,这可是一次娶了三个”。
“贪心”,墨霏挣脱了我的搂抱,说道:“没见过你这么贪心的男人”。
“唉,对了”,我把墨霏重新搂进怀里,说道:“练了法家调息之法以后,昨晚修炼的时候,丹田中的一团火慢慢的变成了一股灼热和清凉交织在一起的气息,感觉非常好,一晚都是在修炼。早上起来我觉得自己更加强壮,得找个时间让你试试”。
“讨厌”,墨霏脸红得像秋天熟透了的苹果,说道:“说正事呢,你和齐珏成亲的事我去回复齐家老爷子了,他还在焦急的等我的消息,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行,这事你做主,前提是我不能辜负你和雨儿”。
“知道了”,墨霏娇羞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去找老爷子了”。
墨霏说完起身离开了餐堂,我也跟着走了出去。昨天来得急,没有仔细观察齐家隐居的地方,所以拉了齐家一个年轻的小伙,让他陪着我四处走走。这一走才发现这个地方的确神奇,这是一个面积约一平方公里的山间盆地,盆地四周都是光滑的崖壁,向盆地中央倾斜,使盆地切面形成上小下大的梯形,只有西南方向有一条山谷,就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山谷与外界相连。盆地里面林木茂密,齐家并没有把树砍了种地,而是在树间开垦出小片土地。所有的房子都靠在山壁上,依据山壁上或深或浅的山洞建造。盆地里有温泉,还有一条不知道水源来自何处的暗河从东南角崖壁上一个半人高的山洞里涌出,形成一个落差大约二三十米的瀑布,齐家人利用这个瀑布建造了一个小型的水力发电站。这是一处典型世外桃源,非常适合隐居的地方。
盆地中树木种类繁多,除了我认识的一些树种,给我带路的小伙告诉我这些树中有珍贵的金丝楠木。这一发现引证了我对齐珏房间里家具的猜测,怀疑那些桌椅就是金丝楠木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