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满山遍野的水果,温舒宁有些头疼,这么多果子不摘,熟透掉地上就太浪费了。
摘着费劲不说,太多吃不完会坏,晒果干也不行。
一次卖几个没问题,大批量的卖不现实,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风险太大。
“真浪费,要是可以储存下来就好了。”
话音刚落,离泉眼不远的一块空地上出现一个高三米,直径只有十公分的金属柱。
是她从未见过的特殊材质,一看就很高级的感觉。
温舒宁眨了眨眼,绕着走了一圈,没搞懂这是干啥用的。
她皱了皱眉,疑惑地说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刚有这个念头,就见无数水果自动从树枝上飞向金属柱,碰到金属柱时如同被融入一般消失无踪。
温舒宁惊讶不已,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操作。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 ,水果不再往金属箱飞过来。
温舒宁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回想曾经看过的小说,试探着伸出手,心中默念给我一个苹果。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手心立即多了个苹果。
温舒宁兴奋的差点跳起来,这下好了,省了摘水果的麻烦。
这是什么神仙工具。
不知道这个柱子有没有保鲜的功能。
温舒宁把放钱和存折的木箱放到一旁,随即觉得有哪里不对。
中午她进来的时候也想过类似的问题,那时柱子怎么没出现。
脑中灵光一闪,有个念头在脑子里生成,打开木箱一看,果然一千块现金和存折没了。
合着是自动买的呀,空间挺智能的,存折也收。
两千五买个能自动收集水果的工具,不亏。
可惜收集的水果不到整座山十分之一,还有粮食急需收集。
看样子起码要二十个这样的柱子才够。
那就需要五万块。
温舒宁抬头望天。
她太穷了,只剩一百多块,屁用没有。
目前能快速赚钱的办法只有一个,逮着楚之衍薅。
从空间出来,如法炮制在心中默念要两个苹果,靠窗的书桌上果然有两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厨房外有水龙头,温舒宁洗了洗苹果,削了皮切成小块,插上牙签端到袁玫的房间。
袁玫刚醒一会儿,靠坐在床头看温卫国的照片,见温舒宁来了连忙侧过头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温柔地笑笑:“回来了。”
温舒宁见她眼睛红红的还有什么不明白,将盘子放在桌上,坐在床边,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妈,爸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他肯定希望我们都好好的,我们不开心他也会不安心的。”
袁玫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哽咽道:“嗯,我不哭,我们要好好过日子。”
温舒宁在心里叹口气,扬起灿烂的笑容,戳起一块苹果递到她嘴边:“妈,我今天运气很好,买到几个苹果,你尝尝,很甜的。”
袁玫含着泪笑着点头:“好,你也吃。”
温卫国牺牲后袁玫每天吃的东西不多,苹果又甜又水,她也只吃了几块。
“多吃点水果好,放在手边,想吃就吃。我还买了鸡蛋、红糖和面粉,下午想吃糖水鸡蛋还是鸡蛋面?”
“都可以,我来做吧,躺了这么多天动动也好,这些天辛苦你了。”袁玫眼神温柔。
”妈你别这么说,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
过了一会儿袁玫说道:“请假时间太长不好,妈想明天回单位上班。”
“再休息两天吧,身体要紧,不急在一时。”温舒宁劝道。
“没事,图书馆的工作轻松,一点也不累。”
温舒宁见她坚持也就没再劝:“那行,如果有哪里不适就请假,我明天也去单位报到。”
天天在家睹物思人同样不利于健康,身体能吃得消去上班也好,可以转移注意力。
和袁玫说了会儿话,温舒宁把该洗的脏衣服都洗了。
皮肤太嫩,一盆衣服洗好手火辣辣的痛。
晾好衣服,擦了厚厚的雪花膏才缓解些。
奇了怪了,从前原身也洗衣服,没她这么娇弱,没道理她穿过来就比林妹妹还弱吧。
城里偶尔会停水,厨房里有个水缸,温舒宁将水缸里的水舀出来,意念一动将的空间里的泉水渡过来装满。
烧了一壶水灌在暖壶里,给袁玫倒了一茶缸白开水端进去,让她尽量多喝点水。
她明显感觉自己喝了泉水,吃了水果后比早上精神好,力气也大了不少,兴许真能调理身体呢。
虽说没有科学依据,但她能来到这里,有了空间,本身就不符合科学规律,没必要纠结。
苹果很管饱,母女俩都不怎么饿,晚饭就没做主食,煮了两碗糖水鸡蛋。
袁玫吃了两个鸡蛋喝了一碗糖水,比中午胃口好了不少。
温舒宁一口气吃了五个,一点也不觉得腻。
她现在不止想吃鸡蛋,更想吃肉。
如此渴望,证明这具身体很需要这些营养。
温舒宁洗好碗筷来袁玫的房间陪她聊天。
“妈,我想结婚。”
袁玫柳眉微蹙:“和谁?”
“还没有目标,在海市楚之衍不会让我嫁给别人,楚家势力太大我们根本没法和他抗衡,所以,我想嫁远一点。”
最好是楚家手伸不到的地方。
她不在意结不结婚,主要现在人口很难流动,想要离开户籍地除非工作调动或者远嫁。
国家给她安排的工作是纺织厂人事科的工作,工作调动就别想了,唯有远嫁一途。
远离神经病保平安。
至于男主,原身和他两情相悦,那是原身的事。
而她本人只是看小说对他的死感到意难平,对他和原身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嘎了自己。
喜欢他那个人,当然是不存在的。
尤其是知道剧情后巴不得永远别见他,各自安好。
再者说,莫时安是个好男人,她嫁给别的男人,反派就不会再为难他。
她也能脱离那个阴魂不散,以为自己是情圣的大反派。
袁玫眉心紧皱,想到楚之衍的手段,脸色变得难看,看着温舒宁问道:“那时安怎么办?”
温舒宁叹息道:“就当我对不起他好了,况且,就算他回来有楚之衍从中作梗,我未必能嫁给他,因为我他丢了工作去大西北下乡,我不能再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