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还好吗?你这几天为什么总是不舒服啊?”萧锐担心的坐在炕边,小小的手紧紧的拉着洛裳的,二喜和四喜两个蹲在炕下面。
“姐姐没事儿,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啊?这样会不会落下啊?”洛裳抬手『摸』了『摸』萧锐的小脑袋。
萧锐摇了摇头:“不会落下的,我学的很快。”
“那就好。”洛裳欣慰的点了点头。
“锐锐,四喜和二喜有点闷了,你带它们两个出去遛遛。”萧镇端着『药』进来的时候看见二喜烦躁的叼着四喜,他指了指这两个小畜生朝萧锐道。
萧锐转了转小脑袋看向两个小东西,他哦了一声,乖乖的趴下炕带着两只出门了。
此时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小夫妻两个人了。
“起来喝『药』。”校长怎将洛裳给扶了起来,他一手环着她,一手端着『药』,垂眸的样子很是认真。
“我怎么又病倒了,怎么这身子愈发的虚弱了起来。”洛裳靠在萧镇的怀里,自己笑了句。
“你这几天太累了,幸好簪子的定制只对小部分人开放,要不然你自己哪里能忙得过来?改天跟三婶和杏花说说,别让她们做什么吃食了,跟你一起忙来比较好。”萧镇给她提建议道。
“嗯呢,我会考虑的。”洛裳点了点头,然后就着萧镇的手臂开始喝『药』。
良『药』苦口,可是这『药』也太苦了,她喝完这一碗『药』以后,脸都皱得不像样子了。
“
“萧镇,你说我会不会早死啊?”洛裳拉着萧镇的胳膊咕哝了一句。
萧镇听见她这话,他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声音也跟着冷冽了起来:“说什么胡话?”
“别多想,你身体好着呢。”萧镇伸手抱了抱她,看她情绪差不多安稳下来的时候,这才去将『药』碗给放下。
……
县衙,
张夫人这几天每天都喜滋滋的带着新簪子,她这个人保养的本就好,此时这样一看,好像更美艳了几分。
“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能不能别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这话是来自老直男张县令。
“你懂什么?”张夫人一脸嫌弃的道。
张县令这人向来比较古板,他说不过张夫人,就背着手晃悠悠的朝前面的府衙走,可是刚走出不远,就看见张柬牵着马兴冲冲的要往外走。
“站住!!”没在老婆身上发出来的火气全都转到了这倒霉孩子张柬身上。
“爹,你喊我做什么?我着急出门呢,你自己玩儿!”张柬跟张县令向来是互相嫌弃。
“你出什么门儿?是不是又去找洛裳?我跟你说,那是萧镇的媳『妇』儿,你少给我去掺和,传出去像什么话,总之,你以后给我离他们远一点!”张县令的神『色』难得的很是严肃,以往他教训张柬少不得要拳打脚踢的被气得跳脚,但是这次他的反应倒是严肃的让张柬起疑了。
“怎么,爹,你之前不是也想去找萧镇吗?这都过去半年了,你难道不要去劝萧镇去考试了?”张柬心中有疑,他是故意这般问道。
“我们左右不了,要看他自己的意见。”张县令没什么情绪的道。
听到张县令这句话,张柬到底还是察觉到了不对,以往,张县令就是拼了老命也恨不得催着萧镇去考试啊,什么时候见他这样通情达理过?
“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知道什么?”
“臭小子,管那么多做什么?赶紧给我滚回去!”
【更新晚了,对不起大家,最近换季,大家注意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