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姓段的没安好心!”
王要有点恼怒。也怪自己昨天在皇上面前狐假虎威的瞎说,反而坐实了他是段玉郎的晚辈的说法。
事已至此,皇帝金口玉言,只能去了。
“什么时候让走?”王要问。
“你自己看吧。”都是自己人,赵树也没搞什么形式主义。直接把圣旨递给了王要。王要打开一看:
大概意思:
任命王要为此次出使乌兹国的钦差大臣,调查乌兹国内乱之事。展现我大国威风!
有独断之权,乌兹路途遥远。明日就出发前往乌兹。
带乌兹国密探(送信那个)一名、保国卫密探一名、皇卫军一个小队(20人)随行。
赐天子虎符,可先去西北军。凭虎符可调动西北军驻扎人马。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然后赵树把代表钦差的牌子和虎符都给了王要。
“陛下还有口谕给你。”
“说吧~”王要已经生无可恋了,都这样了,还能咋?
“陛下说,这次的事要是办的漂亮,你岁数太小,上次已经连升三级。官先不能升了。但高低给你个爵位。”
赵树又加了句:“爵位比官位还难得,真得了爵位,也算异姓皇亲国戚了,就有了封地。”
“是啊,大周的爵位很少给臣子,大多给了皇亲国戚。看来皇帝很看重你啊。”
黄伟义也接了一句。
就当是看重吧,可是皇帝他就不理解王要只愿意躺平的心态。
“这三皇子和段玉郎这么大能耐吗?不知道后招是什么?”
王要问两人,赵树是才升的官,以前就是个闷声干工作的人,所以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三皇子心眼小,脑子不多。段玉郎为人阴狠却不善计谋。这次的事多半是他们背后的人出手了。”
黄伟义作为一个老京城人,又是二品官员,知道的事不少。
“谁?”王要问道。
“这人现在虽然没了实权,朝廷里面估计最少一半的官员和他交情深厚,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猜猜?”
黄伟义卖了个关子。
“刘继贤!”赵树猜出来了,看来也是有耳闻。
“?”无知的王要一头雾水。
“两大卖国贼嘛,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刘继贤了。”
黄伟义自我嘲讽般的和王要解释了一下。
“想起来了!听人说过,只是没打过交道,猛的也想不起来。”
王要又有些不解,问道:
“这老家伙是什么路数?我又没得罪他?”
“他就是力捧三皇子上位的人,想借三皇子重掌大权,你得罪了三皇子不就是得罪了他吗?”
对哦~还有和他们一伙的段玉郎,也是和王要有过命的大仇。
而且太子身边三皇子的内奸又多,他和太子交好的事估计也传到了三皇子的耳中。
主要他还有钱,太子没钱。
三皇子现在比太子强的地方就是比太子有钱,还比太子有人脉。
所以王要和太子合伙了,万一给太子挣了钱就给三皇子那边加压力了。
再加上他快要和太子成连襟了,现在又是穿黄马褂的红人,他背后还有赵树和富贵集团。都是对太子极大的助力。
加上以前的白银走私案,相当于断了三皇子的一条财路。搞得现在出海做买卖都要来京城办证了,没证就抓你判你没商量。
新仇旧恨,换位思考,三皇子一派搞自己好像也没毛病。
王要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自己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
陈六和黑雀儿才走了一天,他俩这次要把王要安顿的事办好才回来。所以还不知道要等几天才能回来。
明天就要走了,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