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背起,木叶鸢下意识的就勒住帝渊无的脖子,帝渊无一个铿锵,差点又栽地上。
待她回过神来稍稍松了力道,他才打趣她:“鸢儿是想让我窒息吗?”
木叶鸢揪他头发:“瞎说什么啊,你突然把我背起来,我下意识的就怕自己跌倒,就勾你脖子了……”
嗯,所以,这不是她的错!
帝渊无也就说说,谁知道她是这么回答的,这么一听,还成他的错了?
算了算了,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不听还想她说给谁听啊?
“那下次我提前和鸢儿说一声吧,毕竟鸢儿这么娇弱,我占便宜的地方也有点多,万一哪天鸢儿心情不好,可能就把我给勒死了呢~”
他这话就是开个玩笑,谁知道听在木叶鸢耳里却是一种玩弄,她不由得揪住他几搓头发,稍稍用点力。
“鸢儿……”
帝渊无不免委屈,媳妇有点难伺候啊,他背她,不亲亲他就算了,还揪他头发!
“算了算了,不揪了,揪秃了不出意外还是我家的,这要是秃了不好看了,丢的也是我自己的脸……”
她这话也就说给帝渊无听听,她又怎么可能真揪秃?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嘛,而且人家背自己也怪累的。
身上的女孩儿很轻,而且是喜欢并爱着的,帝渊无背起来并不觉得重。
鹿辽和凛城虽然离得近,可两边并没有修一条好的路,雨天走起来都能带一脚泥水的那种。
直到看到凛城的城门,帝渊无才想起什么似的,便问道:“鸢儿现在可以告诉我来凛城的目的了吗?”
木叶鸢想了想,如实道:“嗯……让我想想,其实也不是不想告诉你,就是这事还得我搞明白了才好说……”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左右那么几天你应该能弄清楚。”
“那可难说,谁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啊,可能到回去都搞不明白呢……”
“鸢儿要对自己有点信心,而且,以你的性格,也不像是不弄清楚会罢休的。”
“……”
她应该说什么?谢谢夸奖?
好像并不大适合……
“凛城是南族之前的国,我倒是听说南族的人这段时间经常出没,鸢儿去凛城是不是和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就你聪明!
木叶鸢心中不满他的猜测,这都猜得差不多了,她还说啥呢?!
“你自己想去吧”她就不说!看他还猜不猜得到后面的事!
“鸢儿会与我说的,你说的,弄清楚了,就告诉我的。”
“你就知道我没骗你?”
“鸢儿会吗?”他问。
“……”木叶鸢沉默几秒,道:“怎么就不会了?你就这么了解我吗?”
帝渊无意味不明的说道:“还算比较了解吧。”
“话就不能说明朗一点吗?搞的跟说哑迷一样……”他们也就自她回帝都后和他相处得多,可左右四个多月,他们虽然见得多,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她的性格摸得那么透吧?
“鸢儿会知道的,我应当是,特别了解你的人了。”
他说得云里雾里的,木叶鸢听得似懂非懂的,索性也懒得深想,反正该知道的,随着时间,也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