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二十二年的第一天,二小收了满满一大堆的小礼物。
以老太太为主,几乎是每位长辈都给他们准备了两份以上的礼物,加上哥哥姐姐们送的,堆起来都有一个他们高了。
待到新年的第二日,便有人上门拜年了,木府内,二伯留了下来,大伯是要拜年的。
这些都与木叶鸢他们无关,他们该干嘛干嘛。
而木叶鸢一大早就被人给挖出被窝,此刻正一脸冷漠的跟着帝渊无进宫。
天知道他是怎么翻进她房间而不被人发现的,不过他这样的,不被发现好像完全没问题。
木叶鸢默,她觉得以后可以直接睡空间里了,睡外面太危险了。
“鸢儿,我希望你能为我束冠。”
木叶鸢正一脸冷漠的跟着他走,忽然间听到他这么一没头没脑的话,不免有点懵。
“什么束冠?”木叶鸢不解。
“再过几日,便是我二十岁的诞辰,男子二十及冠,我想鸢儿替我束冠。”
男子年至二十,便要在宗庙中行加冠的礼数。
冠礼由父亲主持,并由指定的贵宾为行冠礼的青年束冠,便是替及冠的人束一次发。
束冠后,由贵宾向冠者宣读祝辞,并赐上一个与俊士德行相当的美字,希望成为受人尊敬的贵族。
男子满二十岁之后,举行及冠之礼,表现已经是成年人了。
“你让我替你束冠?有没有搞错?”哪有让自己人束冠的?到时候也不怕人笑话没尊客替他束冠,都只能让自己人上。
冠礼的寓意是少年成年,可独自而立,与女孩及笄差不多,都是成年的标志。
“没有,父亲已经同意了,现在只等鸢儿答应了。”
“我怕被骂死,就没听过让女人替人束过冠的……”
“鸢儿还小,只能算个孩子,就当是和鸢儿玩闹,有父亲在,没人会说什么的。”
毕竟,尽帝特别受人爱戴,他做的事,多数没人会反对,更别说是说什么闲言碎语了。
就这么边说边走,一刻钟左右,二人便到了皇宫。
宫门外,太后已经在那等着了,明显是知道帝渊无去找她的。
太后掂了掂脚,没看见除木叶鸢帝渊无以外的第三个人,顿时有点失落,“你娘和叶叶御儿他们呢?怎么就只带了鸢儿?晏安,我不是叫你把他们都叫来的吗?”
“奶奶,宁姨病了,并不适合出府,那俩孩子也怕生,都不想出木府大门,这叫我怎么带?”帝渊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他可不会说是因为一见到媳妇儿就忘了他奶奶说了什么,会被打的。
至于夏宁,他昨天晚上看她的时候她就有点不对劲,想来生病也不可能那么快好,所以他这也不全是谎话。
太后听到夏宁生病了,也不理后面帝渊无说了什么,转头看向木叶鸢问:“你娘怎么样了?生病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去看看她啊!”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不知道帝渊无什么用意,可她也没起疑,如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