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期待鸢儿天天烦着我的模样。”
……
——
安若二十二年立夏,天渐湿热。
两个月以来,木府发生了一件时,木叶鸢彻底被帝渊无拐去了长安王府。
这事差点没让木府几位疼爱木叶鸢的伯伯伯母没闹起来。
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他们鸢儿要是吃了亏怎么办?
这事夏宁倒是没多大意见,反而挺乐意的,这让伯伯伯母们都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人亲娘都不在意,他们就算有意见,也不重要了。
最后,在帝渊无的人来搬木叶鸢的东西去长安王府时,几位伯伯伯母轮翻说教帝渊无。
无非是木叶鸢只是暂时住在他长安王府,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在出嫁前也必须是清清白白的,直念得帝渊无头大,他们才放过他,而又对木叶鸢说教起来。
木叶鸢:“……”
她就是搬了个住所,又不是搬到帝渊无床上,这用得着扯到孩子吗?
木叶鸢此刻无比懊恼嘴快答应了他的话,现在搞得像是她怎么怎么了一样。
……
“唉,渊无,你说,我要再过多久才打得过你?”
“没有这个可能,我永远都打不过你。”
“怎么可能!你别骗人好吗?!”
“不信?”
“你觉得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完全没有可信度的好吗!
“那我们过俩招?这样你总该信了吧?”
“谁知道你会不会放水的,不过!”
“有赌注,鸢儿考虑考虑?”
“……”木叶鸢沉默几秒,问道:“赌注是什么?”
“鸢儿赢了,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但若是你输了,便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这样可行?”
“我觉得可以!”
以上,便是木叶鸢入坑的全过程,木叶鸢深刻怀疑自己耳背,他明明说的是他赢了她,她要答应他一个要求,而她赢了他,她可以向他索要一样想要的!
可能她脑抽了,听错了什么,她怎么可能赢他?!
果然,打起来的时候,他就没放一点水,她输在预料之外,是的预料之外,她直到他赢了她,向她提要求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原话说的什么!
之前和他聊的不是他自己说赢不了自己的吗?怎么,怎么……木叶鸢深感,帝渊无的套路玩得厉害,都把她绕进去了!
所以,便有了现在这么一出‘搬家’的戏码。
耳边听着伯母们的念叨,心里想的却是:再来一次,她肯定不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更不会被帝渊无给套路。
看看她伯母们怎么说她的,什么不能未婚先孕她忍了,并且心里点头表示这是决对不会的。
但婚前不正当行为、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又是什么鬼?
还有有了就生下来又是闹哪样?!
越听越觉得头大,木叶鸢现在无比后悔她一时的嘴快,让她承受如此折磨。
还好那群哥哥姐姐没在家,不然耳膜估计能炸。
而对于木叶鸢搬离木府一事,最高兴的莫过于木叶叶及木叶御了,姐姐不在,以家里人对他们的宠爱,总对不会像现在那么惨!
他们是被木叶鸢的魔鬼训练法给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