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鸢这话,不知怎么惹到他了,结果……
帝渊无很荣幸的收获一份鲜血。
“鸢儿……”帝渊无一脸委屈的看着木叶鸢,似在控诉她的恶举,那唇边鲜艳的血,便是证据。
“是你好好的,突然发癫的,这不能怪我!”木叶鸢可不认这,毕竟她觉得自己没错。
发癫这个词刺激到他了,他这怎么可能是发癫?这明明是在维护自己本身的利益!
她现在是他的媳妇儿,自然也就只有一个家,那便是他在的地方才能被称之为家!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鸢儿的家现在是这里,有我在的地方才是家……”
木叶鸢磨了磨牙,忍着向他翻白眼的冲动,抬手拽着帝渊无的领子,将人带出房间,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他们还磨唧的窝缩在房里,府上的丫鬟侍卫会怎么想?
她虽然不怎么注重颜面,没人的时候甚至会不要脸,可不代表她能让人胡乱议论啊,尤其是流言什么的。
“鸢儿,鸢儿走慢点,领子,领子歪了……”被人拽着走是什么感受?帝渊无想说,为了配合媳妇儿的身高,他还得弯下腰,还得走小步点避免踩到她。
“领子歪了你不会自己整整吗?现在这个点了,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这要是在午时上前没有回去,家里那几个长辈还不知道怎么样说她呢!
想想太后和长公主,虽然家中伯伯伯母爷爷奶奶和祖奶奶没太后她们那样,可不是还有个长笑姐吗?
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要回帝国学院,可木长笑不用啊!
“这可是鸢儿替为夫穿戴的,除了鸢儿,都不能弄乱的……”而且,他还等着她来脱呢!
边听帝渊无说,木叶鸢边拽着人继续走,可耳边却怎么都不清静,听出他言外之意是想让她重新给他整理,木叶鸢憨笑道:“所以现在是我给拽乱的,你自己整理整理不就行了?男孩子家家的,糙一点也没什么。”
这边说边走,没半刻钟就到了后院,现在已是巳时末,这都奔午时了,二人是早饭都不吃了,直接回木府早午饭一起吃了。
待上了马车,木叶鸢还是自觉的把她拽乱的衣服整理好,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给人穿衣服,她还是希望表面看着不错的。
“鸢儿最好了~”待她整理好,帝渊无将人揽入怀中,拿下巴去蹭她脑袋,笑意扩散,在这初冬,格外令人感到温暖。
“我可不好,”木叶鸢给他翻了个大白眼:“别蹭我头发了,很痒。”最重要的是,她头发本就没什么发饰固定,他这么一蹭估计能散。
后面的他没答,对她前面的话,他是这样说的:“鸢儿对我一个人好就够了。”那模样,仿佛这事是一定的一样。
“那可不一定”看他这副模样,木叶鸢成心想逗他,“毕竟我还有母亲和弟妹,还有家里的兄弟姐妹们以及伯伯伯母爷爷奶奶……”
虽然家人和他不同,可他们对她好,她又怎么能不对他们好呢?
这话,她还没说完,便已经不能说下去了。
某个醋欲熏心的家伙,已经不给她说话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