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訫子发现,她现在被监视起来了。
身为预言者,她的实力是在神阶之上,神尊之下的,能监视她的,只有天主。
所以,这还是被发现了吗?
她现在不敢再干什么了,而且也干不了,她无法入梦。
木叶鸢本就少梦,更别说入梦本就不易。
可她现在却是连动都不能动她,是天主做了什么,这是在防备她。
天主啊,那可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谁在他的面前都是尘埃般的存在,那才是她所向往的,可是,她又拿什么去追寻?
她不过一具傀儡罢了。
——过了今天,你就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你的动作可得快点了。
“吾当然知道,没有谁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死期了!”
——既然知道,那你还在顾忌什么?只要行动够快,天主发现不了的。
“那你知道吗?吾现在已经被监视起来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敢做什么吗?欺瞒天主,便是没死,也要丢半条命,更别说是在天主的监视下了。
——他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你,总有机会的。
“可吾之前试过,根本不能接近她了。”
——只要你想,就可以。
……
话题终止,女訫子还是一筹莫展,而脑海中的声音也没了话说。
现在,有两个办法,冒险试试,和再找一个命格一样的。
后者看似更容易,可是要知道,每个人的命格都是不一样的,它就像是一个人的运势,每个人的道路都是不一样的。
就像她的命格,一条平线,这一生都没有大起大落,却又富贵相加。
多得是人平平淡淡,可少有富贵相加的,这挑挑拣拣,最契合的,还是木叶鸢。
可现在看来,她必须找好备选的人,以防万一。
……
——
长安王府,主院房内,帝渊无看着被他搂着的人,眼里的爱意溢于言表。
他就这么看着她,看她睡在自己身上,眼角挂着泪痕,她还是哭了。
伸手小心的把那泪凝固形成的盐霜擦拭掉,却不想,她醒了,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接着,一拳头就向着他的脸砸了过来,他也不躲,任她砸,最后,这一拳自然是没砸下去,她可打不起他。
她挣扎着坐起来,垂眸看着身下的人,语气愤然:“帝渊无我告诉你啊,你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想弄死你的!”
“鸢儿舍不得。”帝渊无说得肯定,“这都是夫妻间的常事,鸢儿可不能因为这事记恨为夫的。”
木叶鸢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这人了,她怕再说下去,她还会忍不住翻白眼,这么下去迟早翻不回来。
起身穿好衣服,木叶鸢这才过来拉帝渊无起床,她是发现,这人自他们成亲之后就没比她起得早的时候,明明醒得比她早,不用早朝时,却老是要她起来了再摧他他才起来。
木叶鸢边熟练的给他穿好衣服边吐槽:“你怎么不懒死算了?”
她好歹还能自力更生,他怎么就直接懒成这样了?
明明受累的是她啊!
“那以后为夫早起给鸢儿穿衣?”
“行啊,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自然不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