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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全身倦怠得厉害,她侧身躺着,完全不想动。

苏应衡扬起赤裸的上身,凑近亲了亲她的嘴角,“我抱你去洗澡,嗯?”

每次他饱足之后,声音低哑磁性,特别勾人。

艾笙身体一动,骨头像被人拆开了重新组合起来似的。

她忽然羞恼地问:“床单脏了,怎么办?”

苏应衡笑得胸腔震动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艾笙转身捂住他的嘴。

两人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苏应衡带艾笙洗了澡,从衣柜里翻出新的床单铺上,再抱她上床。

“你做家务还是挺有天赋的”,艾笙打了个呵欠,说道。

苏应衡见她困得厉害,拍哄着她道:“好,以后我学会了,家务都交给我”。

艾笙半眯着眼睛,知道他是说着玩儿的,但仍然很高兴。

直到她沉入梦乡,嘴角都带着笑。

苏应衡其实还有其他事情,但看着她的睡颜,觉得看不够似的。

明明他们两个每天都见面。

**

艾笙在医院实在躺不住,对苏应衡软磨硬泡,在医生的首肯下,终于出院了。

请了好几天假,回到学校上课,韩潇和白雨萌围着她嘘寒问暖。

艾笙笑着取走被她们两个搀扶住的胳膊,“没有那么夸张,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放心吧,全身零件都在”。

韩潇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个遍,“看来脑袋恢复得不错,没傻”,说着又碰了碰艾笙的肩膀,“瞧你气色反倒比以前好了,面带桃花,你男朋友的肾挺好”。

艾笙脸上立刻红了,轻推她一下,四处望了望,确定没人听见,“别胡说!”

韩潇笑了一会儿,“不过你男朋友把你看得挺紧的,都不许人去探望。我和雨萌连去看你的东西都买好了,他却说有点不方便”。

艾笙猛然瞪大眼睛,“你……他,他接了你的电话?”

韩潇点头,“对啊,我打给你之后,恰好是他接的”,接着又暧昧地冲艾笙挤挤眼睛,“你男朋友的低音炮简直太酥了。和我男神声音好像”。

艾笙扭头,默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这天的课很满,时间不太宽裕,艾笙便在食堂吃的饭。

打给苏应衡说自己下午才回家,苏应衡立刻开始说教,“前段时间你的胃才出了毛病,在外面千万别吃得太辣”,想起她住院的时候说想吃火锅,又加了一句,“严禁外面的火锅店。真想吃等胃养好了再说”。

他在其他人面前惜字如金,但在艾笙这儿却有嘱咐不完的话。

艾笙本来打算和韩潇她们一起去吃五食堂的香辣牛肉呢。她挠了挠腮帮子,有点丧气地说:“嗯,知道了”。

她兴致低迷,苏应衡又心软起来,哄她道:“等你好全了再让严阿姨给你做重口味的菜,嗯?”

苏应衡一“嗯”,就让人软了骨头。艾笙笑道:“知道了。你每天要管那么多事情,怎么还把这种小事记得那么清楚”。

“能者多劳”,他爽快地回了艾笙四个字。

两人最近讲电话的模式有点诡异,每到该挂电话的时候,不是艾笙就是苏应衡会立即展开其他话题。哪怕是讲他去开会却忘了把摘下的领带系上这类五官紧要的话,也聊得兴致勃勃。

用苏应衡的话来说,他们两个正处于热恋期。

艾笙却不太喜欢这种说法,热恋总会有冷却下来的时候。于是会不安地问他:“这段时间一过,你会不会对我不耐烦”。

苏应衡就会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晃着,“怎么会?倒是我长你十岁,人老总会有点啰嗦,你才要嫌我烦”。

“你盯着餐桌笑半天了,餐桌上有头奖彩票怎么着?”,韩潇的手在艾笙面前挥了挥。看她一脸傻笑,真怕是脑震荡后遗症。

艾笙揉了揉脸,正色道:“你眼花了”。

韩潇翻了个白眼,问埋头苦吃的白雨萌,“你刚刚看到她思春的样子没?”

艾笙笑眯眯地,把自己的鸡腿夹到白雨萌餐盘里。

吃人嘴短,白雨萌很没骨气地说:“我光顾着吃了,啥也没看见”。

韩潇被她气到生无可恋。

下午艾笙课上完之后,看见苏应衡给她发短信说今晚没饭局。

艾笙回家也无聊,干脆到瑞信大厦附近等他。

刚在星巴克点了一杯冷饮,苏应衡就让她过去。

艾笙没想到会这么快,拿上东西出去,在瑞信大厦广场前的路边一眼就找到了他的车。

没办法,他的车很多都是限量版,鹤立鸡群,不引人注目都难。

“怎么会这么早?”,艾笙是跑过来的,说话时微喘。形状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弧度很美。

苏应衡突然有点渴。便自然而然地拿过她手里的冷饮喝了一口。

艾笙有点尴尬,“那……那杯水我喝过”。

苏应衡扫了一眼前排心无旁骛的司机。凑近她耳边,嗓音暧昧:“你我都吃过,更别说你的水”。

最后一句好像有歧义,想偏了实在色情。艾笙垂着眼睛想,她好像被苏应衡带坏了。

脸上的燥热一直没消,艾笙扭头看窗外的景物,躲过他眼睛里的促狭。没一会儿却发现这条路似乎通向老宅。

“要回爷爷那儿?”,艾笙诧异地扭头,刚才他并没有提过这件事。

“嗯”,他不甚在意地点头,拿出平板查看贺坚发过来的资料。

见他有公务,艾笙虽然有疑问,但并未出声打扰,一直到了老宅,快进春晖堂时,便听见一道哭天抢地的喊声。

正想着声音有点耳熟,等脚跨进去,便看见郁母哭跪在苏承源脚边,蔡阿姨在边上扶她,郁母两条膝盖却像黏在地上似的,坚决不起身。

响亮尖利的哭喊声震得人脑子里嗡嗡直响。

苏承源老僧入定般坐在那儿,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见苏应衡来了,眼睛却突然一亮,像看见了救星。

“郁夫人遇上什么难事,完全可以跟我说,怎么跑爷爷这儿来了”,苏应衡大方坦荡地说道,声音平静,却让郁母悚然一颤。

她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看到苏应衡身姿挺拔,玉立在堂前。肩膀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郁母脸上老泪纵横,“苏……苏先生,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亲家,可我女儿被你派人软禁起来,任何人不得探视。我实在担心她的身体,求求你,求你让我见见她”。

苏应衡淡声道:“你先站起来说话。你女儿很好,她身边有特级医师,有专业护工,很快就可以康复”。

说着他给蔡阿姨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赶紧把郁母扶到旁边的红木圈椅上坐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不会放灵安出来?”,郁母哑着嗓子,疲态尽显。

苏应衡淡淡地说:“我并没有软禁她,只是她身体不好,太多人打扰不利于她康复”。

郁母被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气得眼睛通红,对女儿的担心挣脱了对苏应衡惧怕的束缚,她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桌上的茶杯“哗”一声震颤,“我女儿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们苏家?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唯一可以依靠的孩子也让她!”,郁母满身戾气地指向艾笙,“给推下扶梯流掉了。现在你连她的亲生父母去探视的机会都不给。你存心不想让她活在世上!你这个刽子手!”

郁母情绪越来越失控,说到最后,目眦尽裂,满脸涨红。

苏应衡脚步挪了一下,挡在艾笙前面。面对郁母的指控,他镇定自若,“你真觉得自己女儿那么无辜?”

郁母豁然抬眼看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等她来了,肯定会给你个说法”,苏应衡说完自顾自牵着艾笙的手,让她坐下,又支使家里的小阿姨上几杯清心明目的菊花茶来。

他不再管呆坐着的郁母,和上首的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

苏承源最近也因为郁灵安流产,添了几分愁容。

再怎么说也是苏家的骨肉,说没就没了。本来还盼着这个孩子出生,给老宅增几分热闹喜气,哪知在预产期前几天突然出了事。

家里本来都给孩子准备好了婴儿房,苏承源昨天去看了一眼,叹着气让人把那间屋子封了。

苏承源是男性长辈,不方便去探视郁灵安,但每天都派蔡阿姨去照顾。

前些天蔡阿姨突然不去了,但给出的理由又含糊其辞,只说是应衡的嘱咐。

今天郁母跑到老宅门口烧着纸钱大哭大闹,苏承源才知郁灵安被苏应衡囚禁起来。

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但苏应衡做事一向稳重,苏承源便没有当着郁母的面询问。

正说着话,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近了。

郁母精神一阵,扑到门口,看见郁灵安被两个男人搀着胳膊架过来,捂住嘴泣不成声。

等人进了门,郁母扑过去抱紧女儿,哭道:“灵安,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跟妈说,是不是他们虐待你了?”

郁灵安的状态的确不好,在医院不肯吃饭,营养不良,导致病情反复。

她看着比刚进医院那会儿瘦了不少,两颊凹陷下去,眼袋乌青。

郁灵安抬眼定定地看向苏应衡,目光像淬了毒。

“你觉得自己女儿很冤枉?”,苏应衡看着眼前母女相见的戏码,问郁母道。

他若无其事的语气触怒了郁母,后者怒道:“她都成这副样子,你就不能放过她吗!世上怎么有像你这么歹毒的人,你老婆把她害成这样,为了要挟我们一家人,甚至把人关起来。我告诉你,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我也绝不会让你把灵安从我身边夺走!”

苏应衡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他叠着长腿,姿态舒展,向岳南山伸手。

岳南山很快把几页纸放在他手中。

苏应衡手一扬,将手里的东西扔到郁母面前,声音毫无起伏地说:“看看吧,这是我爸生前做的羊水dna鉴定,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种”。

话音一落,典雅深宏的厅堂静得针可落地。

除了苏应衡本人,其余人都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郁母张口结舌,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纸页,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明,婴儿羊水样本和苏烨dna相似程度为零。

“不,怎么会……怎么会”,郁母惨白着脸喃喃,魔怔了一样摇着头。

苏应衡平静地说道:“你要是不相信,医院里还保存着我爸和死婴的血液样本,可以重新做一次dna鉴定”。

郁母不知所措地扭头,问郁灵安:“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证据确凿,郁灵安绝望地闭上眼睛,脸上却没有一滴眼泪。

“她听说我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父亲的种开始害怕了,怕苏家惩治她,怕得不到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所以先下手为强,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出艾笙推倒她流产的好戏。届时为了补偿,苏家自然不会亏待她。现在还觉得她单纯无害吗?”,苏应衡字字铿锵,直指人心。

郁灵安面如死灰,两腿一软,跌倒在地。

可这一次,为了她不惜在苏家大哭大闹的郁母都没有伸手把她扶起来。

苏承源更是面色铁青,目光深利如刀,看着郁灵安:“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家人一沉下脸来,就让人害怕。郁灵安还在做垂死挣扎,“不,不,我没有,要是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苏烨的,他为什么没有提说这件事?爸,您别信这些鬼话。应衡只是被荀艾笙那个狐狸精迷住了眼,为了撇清她,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您一定要相信我!”

她提到艾笙,苏应衡脸色更冷,“要不要我把那天推艾笙摔倒的保镖带过来,和你当面对质?”

郁灵安吓得身体猛一抽搐,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岳南山立刻叫人把郁灵安送去医院。

郁母却还没回过神来似的,脸上木木地,眼眸毫无神采。

苏应衡看了她一眼,“郁夫人,您不是要守着女儿吗?现在就可以去了”。

郁母这才跌跌撞撞地离开。

回春堂里空了一半,除了苏应衡,其他人都出奇得安静。

苏承源大半辈子在惊涛骇浪里渡过,今日所见所闻,仍旧超出想象。

他喝了一口茶,拧着眉头问苏应衡,“你明明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父亲的骨肉,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苏家?”

苏应衡解释道:“当时我爸将这份dna鉴定书交给我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没有精力处理这件事。他去世以后,我忙着接手瑞信,腾不出空来。更何况,我好奇是谁给我爸戴了绿帽子”。

苏承源脸色一顿,“你有结论了吗?”

苏应衡点头,“当然”。

当天苏应衡夫妻在老宅吃了晚饭并没有急着离开。

看得出来,苏承源脸色一直不大好。他有心脏病,饭后一家人坐在偏厅聊天的时候,苏应衡总不时察看他的状态。

“老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带着功勋章?”,苏承源没好气地说。

能骂人就没事,苏应衡笑了笑,“又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您这么伤心干嘛。有我和应悦,您该知足了”。

苏承源把杯盖往杯口一戳,“知足什么?你们兄妹俩有哪个省心的。还不如家里有个小的,至少会乖乖听我的话”。

先是为没能出世的孩子伤心,知道真相其中的脏污又让人糟心。苏承源跟吃了炮仗似的,“现在我就指着你给我生个小的。任务我派在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哼了一声,起身背着两只手踱了出去。

艾笙眨了眨眼看苏应衡,后者阔步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笑道:“怎么傻了似的,爷爷叫你给他生个曾孙呢”。

“啊?”,艾笙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从来没讨论过这个话题。

苏应衡轻轻点着她的额头,心里也有点纠结。生个宝宝的话,只想想就让人高兴。

可现在艾笙还在读书,生孩子肯定会妨碍学业。她才21,这么年轻……

苏应衡把玩着她的素手,随口问道:“想不想给我生孩子?”

他问得太突然,艾笙想也没想就点头,“想”。

说了之后又觉得自己答得太快,显得多迫不及待似的。

她不自在地把头扭到一边,余光却瞟到他十分高兴,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

“咳咳”,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干咳声。

艾笙赶紧把手缩回去,摆正了身体,抬眼就看见蔡阿姨进来,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们俩。

“我过来问问,天色不早了,要不干脆在这儿住下来?”,蔡阿姨尽量把目光对着苏应衡,老看着艾笙,女孩子会害羞。

苏应衡想了想,点头道:“我看老头子心里不得劲儿,留下住一晚。麻烦您准备一下房间”。

蔡阿姨嗔道:“这儿可是你自己家,那么客气做什么。老首长就盼着你们在家里多陪陪他”。

老宅的格局十分紧凑,稍不注意就要迷路,苏应衡先把艾笙送去他们两个的卧室,才独自去了祠堂。

老宅多树木,一到下雨天就显得潮湿,到了晚上空气格外清新。

苏应衡穿过一座假山,走了捷径,很快到了祠堂。

进去便闻到一股檀香味,灯光四溢。

苏承源正在燃香,走到苏烨的画像前拜了掰。

苏应衡走上前,沉默地拿起一炷香点燃,也拜了三拜,插在香炉里。

“虽然你和你父亲有嫌隙,但他嘱托的事情,你一件也没落下。这个局你布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有心了”,苏承源扶着腰,语气和缓又沧桑。

苏应衡扶着他到官帽椅上坐下,神色泰然地说:“我只是不想将来有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张口闭口叫我哥哥”。

苏承源把自己兜里的药拿出来,接过苏应衡递上来的水把药咽了下去。歇了几秒才开口,“我知道到现在对你父亲仍旧心有芥蒂。人死如灯灭,对他的一生盖棺定论,都是过于执着害了他。我看你对艾笙那丫头,只怕要重蹈他的覆辙”。

苏应衡面色一冷,“我和他不一样”。

苏承源难得顺着他的意思,“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只是要记住,你可以爱她,宠她,敬她,但她不能胜过你的性命,你的一切。否则,我会后悔让你娶她进门”。

苏应衡淡淡摇了摇头,心里却在答他:您的提醒,似乎来得有些迟。

祖孙二人叙过话,苏应衡把苏承源送回他的卧房,才折返后院。

艾笙已经洗过澡,正坐在院子里晾头发。

旁边昏黄的灯光将她衬出几分古典的美感。

看见是他,艾笙眼眸亮了亮,“你回来了?”

苏应衡手指在她湿润的发间顺了顺,“你脑袋被磕过,头发一直湿着可不好”。

于是带着她进了房间,找出吹风帮她把头发吹干。

到了不常住环境,艾笙睡意稀薄。苏应衡湿气腾腾地出了浴室,看她一眼:“怎么不睡觉”。

“有点睡不着”,艾笙皱了皱鼻子。

苏应衡把头发擦了擦,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那就玩儿累了再睡”。

艾笙兴致勃勃,“玩儿什么?”

苏应衡四下望了望,最后目光定在棋盘上,“下棋,谁输了就必须服从赢家的命令”。

艾笙对下棋只能算略知皮毛。为了确保这不是他的阴谋,狐疑问道:“你棋艺好吗?”

苏应衡摇头,“跟家里人下棋我从没赢过,应悦都可以轻易赢我”。

看他神情不像作假,艾笙放下心来,任他把棋具拿过来。

可事实证明,信了他的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仅大半个小时,艾笙就输了三盘,被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而每次苏应衡赢棋之后,提出的要求特别变态。

无他,就是让艾笙脱衣服。

现下艾笙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内裤。

小小的布料只遮住了她的关键部位,裸露出来的肌肤莹白细腻,再加上她含嗔带怒的眼波,活色生香。

艾笙气道:“你骗我!”,她不干了,扔下棋子就往床前走。

刚走出两米远,就被大步追过来的男人从后面抱住了。

苏应衡在她肩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嘴唇在她脖子上游移,想起自己曾经演过的卧底糙汉子,学着贼兮兮的语气在艾笙耳边说道:“你脱成这样,勾引谁?”

------题外话------

家里的网出了问题,只能用手机更新,但愿没出错。这章六千字,两章合一,亲们看文愉快。还有没留评领奖的亲速来哦,么么哒!(≧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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