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夏家的事先不说,毕竟那是妾,可是要是换成了正妻呢,只要她寻一门可以亲事给了顾元妙,到是,她不就是使不出来坏了,许姨娘想的是好,却是忘记了,顾元妙的性子本就不是一个好惹的,再者,她不过就是一个姨娘,这身份,同顾大姑娘比想来,果真还是相差的远的。
而她很快就知道,为何顾子青是管不了顾元妙的事了,就连顾元涛,他也是管不着了。
至于顾元涛拖着一身的伤,已是来到了夏府,说实话这一次他实在是不愿意来,尤其是想到夏成文曾今吃过他的肉,他这心里总像是挤着什么一样,难受的很。
虽然说,那也是他自愿的。
顾元梦一听说自己家的大哥来了,连忙的赶了过来。
顾元涛端了端手中的冰冷的茶杯,连喝也是不愿喝了。
这夏家也是太欺负人,摆明了看不起他的,难不成就是因为她大妹妹不愿为妾,就这样的将他凉在这里吗,就连几个下人,都是对着他翻眼瞪眉的。他再怎么说,也是仕途出身,这口气实在是有些无法咽下。
冷菜冷饭也到是罢了,就连脸也是冷的,这是看不起他是不是,本来他还是有些不怎么想要回那件金丝软甲的,现在这憋了一口气,非得要回来不可。
“大哥,你怎么来了?”顾元梦忙是进来,狐疑着打量起了顾元涛,也没有问顾元涛回来之后,是否身体是爽利了,到是问他为何而来,听的顾元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一手疼大的妹妹,竟是个暖不热的。到不像是大妹妹,大妹妹虽然冷了一些,说话也是直白,有时也噎的人无话可说,但是,言语间总是有着对他的维护。
现在这个小妹,实在让他的心有些寒。
他不动生色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了一笑道,“没什么,过来想看来妹夫,不知道他现在身体可好?”
顾元梦一听这些,心中着实的不快了,
“大哥,我不是让你了照顾成文哥哥了吗?怎么他会伤的如此的重,身上的大伤小伤那都是数不清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伤了顾元涛一下。
他对他还不好吗?将自己的饭留给了他,他自己几乎都是要饿死了,还让他吃自己的肉,后来差些为了保他,而失掉了性命,这还是他一生疼到大的妹妹吗,怎能如此的自私?
难怪大妹妹说他笨,他果然是笨。
夏成文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再怎么样,那也不是姓顾的,他真是后悔,怎么就如此的掏心掏肺的对他们的,他虽然疼妹妹,可是却不是一个蠢的。
想到这里,他也是笑不出来了,一张脸沉沉的盯着顾元梦,让顾元梦心里一惊,暗想自己好像有些心急了,连忙的解释道,对不起大哥哥,最近成文哥哥受了伤,心情很是不好,妹妹也是跟着一惊一乍的,所以一时之间言语有些过激,大哥哥不会生妹妹的气吧,说着,就是红了眼眶。
顾元涛这再多的气,好像也是发不出来,毕竟是自己一手疼到大的妹妹,这脸也是怎么也摆不出来。
罢了,他也不是小气之人,此事就这般的算了。但是,该要的东西,却是一定要的。
他提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也是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就是坐的久了,伤疼的厉害,他想着早些把东西要回去,还给了大妹妹,早些便能休息。
“梦儿,我这次来是为了要金丝软甲的。”他开门见山的说着,那件金丝软甲,本就是你大姐姐的,当时借与大哥穿,现在用完了,也是应该还回去了,而他并没有说是顾元妙交给了凤允天,再由凤允天给了他。
必竟他的大妹妹如今还示出阁,这样私相授受的事,他不能说出来,免的被有心人听了去,传出去后,对大妹妹的声誉不好。
顾元梦的眼睛闪了一下,她低下了头,一幅难以启齿的模样。
“大哥哥,那件金丝软甲侯爷都已是收起来了,想着以后或许还会用的着,大姐姐最是疼我的,我去同她说下,她一定会将金丝软甲给我的,”而她说起这些时,其实心里也是埋怨着顾元妙的,明明当初有金丝软甲的,怎么就是骗她说没有,转眼间,又是给了大哥哥,这不是骗她吗,还是她的大姐姐,哪有这样的不顾妹妹死活的大姐来着。
就算是顾元涛的脾气再好,此时也是被气到了。
他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也不顾是不是弄疼了自己的伤口,他沉下了脸,也是不悦的道,那是大妹妹的东西,夏家再是如何,也不能强占了别人的东西,小妹,这样做可是有些不道德的。
这强占他人财物的事,就算是一般的百姓都是不敢,更何况是侯府这样的人家,这要是传出去了,非得是笑掉了别人的大牙不可,这有权有势的侯府,竟是消想着别人家东西,借了又不还,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顾元梦的脸也是沉了下来,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成文哥哥说过了,那是件难得的至宝,侯爷是拿定了,她嫁进来时,嫁妆一事,让她一直都在整个府里抬不起头,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掉。
“梦儿,我在等你的回答,”顾元涛第一次对顾元梦有些不耐烦了,他拖着一身病过来,本来他就是躺在家中休息的,这过来,她也不问下自己的伤势,他都是摆明了过来要东西的,却是推三阴四的,不想还是不是?
越想他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都说女大不中留,嫁了就成了别人家的了,可是自己一手疼到大的妹妹,也不能这般的无理。
“大哥,莫气,”顾元梦连忙的安抚着顾元涛有些闷烦的情绪,说道,“既然东西是大姐姐,我自会同大姐姐解释,大姐姐一直疼我,她不会怪我的。”
不会?顾元涛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会就怪了,顾元妙那古怪的性子,都敢当着她的面,数落她,她都是未将祖母放在眼中,自是回府之后,连一声的祖母都是未喊过,更不论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