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白锦齐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银子了,一双眼睛也在发着光,正巧了,他身上的银子所剩不多,虽然顾元妙给了他不少,可是谁让他花钱向来大手大脚,虽然还是余了一些,可是在出门在外的,哪有不花银子的事,所以,他现在就是坐吃老本,现在有了进项,他自然是愿意的,谁傻啊,还嫌银子的多的。
他连忙的让开了路,却也没有做的太明显,顺便挺直了腰板,自己进了屋子,果然的,凤三亦步的跟上,白锦齐自觉赚足了面子,撩开了衣服,坐在里面的椅子之上,到还真是像是一个大老爷了。
而凤三这时才是将一个竹篮子放在了桌上。
“请舅老爷查验。”
怎么用篮子装的?白锦齐实在是纳闷,这银票用信封装,或者用布包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要用篮子,莫不是为了掩人耳目,里面装的都是金果子银子之类的。
他伸出手,将篮子拿了过来,啧,不轻啊,想来,里面一定是金银那些黄白之物的。
他将篮子抱在了怀中,微眯起双眼轻瞥了一下还是未走的凤三。
怎么,还要打赏吗,他可没银子。
“你还有事?”他轻咳了一声,明里暗里的都是在赶人的。
风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在强留了,只是心想,这舅老爷也实在是厉害,真会过河拆桥,连一滴水也是小气的不给。
他向白锦齐拱了一下手,“那舅老爷,属下便是回去复命了。”
“恩,去吧去吧,”白锦齐微眯起双眼,轻摆了一下手。
风三也没有多留,便是骑马离开了,在确定风三真的离开了之后,白锦齐这才是小心翼翼的关好了门,再是将那个竹篮抱了起来。
他的银子,他的金子,他的银票啊,他发财了,啧……
他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揭开了盖在篮子上面的盖布,结果却是有些傻眼了。
“这个,是金子做的吧?”
“应该是吧,”他点头,黄金的颜色。
而他伸出手戳了一下,软的,暖的,有金子是这种感觉吗。
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金子,那就更不可能是银子了。
老子就不信了,他一下子就爆了粗口,直接拎起了竹篮里的那个不知名的鬼东西。
吱……结果里面那东西尖利的喊了一声,开始对着他龇牙咧嘴了起来。
“一头猪?”白锦齐嫌弃的咬牙道,已经确定这不是金银了,他被凤允天给耍了。
阿布身上的毛统一的炸了起来。
“吱吱……”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老子是猴,老子是猴子,是大夏长的最帅最俊美的猴子,人称猴爷。
啪的一声,白锦齐将那头金猪扔在一边,因为篮子里还有一封信,他再是搓了一下手,这里装的不会是银票吧,他就说嘛,他的小外甥女怎么可能给他送一头猪过来,这么小的,还特么脏,可是也是不够他一塞顿牙缝的。
他将一双腿搭在了桌子之上,屁股底下的椅子摇来摇去的,信打开,里面还真是一页纸张。
“三舅,见字如人,阿布是外甥女的小宠,家中有事,无法照及,请三舅妥为照顾。”
白锦齐甩了甩手中的信,这就没有了,寥寥的几字,然后再也无其它了。
他再是将信封拿了过来,向下倒了倒,没东西,他不信的将信封拿到自己的眼前,拆开,本就是空空的,哪里还有什么银票,就算是一片金叶子也没有。
白锦齐啪的一声,将手拍在了桌子之上,一下子就将正在凉着自己肚皮的阿布惊的跳了起来。
“吱……”
“吱你个屁啊?”白锦齐拎起了阿布的尾巴。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头金猪?”
“吱……”阿布对他龇牙咧嘴的,对于那个猪字,相当的忌讳。
白锦齐掏了掏耳朵,“你不要对我叫来叫去的,爷不吃你这一套,说,你会什么,会杂耍吗,会赚银子吗,会讲笑话吧,会打扫屋子吗?”
阿布歪了一下脑袋,爪子一伸,直接就将白锦齐唯一的一件好衣服给撒碎了。
“你这头蠢猪。”
“吱……”
屋子里传来一阵人猴大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而不久之后,白锦齐阴着脸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飘逸彩带,脸上还光荣的挂了不少的彩,而他的肩膀上,还趴着累的不时喘气的胖猴子。
“凤允天!”他问着天空猛然的狂喊一声。
“你玩我是不是?”
“这头猪,除了会吃饭之外,还会做什么?”
而此时仍在京城的凤允天,正在陪着儿子玩着。
小猴子坐在地上,旁边还趴着阿果,阿果有时会抬起大脑袋,蹭蹭小猴子的小脑袋,然后再是继续的趴着。
“爹爹,布布玩。”
小猴子还在想着阿布呢,没有阿布让他摔,好像还有些不习惯了。
凤允天揉了下儿子的小脑袋,布布生病了,不能陪你玩了。
“病?”小猴子认真的想了想,“恩,病病找良治。”
“是啊,找娘治,”凤允天抱起了小猴子,准备带他去听课,这孩子果然有习医的天份,也有可能是顾元妙自小便是常给他念医书的原因,他现在虽然小,可是潜移默化间,脑子里面已是记了不少的医理知识,待是他懂事了之后,这些医理便是融会贯通至他的心中,到时便是他自己所习的东西了
月中十五,宫内有太监传旨,说是有宫宴,请尊王爷与王妃,还有小世子参加。
小猴子现在虽然小,可是却是得了皇上喜欢,身上也带有了爵位,自然的也有了俸禄,像是这般大小的宫宴,他自是可以参加的,当然也是因为太后想这个小曾孙了,趁此,正好见见。
当然顾元妙也是不反对儿子去。
他是皇家的孩子,自是要学会应付这些,而小猴子做的很好,虽然年纪还小,可是有些事情却是做的有模有样的,还有那一幅高冷的小模样,像极了爹爹的性子,不过就是爹做出来,那就是威严,而他呢,就成了好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