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儿与白鹤每日定时完成修炼的任务后表示等待归冥的消息,第五日、第六日都不见归来人,直到第七日他们准备启程时才见到不远处有一白衣飘飘而来。
“师父!”白鹤激动地朝着远方喊着,玉嫣儿也扬起嘴角眺望。
“如何在这里站着?要去何处?”归冥板着脸看着他们,落在他们面前。
“担心师父,准备去南海找你。”白鹤委屈地低着头说道。
“鹤儿担心了,为师无碍。”归冥一听,语气当即软了下来,“先回去吧!”
“嗯。”三人慢步走回去,这路上白鹤围着归冥左瞧右看似乎除了衣袖上有一些残破,并没有太大的伤。
“师父,您真的没有受伤吗?”白鹤不甘心的问道。
“你看为师像是受伤了吗?”归冥大方地展开两手站着让他看,白鹤认真地观察,却也观察不到什么,只是觉得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傻徒儿,若是真担心师父,先练好你的法术再说吧!”归冥笑道,继续往前走,玉嫣儿也掩唇偷笑,让白鹤一人呆呆挠头。
“我这不是担心您嘛!”白鹤转而反应过来,赶忙跟上,又开始东问西问,“师父,您给我们讲讲怎么抓到鲛人呗?还有,您取了多少鲛珠?”
“好,为师给你们讲讲。”归冥笑道,“为师一到南海,便开始查看何处有鲛人的踪迹,南海现如今不必以前,开始有些渔民居住于此,因而鲛人不敢再在浅滩居住,不敢随意出现,为师花了一日的时间方才寻到。于是第二日,为师便封了五官入海去抓鲛人,只道是他们人数不多,我也行个方便,匆忙将一尾鲛人抓了便往礁石跑,身后的鲛人也追了我许久,废了许多精力才将他们甩开,待我将鲛人抓起后便开始想法儿让它落泪,因而才花费了许多日才得手。”
“师父,您怎么让它落泪的?打它?”白鹤比划了一个揍人的姿势,玉嫣儿也吓了一跳,以为真是将其打哭,让它落泪成珠,那未免也太过残忍了!
“为师看来,你才是真正的欠打了。”归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么白痴的办法也敢说出来,“自然是与它谈话,谈到它落泪为止。万事万物皆有情,有情便会触景生情,为师不过是为其幻化了一个它日思夜想的情景罢了。”
“那你如何知晓它的情是在何处?”玉嫣儿好奇地问,如同幻境一般,如若是人间有人能给人一个幻境,那恐怕多数人都逃不过幻境的。
“感人至深的情无非那几样。父母儿女情;夫妻恋人情;生死之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