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玉浚点了点头,对着老鸨说道,“你先出去吧。”
“好勒!大人!您慢慢聊哈!有什么需要,传唤一声就是了!”老鸨谄媚的姿态让玉浚微微皱眉,却又隐忍了下来,点点头。
“你们……坐下吧。”待老鸨离开后,玉浚见她们一直站着,便说道。
“多谢大人。”两人款款施礼,模样倒是乖巧。坐下后,其中一人便开始给玉浚倒酒:“大人喝酒。”
“好……”玉浚接过酒杯,看了看,勉为其难地喝了下去,“你们二人是双胞胎?”
“正是。”
“为何会到这里?”玉浚追问道,同时沙华又为他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唇边,玉浚被迫喝了下去。
“大人是关心我们吗?”曼珠笑嘻嘻地问道,“我们被爹娘卖过来的,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呢!”
“你们爹娘是哪里人?”玉浚又问道,曼珠递来一杯酒,他挡住了。
曼珠神色失落,嘟着嘴说:“大人这是关心我们吗?怎么又不喝我们递过来的酒呢?“
“大人要问我们问题,是要喝酒的,一个问题一杯酒。”沙华笑着附和,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任谁也不敢轻易说出她们是风尘女子这类话。
“何时有这种规定?”玉浚以为她们说的是真的,皱着眉问道,而另一边,曼珠则靠在他的肩膀之上,伏在他耳边,呵着气回答他的问题:“这是我们姐妹的规定呀!”
温热的风吹得他的耳朵痒痒的,极其不舒服甚至脸色也有些红了。看得曼珠沙华都有些惊讶。
“大人这是第一次来吗?呵呵呵!”
见玉浚不回答,她们又说道:”大人,让我们姐妹为您献上一舞吧?“
玉浚拉住其中一人的手腕,说道:“不必了,坐着陪我聊聊便好。”
两人狡猾得像泥鳅一般,挣开他的手,笑嘻嘻地说道:“大人先看看嘛!看看我们舞得好不好!”她们笑靥动人,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由得顺着她们的话语去行动。
“好!”话一出,玉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失神了。
“小主子,先看看!”在白鹤想要出去的时候,丝竹拉住了他,他们都知道,方才曼珠沙华施了魅惑术,所以玉浚才会失神。
“这两小妖倒是有点意思。”胡清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这一评论当即惹来白鹤一拳。
曼珠奏琴、沙华起舞,悠悠琴声之中,沙华舞姿妩媚,一举一动都似乎在撩拨人的心弦,玉浚一开始还很淡定,而后渐渐呆住了,似乎有些失了神智。沙华的水袖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脸,转而又绕过他,出现在他的身后,手里端着一杯酒靠近他的唇,玉浚浑浑噩噩地喝了下去,接连喝了两三杯,只听见曼珠的琴音起了高潮,沙华随着琴音一跃而其,玉浚竟然伸手去拉她,甚至站起身来要去追她,沙华轻巧地转身,自己端起一杯酒含在嘴里,在被他拉住的瞬间将自己的唇贴上她以口相渡……
“不对!快去把她们抓起来!”丝竹忽而惊呵一声,三人齐齐出现在房内,白鹤和丝竹一人追一个,在曼珠沙华逃离之际将她们抓住,压回屋内。
而屋内却是一个诡异的场景……
“啊啊啊!不要找我啊!我是男的啊”胡清嚷嚷着,他只能用术法将他束缚住,不让他太靠近,刚刚他上前想扶他,一个不留神,竟然被他亲到了,额滴个亲娘啊!他可是男孩子,怎么能受到这种对待呢?
“喂!你在干嘛?”白鹤黑着脸看他,又看到玉浚脸红得不得了,眼神迷离,似乎很难受。
“小主子,相爷是中了媚药。”丝竹咳了咳,解释道。
“什么?”白鹤不解,他不懂这是什么,“是什么毒药?怎么会这么烫?要怎么解?”
“哈哈哈!你该不会连什么是男女之欢都不知道吧?”胡清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白鹤脸色一沉,原来是这种下三滥的毒。他瞪着曼珠沙湖:”解药!“
“大人……我们没有解药……”曼珠喏喏地回答,她没想到竟然会遇上白鹤。
“我以前还觉得你们姐妹蛮可爱的,现在才发现,原来是我看走眼了!”白鹤冷冷地说着,此前还想着日后可以也许可以帮帮她们,如今看来,不要她们的命都是重赏了,“我再说一遍,帮他解毒!”
“白鹤大人,我们姐妹也是被逼无奈,大人的精气是难得一见的淳厚,我们怕他不受引诱,还……还下了魅术,魅术我们解得了,可这药唯一的解药便是交欢……”沙华解释道,带雨梨花的模样让不知情的人看得心疼,可他们现在却只想把他们虐杀。
“你可知道人妖欢好的后果?“丝竹蹲在她们面前,挑起沙华的下巴。
“知道……”沙华如实回答。
“怎么解毒?”丝竹再问了一遍。
“大人,真的只有那个方法,药效会持续三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没有解药,一般人便会暴毙而亡……”
“我去……真是恶毒!难怪那些男的会纵欲过度而亡……”胡清惊叹着咋舌,三个时辰……再加上是美女,嗯……恐怕不用下药都……
“现在怎么办?”胡清看了一眼躺着的玉浚,方才他给他擦了擦脸,额上还盖着那条湿毛巾,他看着估摸着那毛巾都要热乎起来了。
“找嫣儿姐姐!她才能决定!”白鹤想了想说道,“丝竹,你把她们先关起来,肯定有问题!胡清,你守着这里!千万不要让别人进来!我一会儿便回来!”
“好!”两人齐声应答,丝竹抓着曼珠沙华离开,胡清则在这房里看着,玉浚的呼吸声充斥着房间,胡清一边留神看着门,避免别人进来,一边还要看着玉浚,免得他自残或者是出什么意外,简直是坐立不安。
“大哥!你忍忍!等下就有救了!”胡清又给他擦了擦汗,他的衣服在方才的拉扯中散开,又被自己的汗水浸湿,如今简直是一个火人,要不是被他定住,恐怕是要自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