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些,这里有些非同寻常的痕迹,毕竟这里是火家的演武场下面的特训场地。”
“特训场地?”
听了神农鼎的话,其他人的脸上都露出来了,有些不是很理解的表情,眼看着他们都对自己的话不能够理解,神农鼎猛的一拍脑子,想起来自己忘了解释,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了。
不过现在解释也不迟。
他赶紧开口说。
“我差一点忘了,竟然没有对你们解释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火家有一个演武场,演武场下面是特训场地,在特训场地只有能够通过演武场上所有的机关,历练,以及阵法的弟子,才可以来到这里,接受更深一个层次的锻炼。”
小金听了这番话,确是有些不是很能够理解,歪了歪头,表情有些困惑。
“既然如此,那这里不也是用来锻炼家族弟子的嘛,我们来到这里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我们也需要在这里进行锻炼吗?可我觉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南北也觉得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谁来到秘境是为了锻炼的呢?
神农鼎有些无语的摇头,“当然不是因为这之所以会想让主人来到这里,是因为在这里有一个天大的好处,等待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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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苏凡却觉得自己的心里咯噔一声。
他看了一眼神农鼎,“你先说说看。”
神农鼎回忆着自己曾经在火灵的记忆中看到的那些画面,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带出来了一些兴奋的神色,不过这一丝丝的兴奋,很快又被他自己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开口说:“之所以这里算得上是特训场地,是因为这里有着上面的演武场所,没有的环节。”
“在上面的演武场,需要对打的是一切死物,而这里需要对打的则是活物。”
“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囚禁一些奴隶或者是妖兽吗?”苏凡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神农鼎想要表达些什么,不过随之眉头也皱了起来,有些觉得遗憾的摇了摇头。
“虽然你的想法或许是个好想法,但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你怎么还能够确定那些在你的记忆里,被看到的强大妖兽,还有人族囚禁在这里的奴隶,依旧处于存活状态呢?”
毕竟他们在盘龙洞的时候,那么强大的黑龙都也已经死在了这片秘境之中,这片秘境里,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上古留存下来的妖兽修炼存活。
更别提上古家族囚禁在这里,用来磨练自家弟子的那些活物了。
基本上,不可能会在那些家族弟子死去之后,留存下来,依旧活在这里的。
这个想法略微有些不现实。
然而听到这里,神农鼎脸上却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摇了摇头。
“不不不,主人你要听我说,虽然我在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觉得不是很可能,但是我的记忆之中却发现了一个尤为特殊的种族。”
“哦?”苏凡挑起眉头。
神农鼎语气震撼:“我才发现这个种族的时候,也觉得我的心神受到了震动。”
“上古时期称这个种族名为幽灵蝴蝶。”
“幽灵蝴蝶?”在这个时候,南北忽然插话,整张脸上带着什么震撼的表情。
神农鼎有些感兴趣的把自己的目光投了过去。
“你知道?”
他一看南北脸上的这个表情,就知道南北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南北听到这句问话,有些愣愣的点了点自己的头。
“我曾经在族里的藏书阁里,看到过有一本记载着有关于上古生物的书,上面提到过幽灵蝴蝶。”
不仅仅是幽灵蝴蝶,还有其他的生物。
从幽灵蝴蝶到幽灵犬,幽灵猫幽灵,战马猎豹以及幽灵虎……
同为同一个幽灵种族,作为幽灵种族,没有实体却拥有着强大的杀伤力,需要寄宿在宿主的身体之上,和其他妖兽不需要主人也能够存活不一样,幽灵一系列的种族必须有主人,否则的话就会消散于天地之间,无法维持生计。
南北的表情有些难以理解。“如果你要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幽灵种族的话,那我更加不能理解了,如果说幽灵蝴蝶的话,那必须有的宿主才能够生存下来,可是在这里的曾经的弟子全部都死光了,你所说的幽灵蝴蝶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神农鼎听完直接摇头。
“看来你确实对于幽灵种族知道的不多。”
“大部分的幽灵蝴蝶,确实都需要宿主绑定,宿主才能够得以生存,但是有一种幽灵种族是不需要宿主,只有自己也可以存活下来的。”
“那就是幽灵。”
“幽灵?”南北不是很理解。
神农鼎谈到这个种族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有些复杂的情绪,似乎是感觉到有些畏惧,又似乎是感觉到有些怜悯,其中的复杂,蕴含着种种不一样的情绪。
“没错,就是幽灵。”
“其他的幽灵种族,大多数都和妖兽一般,但唯独幽灵是和人族一般,有着人族一般的身体。”
“不,不对,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比较贴切魔族。”
神农鼎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这间房间的中央,站在那里,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就看到他的身体周围,冒出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黑烟,一个特别复杂的阵法,在他的脚下面闪现出来,直接扩大到他所占的这个原形特训场地的周围。
神农鼎站在中间完全不感觉到慌乱,反而是伸出双手高举向天空。
“幽灵,所有的幽灵种族都能够化成一阵青烟,盘踞在幽灵的身体之上。”
“这就是我要送给主人的机缘。”
神农鼎神色里面带着狂热,“像是主人这般高贵的存在,根本不应该自己动手,如果有了幽灵一族,那么主人就相当于是携带着千军万马,这也是我为主人献上的忠诚的礼炮。”
苏凡:……
几千年了,从未见过有如此会舔之人。
他差点儿抠出来了一座城堡。
不过随后,苏凡就有些无奈的摁了摁自己的额头,伸出一只手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