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穆亲王弘礼指使吴辟等心腹折磨诋毁林疏影,但是程亲王弘荣这一次不但没有被弘礼挑唆,而且率兵在蒙古乌兰布通大败准格尔尔萨拉的叛军,明祯在紫禁城龙颜大悦,下圣旨给弘荣林疏影赐婚。
“四弟,虽然我们兄弟对弘荣这小子日夜进行进攻,但是弘荣率兵去蒙古竟然把我们的进攻与诋毁全部都在蒙古前线躲开了,四弟,这次我们在朝廷联合,大家风雨同舟,再一次污蔑诽谤与打击弘荣,我们在朝廷和各地的亲贵与官场关系错综复杂,本王在京城暗中收买御史喉舌,各地四处制造舆论,这次定要把弘荣这小子逼得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仪亲王府,仪亲王弘肃在穆亲王弘礼与五皇子弘昼的面前,最终断然下了除掉弘荣的决心,对弘礼弘昼等人郑重其事地说道。
畅春园,虽然林疏影黛眉紧蹙,在有凤来仪闺房日夜对程亲王弘荣睹物思人,每日魂牵梦萦,但是她一个月没有看到弘荣那若中秋之月的脸,与那若春花的眸,那神韵飘逸又超凡脱俗,让她觉得每晚安全的背影。
“小姐,皇宫有人秘密向皇上告了小姐的状,诋毁诬陷小姐在畅春园藏匿吕家的反书!”忽然,书房外的流苏细帘子悠悠地响,林疏影黛眉一瞥,只见紫鹊忧心如焚地进了书房,向自己欠身,特别愤懑地禀告道。
“紫鹊,这先帝时金陵吕家的吕熙在江南几年编撰了这《江南掌故》,虽然这本写前朝历史的书昔日被官府全部都毁了,但是这本书记载了前朝许多历史与江南的轶事,是现在朝廷十分稀有的史书,本姑娘去年在江南使尽浑身解数,才把这本书买到,这些小人竟然诋毁本姑娘藏匿反书,造反?”林疏影不由得怒火万丈,黛眉倒竖,她凝视着紫鹊,杏眼圆睁地说道。
“小姐,紫鹊劝您,明日小姐与紫鹊索性进宫,把这本反书呈给皇上,若小姐这次先发制人,那些小人就没有陷害小姐造反的借口!”紫鹊劝林疏影道。
“好,紫鹊你所言甚善,明日我们就进宫!”林疏影凝视着紫鹊,含情目似喜非喜,罥烟眉一颦,对紫鹊颔首道。
有凤来仪闺房,这一夜,林疏影感到闺房特别的冷清孤寂,夜,碎雨敲窗一灯孤,闺房的窗棂外,一霎微雨洒庭轩,林疏影又心烦意乱,在床上彻夜未眠。
次日,拂晓时分,林疏影与紫鹊给皇上明祯上了一奏折,向皇上禀告,自己在江南买到了一部反书,要进宫呈给皇上,明祯命总管太监马恩赶到畅春园,用马车带林疏影入宫。
让林疏影没有料到的是,翌日,她进宫后,与紫鹊在总管太监忠贤等奴才的引导下,步进养心殿后,养心殿内却让她不寒而栗地鸦雀无声!
“五小姐林疏影,你这胡作非为,胆大妄为的妖女,竟然敢带着奴婢与反书,没有宫人太监的引导,就这般有恃无恐地闯进后宫!”就在这时,太监忠贤与女官桃叶,钟粹宫大宫女秋水,簇拥着珠光宝气,墨云叠鬓,穿着黄色团花缂丝八宝缎袍,走路摇曳娉婷的一位主子,步到了林疏影的眼前,娥眉倒竖,对林疏影厉声叱骂道。
“贵妃娘娘,疏影虽然没有几次入宫,但是疏影知道皇宫的宫规,在京城一直循规蹈矩,今日是皇上派马公公命妾进宫呈上反书,不是没有奴才引导,带着奴婢,像娘娘说的这般,闯入后宫!”林疏影罥烟眉一蹙,立刻急中生智,向方贵妃方娉婷欠身道了一个万福,向方贵妃轻启丹唇禀告道。
“林疏影!你这妮子真是胆大妄为,肆意妄为,恃宠而骄,来人,林疏影没有懿旨,与丫鬟带反书闯入后宫,企图暗中狐媚皇上,这妮子又带着反书和宝剑,进养心殿包藏祸心,把这个胆大造反的死妮子与奴婢全部都抓起来!”方贵妃方娉婷怒视着酣畅淋漓的林疏影,娥眉一耸,血红的嘴角浮出阴险鬼魅的笑,厉声命令太监道。
再说弘荣,虽然故意在朝廷躲开军机大臣童俅,尔泰等奸贼,但是弘荣在上朝的路上,突然又被奸细的冷言冷语袭击,今日弘荣在乾清宫,亦三番五次地遇到小人恶意暗示自己的人,各地新消息与军机处御史呈上的奏折,弘荣暗中对这些小人迫害自己的无耻伎俩洞如观火,穆亲王弘礼,童俅等人对自己的残酷围攻,又一次在朝廷开始了!
“王爷,马超已经把王妃昨日在紫禁城后宫失踪的案子查得真相大白,王妃昨日带着反书进养心殿,被方贵妃的狗腿子逮捕了!”弘荣下朝,马超跑到弘荣的面前,向弘荣作揖禀告道。
“暗中在皇宫养心殿设圈套,指使狗腿子绑架疏影的罪魁祸首与元凶,竟然是方贵妃!”弘荣怒气填膺道。
“贵妃娘娘,林疏影昨日突然与奴婢入养心殿,奴才认为皇上必定是暗中对林疏影别有用心,林疏影带着反书,这虽然是贵妃娘娘设的计,但是奴才暗中思忖,这林疏影被皇上暗中下旨送进皇宫,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钟粹宫,太监忠贤,对方贵妃方娉婷一脸阿谀奉承,滔滔不绝,甜言蜜语又天花乱坠地挑唆道。
“皇上,奴婢已经把养心殿林姑娘带反书被逮捕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这次方贵妃娘娘在养心殿之所以暗暗设了圈套与陷阱恶意陷害林姑娘,都是因为有人故意在钟粹宫挑唆贵妃娘娘与林姑娘的关系,这些小人编造谣言,在紫禁城内外到处散布谣言,说皇上暗中看中了林府五小姐,想册立五小姐为妃嫔,贵妃娘娘在钟粹宫因为奸细的故意搬弄是非与以讹传讹,对林姑娘切齿痛恨,所以在养心殿才被凶手利用,设圈套抓了林姑娘。”养心殿,总管太监马恩与女官荣儿,向明祯打千与欠身,荣儿向皇帝明祯绘声绘色地禀告道。
“这个凶手岂有此理!竟然编造这种无耻下流的谣言,诬陷诋毁朕与朕以后的儿媳!荣儿,这个造谣与挑唆的凶手是谁?朕要把这厮碎尸万段!”明祯大发雷霆,对女官荣儿与马恩拍案厉声质问道。
“皇上,这个凶手,奴婢绞尽脑汁,在紫禁城内外暗查,这暗中到处搬弄是非的凶手,是皇上的皇子!”荣儿向明祯叩首禀告道。
“荣儿,朕已经想到这个暗中挑唆的凶手是谁了!”明祯怒视着荣儿与马恩,虽然如梦初醒,但是他没有把这个罪魁祸首的名字明目张胆地说出。
再说童俅与尔泰,刑部尚书孙绍祖等奸贼狗熊,在穆亲王弘礼的指挥下,又在京城街头巷尾,暗中派奸细,如疯似狂地传播谣言,到处灭绝人性,丧心病狂地歪曲丑化妖魔化弘荣,这些没有廉耻的奸细,在大街小巷竟然再一次丑态百出地粉墨登场,完全老脸皮厚地对林疏影与林疏影的文章进行了恬不知耻,鲜廉寡耻,肆无忌惮,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倒打一耙,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竟然不知廉耻地明目张胆公然贼喊捉贼,混交视听,诽谤诬陷林疏影的文集全部是偷盗的!
京城,再次被这群鲜廉寡耻,无耻下流小人奸佞的阴暗心理全部都笼罩。
“小姐,这些让人们哭笑不得又啼笑皆非的小人,又在京城恬不知耻地竭力制造混乱!”紫鹊向林疏影禀告道。
书房,冬夜,月照花林皆似霰,雪鸢又回到书房,向林疏影欠身禀告道:“小姐,京城这群到处以讹传讹,传播谣言,信口开河的小人,又到处传播散布谣言,传说小姐是怔忡神经病患者!”
闺房,这时,霜风渐紧寒侵被,林疏影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