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程亲王弘荣,又在王府病重,林疏影暗中知道东瀛巫蛊叫魂妖人还没有被逮捕,在王府忧心忡忡,穆亲王弘礼趁机在朝廷对程亲王弘荣等人处理的朝政,公然进行了无所不用其极与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地恶意找茬!
“程亲王弘荣在军机处,把朝政暗中处理得一塌糊涂,自己却躲在府邸装病!”
“启禀皇上,程亲王弘荣在府邸自打打败叛军凯旋回京后,就在府邸日夜穷奢极欲,沉溺女色!”乾清宫,军机大臣尔泰等人,向明祯高举朝笏,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弹劾弘荣道。
再说程亲王府,弘荣在寝屋里再次昏厥又昏迷不醒后,林疏影就一直在王府日夜照顾他。
今日,弘荣醒后,与罥烟眉似蹙非蹙的林疏影如胶似漆,夫妻一同过了一个快乐的节。
冬夜,程亲王府,花鬟月鬓,窗棂外,香冷风和雨,弘荣与林疏影缠绵徘恻地在王府书房里,并蒂连理地看着诗词,今夜,书房外院子,月照花林皆似霰,弘荣紧紧地执着林疏影那皓腻的纤纤素手,那含情目,含情脉脉又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林疏影的弱眼横波。
“疏影,我这一生的理想,现在全都成了爱你唯一!从青海前线的刀光剑影沙场,到京城风刀霜剑的朝廷,我觉得自己太疲惫了,现在我的唯一理想,就是能在我们自己的家里,下半生与你比翼双飞,执子之手与长相厮守!”书房,虽然冬夜屋外夜凉如水,但是屋内现在却暖意融融,弘荣把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弯弯的林疏影,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里,让自己的温暖与对林疏影的柔情,慢慢地传遍林疏影的四肢百骸。
“弘荣,我们夫妻要永远像今夜书房这般,永远团团圆圆!”林疏影罥烟眉弯弯,春波流转又顾盼生辉,对程亲王弘荣百转千回又柔情似水道。
“对,颦儿,我这一辈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弘荣凝视着黛眉一挑的林疏影,柔情蜜意道。
冬夜,窗外,凉凉的冬雨仍然在似乎不停地无情地敲窗,但是,弘荣给林疏影的,永远是志同道合,情投意合与始终不渝得平安温暖,又永远是刻骨铭心的爱!
昔日,他们在金陵青梅竹马又两小无猜,在林府,他们夫妻曾经耳鬓厮磨,几十年,他一直暗暗魂牵梦萦娶她,现在,他一名战场英雄的理想,只是最终与她洞房,一起良辰美景,比翼双飞。
黎明时分,晨光熹微,冬雨终于停了,京城,又云开雾散,朝霞流彩!
“弘荣,我们是夫妻,也是战友,虽然下半辈子我们是吉凶难料,但是疏影愿意继续与你永远执手,一同冲过未来的那些防不胜防与险象环生!”林疏影罥烟眉蹙,态袭两靥之愁,紧紧地执着弘荣的手,亲自为弘荣披上藕荷色的苏绣披风,又为弘荣戴上了一个遮雨的黄色斗篷,百转千回地对弘荣软语温存道。
紫禁城,壮丽雄伟又飞檐斗拱,程亲王弘荣,在马超海察兰的簇拥下,再一次威风凛凛地进了午门,只见乾清门,玉阶彤庭,玉阶上的皇上宝座,在这暮鼓晨钟中与大庭广众之下,灿若云霞!
“哈哈哈,那个神经病又上朝了!”
“这个不要脸的色狼王,淫荡王,今日竟然在乾清门,还有脸来上朝,看,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这个不要脸的,京城各地人尽皆知,丢死人了,还敢上朝?”文武百官中,许多穆亲王仪亲王的心腹,暗中都瞥着程亲王弘荣,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但是程亲王弘荣现在对这些小人的旁敲侧击,冷言冷语,是若无其事,不以为然,他神韵飘逸又气宇轩昂地步上了丹墀。
军机处的朝政与这几日在内阁的案上都堆积如山的奏章,在程亲王弘荣与军机大臣程煜、史贻直、仲永檀、于敏中、张统勋等人的处理下,只三日,就都被处理得井井有条!
文武百官都对程亲王弘荣佩服得五体投地!
“弘荣这小子,竟然任凭本王怎么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地折磨,噪音骚扰与暗中从中作梗,还在军机处这般兴奋,神采奕奕!”穆亲王府,穆亲王弘礼气得对吴辟孙绍祖等人七窍生烟又暴跳如雷,一蹦三尺高,厉声咆哮!
“王爷,我们暗中在京城派斥候搜集罗织弘荣一些丑闻隐私,在朝廷秘密捅弘荣软刀子,只要几个丑闻,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把弘荣搞臭!”吴辟向弘礼拱手献计道。
“好,吴辟,日夜派斥候在京城各地大肆挑起冲突,到处挑唆离间,这一次一定要把弘荣的朋友圈彻底毁灭!”穆亲王弘礼兽性大发,对狗腿子们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京城,这个已经被白色恐怖彻底笼罩的世间,这个冬天,宛若世间一曲悲痛欲绝的悲歌!
这个冬季,竟然是那般的恐怖,那般的悲壮!
辰时,躲在这个城市街头巷尾的魑魅魍魉与造谣丑类,又铺天盖地地开始了恬不知耻的传播谣言!
对着路人,老媪凶相毕露,奸细装得可怜巴巴,这些奸细歪曲丑化弘荣,故意无理取闹与无事生非编造出许多信口开河的歪曲妖魔化的所谓弘荣谣言丑闻,在京城各地大街小巷,像长袖善舞一般,在人们面前,口若悬河地散布着程亲王弘荣所谓的变态丑闻!
这些奸细,造起谣来那是灭绝人性,断子绝孙,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面前,竟然能滔滔不绝又天花乱坠地信口开河,传播那些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所谓弘荣的丑闻丑事,而且这些斥候,日夜对程亲王府进行丧尽天良的噪音干扰与诈骗恐吓!
暗中潜伏在王府附近的穆亲王弘礼指使的奸细,秘密监视弘荣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恶意地捕风捉影,在这**细日夜的从中作梗之下,穆亲王弘礼成功把程亲王弘荣歪曲丑化成一个淫荡的色魔,一个谋反的负面人物,一个折磨虐待林疏影的坏人,一个似乎永远没有人同情的神经病!
“程亲王弘荣这厮,在京城与军机处,常常昏厥,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这种神经病,岂能让他管理朝政?”养心殿,弹劾弘荣的奏折又在明祯的案上,堆积如山!
“弘荣这厮!竟然还在那写,任凭本王怎么羞辱与臭骂,这厮还不死心!”看到朝廷的文武百官,许多都公然同情弘荣,在早朝时为程亲王弘荣忿忿不平,穆亲王弘礼这个龌蹉的老狗熊,终于在狗腿面前,又一次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紫禁城,仪亲王弘肃一个人,悻悻然地走在后宫的甬道上,突然,他闻到了女人身上冷香丸的味!
一名后宫的妃嫔,正巧在宫女鸢儿等人的簇拥下,举止得体,袅袅婷婷地出了轿!
“蘅芜!”仪亲王弘肃在甬道回首,惊慌失措地目视着刚从轿里出来的琅贵人林蘅芜!
“王爷,我们小姐为了您,进宫几年,仍然没有去养心殿侍寝过!”鸢儿忽然蹑手蹑脚步到仪亲王弘肃的面前,小声对弘肃娓娓动听地禀道。
钟粹宫,方贵妃方娉婷,在流珠秋水的搀扶下,正巧也坐着贵妃肩舆,行驶到了甬道,方贵妃方娉婷窥视到仪亲王弘肃正似乎情深似海地凝视着琅贵人林蘅芜,不由得暗中娥眉一竖,凤目圆睁!
“主子,这琅贵人林蘅芜,自打进宫后,一直在皇上面前装温良贤淑与深明大义,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在后宫想学唐朝的武媚娘,暗中在后宫一只脚踏两只船!主子,奴婢建议,主子今晚在六宫不如逮捕这琅贵人,在大庭广众下把这贤良淑德的琅贵人褫衣杖责一顿,奴婢想,这一是在后宫用琅贵人林蘅芜杀一儆百,在后宫以儆效尤,二是用琅贵人暗中杀杀慧嫔林柳絮与嘉贵人李月华的锐气!”流珠向方贵妃方娉婷欠身献计道。
“流珠,忠贤,命令侍卫把琅贵人逮捕,押到钟粹宫!”方贵妃方娉婷那血红的嘴角,浮出心机深沉的笑。
钟粹宫,夜,几名侍卫太监押着琅贵人林蘅芜,进了钟粹宫。
“贵妃娘娘,娘娘,你们抓错人了!”琅贵人林蘅芜故意大声尖叫道。
“琅贵人!你今晚真是胆大妄为,竟然在甬道故意对仪亲王弘肃秘密得暗送秋波!你这贱人,在皇上面前装贤良淑德,暗中却在后宫秽乱宫闱!本宫今晚若不把你这贱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严惩不贷,日后岂能在皇宫以儆效尤?来人,传杖!”方贵妃方娉婷步到琅贵人林蘅芜的面前,用芊芊春葱玉指扳着林蘅芜那芙蓉含霜的香腮,对林蘅芜凶相毕露地咆哮道。
“贵妃娘娘,你自己在后宫亦不觉得丢人!儿子穆亲王都二十岁了,还在后宫在皇上的眼前日夜装嫩!”林蘅芜明眸目视着方贵妃,忽然急中生智,对方贵妃方娉婷故意杏眼圆睁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竟然敢对本宫出言不逊!”方贵妃方娉婷顿时气得青筋暴起,七窍生烟,对着林蘅芜暴跳如雷!
这时,总管太监忠贤拿来了廷杖,方贵妃方娉婷对着琅贵人林蘅芜,向忠贤等人声嘶力竭地嚎叫道:“打!”
“方娉婷!你竟然敢在钟粹宫对琅贵人杖责?”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皇帝明祯在总管太监马恩与女官荣儿的搀扶下,冲进了钟粹宫!
琅贵人林蘅芜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