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程亲王弘荣派马超率侍卫从大栅栏顺天衙门大牢,救回了海察兰,因为凶手在京城制造假象,不择手段地秘密四处放烟雾弹,军机大臣仲永檀怀疑顺天的刑部侍郎李绂与军机大臣于敏中暗中狼狈为奸,但是弘荣认为这是凶手暗中为了在京城各地制造混乱故意制造引导大家疑窦丛生的假象,劝说仲永檀暂时在京城暗查案子时,不要明目张胆打草惊蛇!
“大哥,这群蒙面刺客在养心殿大殿时,故意秘密逼我吃了哑药,皇上命我在太医院养病时,他们又暗暗在冬夜把我挟持出太医院,暗中隐匿在京城顺天官府的大牢里,但是我海察兰绞尽脑汁,却百思不得其解!”海察兰被马超等人抬回府邸,对程亲王弘荣与马超等人郑重其事地陈述道。
“海察兰,凶手故意用美人计迫害你的这个案子,现在是越来越让我觉得扑朔迷离。嘉妃李月华暗中指使妹妹李仁美,故意与你用信笺沟通,慢慢地引导你在京城里迷上李仁美,再指使李仁美用计骗你喝她的蒙汗药,害你在暮云春树酒楼昏倒后,再嫁祸你在大庭广众下蹂躏与调戏李仁美,把你的名声搞臭,暗中再用你把本王也搞得臭名远扬,名誉扫地,但是李仁美在京城不愿这般陷害你,嘉妃李月华就暗中与方贵妃方娉婷把她们的计划改了,派人在暮云春树酒楼暗杀李仁美,嫁祸你,凶手知道,本王一定会在养心殿向父皇拼命为你鸣冤,这就骗本王也牵连上了这个杀人案!”程亲王弘荣凝视着海察兰等人,思虑再三,对海察兰语重心长地分析道。
“弘荣,但让凶手始料未及的是,我们在养心殿与张太医,仵作宋海,查出了李府二小姐李仁美被暗杀,嫁祸海察兰的真相,还在后宫顺利地暗中暗查,最后顺藤摸瓜地调查到李仁美那日进宫的事,但是现在嘉妃李月华竟然拿出了景阳宫的真档案,而且景阳宫也没有过奶茶,我林疏影冥思苦想,这个暗中与方贵妃嘉妃策划这个连环计的罪魁祸首,应该是紫禁城后宫里方贵妃嘉妃等妃嫔外的一名妃嫔!”林疏影罥烟眉一拧,对弘荣、海察兰侃侃而谈道。
“疏影,我已经与程煜大人马超查到大哥仪亲王弘肃是这个连环计的罪魁祸首,若后宫里还有一名罪魁祸首,本王猜,这名妃嫔必定与大哥弘肃在京城各地里应外合!”程亲王弘荣思虑再三,对林疏影斩钉截铁道。
“弘荣,我们查到真相后,仪亲王弘肃已经在京城各地传播谣言,说你是神经病疯子,疏影想,弘肃这厮是痴心妄想用诋毁你是疯子的伎俩,在各地秘密掩人耳目!”林疏影凝视着弘荣,春波送盼,眼波流转道。
“王爷,大事不好了,今日,京城的九门提督文桂大人在衙门屋里突如其来地上吊自尽,后幸亏侍卫们闯进门,最后才救了文大人!”就在这时,侍卫梅林向弘荣打千禀告道。
“文桂昔日与本王西征青海,他是个开朗的人,岂会忽然上吊自尽?”程亲王弘荣目视着梅林,百思不得其解道。
“王爷,我们在文大人的屋里找到了许多信笺,文大人在自尽前,把这些他似乎特别的珍惜的信笺全都扔在屋里的炉里,但是炉里没有火,所以我们把这些信笺全部都搜集来了。”梅林向弘荣禀告道。
“梅林,你把信笺给本王瞧瞧!”程亲王弘荣命令梅林道。
梅林与几名侍卫七手八脚地把信笺都抬来,林疏影拿起一封信笺,把信笺打开,仔细一看,就对程亲王弘荣一口咬定道:“弘荣,这些信笺都是京城各地大家闺秀贵族小姐用的花笺,文桂的这些信笺,我想都是一名女子寄给他的。”
“文桂这厮在京城没有妻子,若有一名千金小姐寄信给他,本王想这不是一个坏事,这厮是在京城桃花运了!”弘荣不由得对林疏影等人放声大笑道。
“大哥,这些信笺都是一名叫孙瑞虹的女子寄给文大人的,信笺里全都是一些唐诗宋词,我马超猜测,这孙小姐与文大人在信的交际中,慢慢地变成了笔友,但是我想他们可能谁也不知道谁住在哪。”马超看了几封信笺后,对弘荣说道。
“弘荣,我知晓了,这孙小姐与文大人在写信笺的交流中,互相暗中恋爱了!”林疏影明眸瞥着弘荣,对弘荣淘气地抿着嘴道。
“嫂子,这件事,我马超看完全不是这般简单,这些信笺,从去年开始,几百封信笺,有许多被人给撕过,但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被撕的信笺,文大人后来又把它全部复原了,信笺中,文大人用一支笔在信笺里的文章中,划了许多句子,还写了特别多的评论,这些划的句子,都十分光怪陆离,嫂子,大哥,你们看,这些句子,春来发几枝与香远茜裙归!”马超看了信笺后,对林疏影与程亲王弘荣双眉紧锁地询问道。
“弘荣,文大人的信笺里一些句子与孙小姐信笺的句子都是合的!”林疏影仔细看了信笺后,对弘荣眉尖若蹙地说道。
“疏影,不,这不是两人爱情的信笺,这些句子都是奸细斥候在京城各地联系的暗号!文桂是东瀛或金川、准格尔的奸细吗?”弘荣仔细地看了信笺后,突然茅塞顿开,如梦初醒道。
“不,弘荣,这些划线的句子,不是奸细的暗号,这全都是孙瑞虹威胁文大人的暗号!文大人不是与孙瑞虹因为信笺互相恋爱,而是看懂了信笺里的威胁暗号!我看了从前年到今年孙瑞虹与文桂互相的信笺,文桂暗中看懂了对他在江南家乡妻子的威胁暗示后,可能在一开始对这个孙瑞虹切齿痛恨,但是他暗中猜疑这个孙瑞虹是东瀛的奸细女忍者化妆的,还看出了信笺里的日文,所以他为了暗中找这个东瀛女忍者在我大青各地暗中潜伏,秘密搜集我大青军事和朝廷民间的情报的蛛丝马迹,就故意装作没有看懂,继续化妆成是对孙瑞虹暗暗情有独钟的京城官员,与孙瑞虹互相寄信交际联系,但是这名叫孙瑞虹的女人,用自己写的信笺,对文桂的心理与精神思维秘密进行攻击,最终逼文桂在衙门上吊自尽,弘荣,这个孙瑞虹,是一名可以用暗示心理杀人的特别专业的奸细杀手,你看她的这些信笺,与京城,文桂的家乡,我们都暗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孙瑞虹用信笺的暗号威胁文桂,她已经知道了我大青的全部朝廷新消息,又用暗号告诉文桂,她已经控制了文桂家乡的阖家,还在京城暗中搜集到朝廷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犯的全部罪行与隐私猫腻,威胁文桂在朝廷秘密地配合她,暗中搜集文武百官,八旗亲贵,皇子,后宫妃嫔的隐私,若文桂不配合她,她就暗中派刺客,把文桂阖家与文桂全部都杀人灭口!若文桂暗中把这些真相禀告皇上,她就把文桂的隐私全部都抖出去,这文桂在朝廷内外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他不敢把真相禀告皇上,又不敢不配合孙瑞虹,最终在衙门上吊自尽!”林疏影对弘荣等人十分缜密地分析道。
“疏影,你对这个案子的分析与推测,全部都别开生面,引人入胜,你所言甚善,但是我想,这孙瑞虹若是东瀛或金川、准格尔的奸细,却能在朝廷肆无忌惮又有恃无恐,她在朝廷必定有靠山!”程亲王弘荣凝视着罥烟眉似蹙非蹙的林疏影,对林疏影沉吟片刻道。
“弘荣,孙瑞虹的这个靠山,就是仪亲王弘肃与后宫的一名妃嫔,我思虑再三,这仪亲王弘肃昔日在京城有一个从小青梅竹马的女子初恋,她就是本姑娘的大姐,现在的琅妃,林蘅芜!在我们调查海察兰,皇后娘娘这两个案子时,一个人躲在阴暗旮旯,秘密一直在火上浇油,添油加醋,痴心妄想用她对我们言行的解释,暗中制造混乱,在京城恶意对大家的怀疑,暗中煽风点火,大肆挑起矛盾,妄想把这个大案明目张胆闹大!这个躲在阴暗旮旯的恶魔老狗熊,一直监视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所以老狗熊可以在案子中,暗中特别精准地控制朝廷与我们的生物钟,在我们暗查案子时,轻轻松松地插入欺骗和恶意引导的好像十分逼真的假象,诈骗我们在京城查案时,都晕头转向!”林疏影对弘荣俏皮地抿着嘴一笑。
“小姐,雪鸢知道这个孙瑞虹是谁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雪鸢步到了林疏影的面前,对林疏影淡定自若又气定神闲地说道。
“雪鸢,这个故意用孙瑞虹名字给文桂寄信的凶手是谁?”林疏影心急火燎地问雪鸢道。
“小姐,雪鸢在林府,曾经看过这信笺上孙瑞虹写的字迹,这字迹是大小姐林蘅芜的!”雪鸢对林疏影等人胸有成竹地禀告,终于让林疏影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凶手竟然是大姐!”林疏影罥烟眉蹙道。
“疏影,后宫这几年明争暗斗又暗潮汹涌,波云诡谲,只有琅妃的咸福宫一片静谧,这琅妃在父皇与母后面前装得温良贤淑,在本王面前也可怜巴巴的,现在罪魁祸首原来是这个女恶魔!”程亲王弘荣如晴空霹雳道。
“大哥,我马超亦如梦初醒,这几年,姐姐在后宫,隔三差五说皇后想方设法欺辱她,原来这全部都是琅妃林蘅芜这个狐媚子暗中挑唆的!”马超心潮起伏,也愤怒道。
“王爷,后宫妃嫔对林姑娘恨之入骨,现在我想,原来亦是琅妃林蘅芜暗中故意制造惟妙惟肖假象恶意误导的!”军机大臣仲永檀亦豁然开朗道。
“马超,你姐姐在后宫与妃嫔们接二连三的误会,都是林蘅芜这个狗贼暗中挑唆反间的,林蘅芜在后宫这般秘密工于心计,心机深沉,杀人造谣心狠手辣,如若我们在京城对这个大案继续顺藤摸瓜地推断,李二小姐李仁美也是被琅妃林蘅芜暗中下毒的,嘉妃李月华与方贵妃方娉婷的奸细在暮云春树酒楼发现李仁美小姐已经因为中毒殁后,暗中才在暮云春树酒楼急中生智,嫁祸海察兰!”林疏影对弘荣马超等人跌宕起伏地推断道。
“主儿,林疏影与弘荣在京城好像发现了主儿的蛛丝马迹!”咸福宫寝宫,宫女莺儿步到琅妃林蘅芜的面前,向琅妃欠身禀告道。
“林疏影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最终还是从本宫这滴水不漏又天衣无缝的计谋中,查到了案子的真相!这小妮子,这次本宫的反间计,原来以为可以轻松把这不要脸的搞死,但是这小妮子竟然把真相查出了!莺儿,迅速在京城各地暗中收买舆论,传播谣言,说程亲王弘荣是个大色狼,他每日折磨虐待林疏影,你们再在各地散布许多程亲王弘荣所谓的变态事迹,把弘荣完全搞死,名声搞臭,再挑拨林疏影与京城贵族小姐,后宫妃嫔的关系,你们在林疏影身边多制造一些这些人攻击林疏影,对林疏影旁敲侧击与故意嘲笑的栩栩如生假象,把林疏影在这个世间最终逼成神经病疯子,我们就可以永远把真相全部掩盖!”琅妃林蘅芜,凶相毕露丧心病狂地对莺儿命令道。
坤宁宫,林疏影进宫,暗中把写着这个大案真相的奏折给了皇后独孤璎珞,林疏影黛眉一拧,悠然一笑。
冬夜,坤宁宫院子里,林疏影凝视着紫禁城外月照花林皆似霰,不由得思绪万千又触景伤情。
“林姑娘,皇后娘娘为了在京城暗中保护你,命奴婢暗中请姑娘在坤宁宫寝宫里暂住,姑娘,皇后娘娘已经秘密把姑娘的奏折呈给了皇上!”女官荣儿温婉地向林疏影欠身道。
夜,坤宁宫寝宫外的院子,画楼月影寒,林疏影罥烟眉紧蹙,态生两靥之愁,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