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紫禁城的御花园,传说三百年前,前明成祖朱棣宠爱的贵妃权妃被凶手毒死,朱棣龙颜大怒,在后宫逮捕了三千宫女,在慎刑司每日都严刑拷打,打死的宫女全都暗中埋在御花园,次年,御花园的花都开得更娉娉婷婷与五彩缤纷,传说这些御花园的花在连续几个春天光天化日之所以这般如花似玉,都是因为埋在御花园的三千宫女!
崇德三年,明太宗朱棣昔日建的紫禁城已经在京城过了三百年,现在的御花园,似乎与三百年前的御花园一般,五彩缤纷,春花夏花秋花的花朵每年都开得十分特别的娇艳!
紫禁城的灵异事件,公然让那个三百多年前明成祖朱棣杀三千宫女的恐怖故事,再次传播得脍炙人口,人尽皆知。
再说皇后林疏影,在后宫自打亲自破了皇太后林蘅芜与魏贵人魏娉婷等人暗中策划的灵异案后,就在有凤来仪气定神闲,暗中想不再公然参加后宫的勾心斗角与明争暗斗,但是,因为皇太后林蘅芜的秘密挑唆,朝廷军机大臣愕尔泰的心腹对皇后林疏影恨之入骨,在皇太后林蘅芜的暗中指使下,对程煜开始连篇累牍的口诛笔伐!
军机大臣程煜已经向弘荣辞官,正在京城,与阖家都急不可耐地暗中准备回老家,但是,弘荣下旨,命程煜继续做军机处军机大臣!
程煜在朝廷里的门生于敏中、汪由敦等人,都认为是愕尔泰与他的死党故意诋毁陷害程煜,这些人悲愤交加,全都激动万分地向弘荣上书,为老师程煜鸣冤叫屈!
“启禀皇上,愕尔泰大人在京城病入膏肓,突然病逝了!”
“皇上,程煜在朝廷暗中拉帮结派与结党营私,故意明目张胆用文字狱,诋毁陷害愕尔泰,诬陷愕尔泰秘密对皇上切齿痛恨,企图在朝廷与皇亲国戚暗中朋比为奸,现在愕尔泰大人在京城府邸被程煜与他的门生毒死,臣史贻直请皇上对程煜等朋党全部都严惩不贷!”养心殿,户部尚书,国丈史贻直跪在弘荣的面前,向弘荣叩首,悲愤万分地禀奏道。
“史贻直!你是颖嫔的父亲,也是朝廷内外的重臣,但是朕今日劝你,休要参加程煜与愕尔泰两朋党的党争!愕尔泰是在京城病重去世的,不是程煜毒死!史贻直,你在朝廷现在却在朕面前公然对程煜等人捕风捉影,恶意挑起文武百官冲突,你虽然是国丈,但是朕会仍然惩治你!”弘荣对户部尚书史贻直大发雷霆道。
就在这时,程煜的门生,大学士汪由敦也跪在养心殿外,向弘荣叩首,为老师军机大臣程煜公然鸣冤!
“岂有此理!马恩,传朕口谕,贬黜翰林院大学士汪由敦!”弘荣龙颜大怒,对总管太监马恩大声命令道!
咸福宫,大门被侍卫打开,弘荣冲进了寝宫,勃然作色地迅速逼近了皇太后林蘅芜!
“林蘅芜!因为你是疏影的大姐,疏影几次在后宫不遗余力地向朕求情,所以朕在后宫三番五次地公然下圣旨饶恕了你,但是你不但不在咸福宫寝宫内禁足,洗心革面,还暗中对疏影与朕不善罢甘休,竟然暗中对疏影更变本加厉地陷害,还妄想挑唆朝廷大臣党争,再秘密地趁火打劫,继续开始你与你皇太后的心腹们秘密策划的弑君篡位的阴毒阴谋!朕终于如梦初醒,对你这种坏人,朕最后只有杀了你,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弘荣双手愤慨地狠狠地掐住皇太后林蘅芜的脖子,怒发冲冠,怒视着皇太后林蘅芜!
“弘荣,你不能杀我林蘅芜,因为,我林蘅芜的腹中,已经暗中怀了你的孩子!”皇太后林蘅芜娥眉紧蹙,对弘荣皇帝不遗余力地吞吞吐吐道。
“皇太后林蘅芜!你这个疯女人!”弘荣如晴空霹雳,怒视着林蘅芜咆哮道。
“弘荣,哀家是林疏影的亲大姐!哀家比你和林疏影只大一两岁,但是哀家现在在后宫却是皇太后!先帝在驾崩前两年,册封哀家为皇后,哀家那时小先帝三十多岁,但是哀家终于在紫禁城平步青云,最终母仪天下,夺到了皇后的权力!先帝一年后,就驾崩了,弘荣,这全都因为你与林疏影!最终让哀家变成了大青最年轻的皇太后,弘荣,你忘了昔日与蓉贵人李月蓉的那一夜吧,那一夜因为奴才暗中点的迷魂香,你宠幸了蓉贵人李月蓉,但是,你与林疏影都没有料到,你那夜宠幸的,不只是蓉贵人李月蓉,那夜还有我林蘅芜!弘荣,你现在自己看看,哀家的腹部这么大,这是你的孩子!如若你今日杀了哀家,哀家的人在后宫就会迅速把你宠幸的这件事全部都抖出去,如若林疏影知道你昔日宠幸了哀家,她还会继续对你,弘荣皇上,她昔日的丈夫情深似海吗?”皇太后林蘅芜,那水汪汪的盈盈水眸瞥着弘荣,那血红的朱唇浮出了一抹冷笑!
再说皇后林疏影,因为在有凤来仪宫每日侦破灵异案,疲于奔命,疲惫不堪,前朝的愕尔泰门生与程煜门生,都在皇太后林蘅芜的挑唆之下,攻击皇后林疏影在后宫母鸡司晨,干预朝政,林疏影在有凤来仪郁郁寡欢,竟然慢慢地在寝宫里得了恐慌症!
就在这时,紫禁城的御花园,接二连三地发生宫女被吸血,被扒去人皮的杀人案!
“皇后娘娘,御花园连续几日发现宫女尸体,这些被暗害的宫女,全都被鬼吸干了血,一些长得美丽的宫女,竟然被凶手扒了皮!现在后宫传说,有鬼在御花园杀害了宫女后,扒了宫女的皮,秘密给自己披上,化妆成宫女,暗中潜入皇宫,吸血杀人!”有凤来仪,女官茜雪向罥烟眉颦的皇后林疏影一本正经欠身禀告道。
“茜雪,本宫思虑再三,你说的这些传说,都是后宫宫人暗中七嘴八舌与捕风捉影的谣言,后宫岂会有鬼披上宫女的皮潜入?”皇后林疏影对女官茜雪掷地有声道。
“皇后娘娘,御花园确实连续几日发现了被吸干血或被扒皮的宫女尸体!”陆贵人富察白露也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陆贵人、茜雪,本宫要亲自去检查宫女的尸体!”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挑,对陆贵人富察白露与女官茜雪嘱咐道。
御花园,皇后林疏影在紫鹊与雪鸢的簇拥下,亲眼仔细端详了宫女的尸体!
“这几名宫女确是被吸干了鲜血,凶手人面兽心,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竟然把几名被害宫女身上的皮从脸到下体,全部都扒了下来,凶手的害人杀人伎俩十分残忍,这般秘密地虐杀宫女,一面是凶手虐待年轻女孩,变态虐杀的享受,一面是制造魔鬼杀人的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御花园,过了半晌,皇后林疏影对紫鹊、雪鸢与女官茜雪、陆贵人富察白露道。
“小姐,您认为这些被害的宫女,不是被鬼虐杀,是凶手故意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紫鹊询问皇后林疏影道。
“紫鹊,本宫不相信这个世间有这种吸血扒皮的鬼!这个世间如果真的有这种魔鬼,本宫一定要把它亲手千刀万剐!”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凝视着紫鹊道。
御花园,子夜,花园里暗影浮动,花影婆娑,月冷风清,皇后林疏影与紫鹊、雪鸢、女官茜雪等人都秘密地暗中埋伏在御花园里。
春末夏初的夜,御花园满架蔷薇一院香,绛雪轩琉璃殿暖香浮细,万春亭花满银塘水漫流!
突然,一个黑影在御花园朦朦胧胧浮现了出来,皇后林疏影暗中仔细端详,在御花园里,只见一名披着黑色的披风的宫女,那素手打着宫灯,步到了万春亭,就在这时,那个黑影突然浮现在宫女的眼前!
这是一张凶相毕露的女人脸!
“您是后宫的嬷嬷吧?”那名披着披风的宫女,向那女人欠身问道。
只见万春亭,说时迟那时快,那个龇牙咧嘴的女人,终于向宫女露出了她那面目扭曲的惨白的脸!
“这厮竟然男扮女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皇后林疏影风驰电掣张弓搭箭,瞄准了那个惨白的女人!
箭镞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面目扭曲的惨白老女人,那箭镞竟然是一支火箭,射在老女人的衣服上,突如其来爆炸!
御花园万春亭之外顿时硝烟弥漫!
侍卫冲出了绛雪轩,都在硝烟之中,逮捕了那个被火箭爆炸的迷魂烟毒晕的老女人!
“这个凶手是男扮女装!”皇后林疏影步到了凶手的面前,亲手把凶手脸上的老女人的人皮都撕了,终于最后露出了男人的脸!
“弘皙!”御花园,让紫鹊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这个男扮女装的凶手竟然是被皇上下旨圈禁宗人府的礼亲王弘皙!
“弘皙这个禽兽,他虽然是朕的堂兄,但是暗中从宗人府逃出,在御花园制造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公然明目张胆残忍虐杀后宫的几名宫女,恶贯满盈又罪大恶极,虽然他是皇亲国戚,但是我大青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海察兰,去军机处拟旨,把凶手弘皙押到京城的菜市口斩首!”乾清宫,弘荣知道御花园灵异案真相,龙颜大怒,厉声命令军机大臣海察兰道。
“启禀皇上,奴才们在御花园里按皇后娘娘指挥,用硝烟暗中寻找到十几只吸血蝙蝠,今日,九门提督文桂也在弘皙的府邸,查到了吸血蝙蝠!”军机大臣纳亲向弘荣禀奏道。
“纳亲,命令侍卫,把这些吸血蝙蝠都在皇宫里烧死!”弘荣命令纳亲道。
“皇上,皇太后虽然也与这些案子秘密地暗中有点牵连,但是皇太后是先帝册封的皇后,也是皇子的嫡母,臣请皇上下旨把皇太后圈禁寝宫,饶恕皇太后!”户部尚书史贻直向弘荣叩首禀奏道。
“皇上,皇太后林蘅芜虽然是先帝册封的皇后,但是她现在的年龄,只比皇上大两三岁,岂能为皇太后?臣认为,应把皇太后废黜!后宫钱太妃,在先帝时就德高望重,臣以为,皇上可以指使大臣上书,下旨给钱太妃上皇太后!”军机大臣于敏中向弘荣献计道。
“于敏中,你所言极是!”弘荣欣喜若狂道。
咸福宫,皇太后林蘅芜被废黜后,莺儿与鸢儿都在皇太后林蘅芜身边惶惶不可终日,林蘅芜也惊慌失措。
就在这时,总管太监马恩拿着圣旨,步进了咸福宫!
“娘娘,马恩拿着圣旨来了,他必定是宣布皇上的圣旨,赐死娘娘与奴婢!”莺儿、鸢儿两宫女都跪在林蘅芜的脚下,泣不成声与声泪俱下。
“本宫腹中,有弘荣的孩子,他是真想把本宫与这腹中的孩子都秘密地暗中斩草除根吗?”林蘅芜仰面大笑!
“圣旨废黜林蘅芜为庶人,赐鸩酒!”马恩步到林蘅芜的面前,对林蘅芜凶相毕露,面目狰狞又阴阳怪气地宣布道。
林蘅芜凤目瞥着总管太监马恩放声大笑,手执鸩酒,仰面全部都风驰电掣迅速饮完。
“崇德三年进宫秀女,薛府大小姐薛蘅芜,你立刻接旨,皇上圣旨,选秀女薛蘅芜进宫,册封为钗贵人,住咸福宫寝宫!”那马恩仰面大笑,突然又拿出弘荣的一封圣旨,向林蘅芜宣布道。
崇德三年,钗贵人薛蘅芜在咸福宫寝宫诞下弘荣第一子!
“这钗贵人今年刚进宫,就给皇上生下第一子,皇上已经册封这皇子为大阿哥,又亲自起了永金的名字,皇上会册封这大阿哥为太子吗?”御花园,魏贵人魏娉婷与香贵人叶赫暗香、慧贵人赫舍里芍药在花园遛弯,魏贵人与慧贵人、香贵人交头接耳,沸沸扬扬道。
有凤来仪宫,花影婆娑,月色朦胧,院子里,春夜,人去秋千闲挂月,御花园好像又暗中发生了灵异案,颖嫔史香君嫣然一笑。
皇后林疏影眉尖若蹙,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