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秦苻坚地宫,皇后林疏影与颖嫔史香君、紫鹊都被兵马俑包围,林疏影指挥颖嫔史香君与紫鹊都手执诸葛连弩,向兵马俑连续射击,扑向皇后林疏影三姐妹的兵马俑,被箭镞打得尸山血海,支离破碎。
“林疏影,你这个妖女,竟然暗暗地带着诸葛连弩!但是你们姐妹现在只有三人,你们在地宫全都是山穷水尽!”地宫里突然又传来汉奸李月华那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笑声!
“李月华,你这小人,今日休要对本宫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本宫与香君、紫鹊敢三姐妹下地宫,就已经在这前秦古墓地宫内外对你李月华的手段洞如观火!本宫永远不可能相信你恶意传给本宫的那些幻觉与幻听!本宫不会被你这个汉奸整死,本宫要逮捕你这个与准格尔叛军狼狈为奸的汉奸!”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挑,含情目怒视着地宫,振聋发聩道。
“林疏影这个妖女不中我们的计!”李月华隐蔽在古墓,小声对一个女人禀告道。
“小姐,文桂的官兵已经把地宫全部包围!”紫鹊突然看见九门提督文桂秘密发的烟火,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杀!”就在这时,李月华一声嚎叫,地宫四面八方,突然全都射出箭镞,皇后林疏影与颖嫔史香君、紫鹊三姐妹却全部都不翼而飞!
“林疏影,你们已经在古墓内进了老娘暗中设的陷阱,你们最终必定全部都死得惨绝人寰!”地宫里,好像四面八方都是李月华这诡异的奸笑声!
紫禁城,养心殿,弘荣皇帝觉得自己的身体特别的疲惫!但是他驾驭着白马,率领皇宫护军,公然仍然赶到了前秦苻坚古墓!
前秦皇帝苻坚墓在地上的享殿已经被李月华放的大火都烧成了残垣断壁!
“马超,率领皇宫护军,与朕一同下古墓地宫!”弘荣凝视着身边的步军统领马超命令道。
就在这时,前秦皇帝苻坚古墓的地上,突然一群准格尔叛军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向弘荣等人扑来!
弘荣迅速拔出灿若云霞的潇湘血剑,与马超、皇宫护军也向叛军冲锋来,双方在前秦皇帝苻坚墓的地上,开始了一场激战!
次日,紫禁城后宫,拂晓时分,皇后林疏影突然睁开眼睛,竟然自己发现现在自己正躺在寝宫的床榻上!
皇后林疏影惊诧万分地眺望着现在全都晨光熹微,朝霞流彩的院子,自己不由得感觉自己光怪陆离。
“昨日我们进前秦古墓地宫,只是本宫的一场梦吗?”凝视着自己梳妆台之上的菱花镜,皇后林疏影不由得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暗中对昨夜的噩梦都是真是假,都暗中满腹狐疑。
“皇后娘娘,皇上把准格尔奸细全部都剿灭了!”有凤来仪寝宫,就在这时,宫女雪鸢眉飞色舞地跑到皇后林疏影的面前,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准格尔奸细被全部剿灭!”皇后林疏影迅速迫不及待地下了床,罥烟眉一耸,对宫女雪鸢笑逐颜开道。
京畿战场,海察兰与岳钟琪率领铁骑与准格尔叛军在草原大战,海察兰在前线一马当先,铁骑对准格尔叛军进行了袭击,准格尔伯颜在大营被海察兰率领的铁骑杀得大败亏输!
前秦皇帝苻坚古墓,皇后林疏影在地宫忽然眩晕后,睁开眼睛,不由得万分惊诧!
她与颖嫔史香君、紫鹊现在竟然都在前秦古墓的地宫里!
“香君、紫鹊,本宫在眩晕之前好像刚刚记得自己躺在有凤来仪寝宫的床榻上突然醒了,现在本宫与你们怎么仍然在古墓地宫里?”皇后林疏影罥烟眉紧蹙,稀里糊涂地询问颖嫔史香君与紫鹊道。
“林姐姐,香君似乎也刚刚在地宫梦到自己回了后宫景仁宫,现在突然醒了,香君推断,在这前秦古墓里,我们姐妹周围正常的时空已经全部都被凶手暗中搞紊乱了!”颖嫔史香君这水灵灵的明眸流转,对眉尖若蹙的皇后林疏影与紫鹊若有所思地推断道。
“香君、紫鹊,李月华这个汉奸与包藏祸心的疯子,竟然暗中在这古墓把这个世间的四维时空全部都搞紊乱了,我们现在是在噩梦之中,还是在后宫如梦初醒,我们自己也全部不晓得了!但是香君、紫鹊,我们姐妹只要在这古墓里患难与共与勠力同心,就可以最终成功把这个大案侦破,安全回宫!”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耸,对颖嫔史香君与紫鹊都掷地有声,荡气回肠地说道。
前秦苻坚古墓,紫鹊与颖嫔史香君手执盗墓灯,终于寻找到可以从古墓走出的一个出口,似乎三姐妹出了这个出口,出口之外就拨云见日!
“林姐姐,我们终于都从古墓逃出了!”颖嫔史香君欢呼雀跃地出了出口,步到地上,对皇后林疏影与紫鹊都喜出望外,笑靥如花!
但是就在这时,颖嫔史香君竟然突如其来地发现,出口外的这个世间,郊外竟然全部都变了!
“杀!”就在这时,平原之上,旗正飘飘又马正啸啸,突然一支穿着盔甲的骑兵,震耳欲聋,铁蹄铮铮,铺天盖地,如排山倒海之势,向颖嫔史香君冲来!
“这不是官兵,也不是准格尔叛军,这些人穿的盔甲竟然都是前秦的鳞甲!”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不由得十分惊诧道。
“小姐,我们刚刚从古墓出口出来,是穿越到了东晋的时空,我们现在已经穿越到了东晋与前秦皇帝苻坚大战之时?”紫鹊凝视着皇后林疏影,迷惑不解道。
“紫鹊,你与本宫这十几年学习的都不错,现在竟然知道穿越了!对,现在我们姐妹已经穿越到了东晋与前秦淝水之战的公元383年,但是这里不是一千多年前的京城郊外,我们穿越到了淝水!”皇后林疏影罥烟眉紧蹙,沉吟良久,突然恍然大悟,对紫鹊推断道。
“林姐姐,你与紫鹊在讲什么?”颖嫔史香君在皇后林疏影的身旁听得晕头转向,对着林疏影瞪着盈盈水目询问道。
“香君,李月华那个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毒妇,她痴心妄想在苻坚古墓制造一些假象,恐吓威胁我们,对我们故意编造了一个惟妙惟肖的我们已经都名誉扫地,身败名裂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越栩栩如生,就越在本宫的面前,接二连三地明目张胆漏洞百出!但是她没有料到,我们竟然穿越了!”皇后林疏影对颖嫔史香君嫣然一笑道。
“小姐,那些东晋骑兵从我们面前全都行驶过去了!”紫鹊凝视着好像对自己与史香君、林疏影都不以为然又无动于衷地风驰电掣迅速驰骋过的东晋骑兵,对皇后林疏影百思不得其解道。
“林姐姐!是海察兰的大军,我们又回去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颖嫔史香君突然在皇后林疏影与紫鹊的身边手搭凉棚,眺望到了海察兰的旗帜,不由得欢呼雀跃,对皇后林疏影眉飞色舞大声道。
皇后林疏影凝视着海察兰的旗帜,沉吟片刻,心里觉得好像有些光怪陆离!
就在这时,平原上突然四面八方枪声大作,杀声震天,皇后林疏影仔细眺望,只见海察兰与岳钟琪等人率领的大军竟然与她们刚刚看到的那支东晋骑兵遭遇,双方在平原开始了十分激烈地战斗!
“紫鹊、香君,时空果然被李月华暗中搞紊乱了!东晋与现在的两个时空突然在这里时间遭遇错乱,海察兰的大军与东晋骑兵在这里遭遇!”皇后林疏影对紫鹊与颖嫔史香君意味深长又怪力乱神,心思缜密推断道。
有凤来仪寝宫,皇后林疏影突然又睁开眼睛,竟然又发现自己刚刚都是南柯一梦!
“皇后娘娘,海察兰大人在前线遭遇了叛军的伏击,现在伤亡惨重!”这时,雪鸢步到皇后林疏影的床榻前,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海察兰真的在前线遭遇伏击了?”皇后林疏影罥烟眉紧蹙,不由得大吃一惊道。
这时,寝宫窗棂外,已经是晨光熹微,皇后林疏影迅速跳下床榻,跑到了院子里,她眉尖若蹙,忽然思绪万千,想到了在前线的弘荣,不由得心中惶恐不安!
“弘荣会不会也因为李月华搞得时空紊乱,与一千多年前的东晋骑兵,前秦骑兵遭遇了呢?”皇后林疏影回到有凤来仪寝宫,寝食难安!
“皇后娘娘,皇上率兵去京郊木兰秋狝了!”雪鸢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弘荣率兵现在去了哪?雪鸢,我们一同去找弘荣!”皇后林疏影在寝宫急的惶惶不可终日,嘱咐雪鸢道。
突然,林疏影感到突然晕头转向,在寝宫里昏厥了。
皇后林疏影又睁开眼睛,突然又发现自己与颖嫔史香君、紫鹊在古墓地宫里!
“香君、紫鹊,我们怎么又回到前秦苻坚古墓地宫里了?”皇后林疏影思虑再三,觉得匪夷所思,询问颖嫔史香君与紫鹊道。
“林姐姐,我们刚刚在平原进入了古墓机关陷阱,你突然昏厥,我们就都又摔下了古墓地宫!”颖嫔史香君鼻青脸肿地对罥烟眉蹙的皇后林疏影萎靡不振道。
“我们又被这古墓地宫机关困住了!”皇后林疏影怒视着地宫的四周,大动肝火道。
就在这时,颖嫔史香君突然发现,她的脚现在踩着的,竟然是一个骷髅头,她吓得肝胆俱裂,迅速躲在皇后林疏影的身旁!
皇后林疏影迅速用盗墓灯仔细地公然照了这个地宫,只见这座地宫的地下与四壁,全都是死人的骷髅!
紫鹊虽然一身是胆,但是现在也吓得瞠目结舌!
地宫四周,现在似乎阴风阵阵,四处都阴气森森!
“香君、紫鹊,这是一个殉葬坑,这些骷髅都是昔日殉葬的宫人与妃嫔!”皇后林疏影仔细端详了这些骷髅,对颖嫔史香君与紫鹊斩钉截铁道。
“这狗皇帝,死了还把这么多女人也公然逼死殉葬!”颖嫔史香君怒不可遏,只见她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气呼呼地步到地宫内的墙壁之前,怒气填膺没好气地立刻踢了一脚!
就在这时,这地宫内外全都顿时震耳欲聋,如山崩地裂!
皇后林疏影再一次睁开眼睛,她坐了起来,弱眼横波,睡眼惺忪,现在竟然又公然发现,自己在有凤来仪寝宫里,让皇后林疏影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自己似乎又做了一个噩梦!
次日,有凤来仪宫,皇后林疏影在院子里遛弯,她忽然在院子里发现了一座十分光怪陆离的秋千!
这秋千下,似乎有一个冢,里面似乎埋着一个人!
这时,后宫夜幕低垂,雪鸢搀扶着皇后林疏影回到了寝宫,皇后林疏影躺在床榻之上,思绪万千,她感觉到这寝宫内外似乎有一些让她匪夷所思的古怪!
寝宫,皇后林疏影又睡着了,屋外,人去秋千闲挂月,画梁语燕惊残梦。
突然,林疏影觉得自己身体特别的疲惫,她又睁开眼睛,让她感到屋外一股春寒彻骨的阴风,让她不寒而栗地进了寝宫!
在这阴风之中,似乎一名好像飘在风中的红衣女人,鬼影婆娑,披头散发地飘逸到了皇后林疏影的面前。
只见林疏影气定神闲又坐怀不乱,坐在床榻上,目视着这个红衣女人!
“本宫是皇后!林疏影,你这个妖女,抢了本宫的寝宫!”只见那红衣女人突然凶相毕露,向皇后林疏影露出了她那张特别惨白的脸!
“你是昔日的皇后独孤璎珞?”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对这红衣女鬼坐怀不乱,谈笑自若道。
突然,林疏影又感觉晕头转向,她再次睁开眼睛,自己现在又发现自己竟然与颖嫔史香君、紫鹊在前秦苻坚古墓地宫里。
“林姐姐,那些兵马俑又扑上来了!”颖嫔史香君对皇后林疏影大声道。
“用诸葛连弩!”皇后林疏影黛眉一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