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林疏影在有凤来仪寝宫做梦,又回到了前秦皇帝苻坚的古墓,林疏影指挥地宫前秦骷髅头武士,与魑魅魍魉激战,最终把女骷髅指挥的魑魅魍魉打败!
有凤来仪寝宫,黎明时分,皇后林疏影睁开眼睛,又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林姐姐,后宫有人想害我们,我们做的这噩梦必定全都不是巧合,我们在前秦苻坚古墓地宫里,都是真实的噩梦!”就在这时,颖嫔史香君与宫女紫鹊都睡眼惺忪地跑进了寝宫,史香君对皇后林疏影六神无主又惊慌失措,惊魂未定道。
“香君,你现在不要在景仁宫乱想,我们没有被巫蛊幻术秘密地暗中诅咒,我们的魂魄也没有被坏人用巫蛊摄魂幻术暗中禁锢在前秦苻坚古墓里!”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美目盼兮,眼波流转,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劝慰十分恐惧的颖嫔史香君道。
“林姐姐,我暗中怀疑在后宫秘密诅咒我们姐妹的,就是钗嫔薛蘅芜!十几年了,她在后宫做了皇后、皇太后、钗嫔,现在在这个世间竟然还不对我们姊妹善罢甘休!”颖嫔史香君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视着皇后林疏影,她好像是真的害怕了。
“香君,在这后宫,那些诡异事件全部都是假的,你自己不要吓自己!”皇后林疏影对颖嫔史香君特别温婉地安慰道。
“林姐姐,你有把这些巫蛊诅咒全都破了的法子吗?”颖嫔史香君见林疏影坐怀不乱,询问林疏影道。
“香君,对那些谣言,我们姐妹只要不以为然,不置可否与若无其事!”皇后林疏影对颖嫔史香君气定神闲又掷地有声地笑道。
后宫,这几日,魏贵人魏娉婷似乎在寝宫里魂不守舍,弘荣皇帝派张太医给魏贵人魏娉婷诊脉,张太医张珍禀告弘荣皇帝:“启禀皇上,魏主儿因为得了神经怔忡病,现在在寝宫里一直神志不清!”
“皇上,奴婢认为奴婢的主儿是暗中被摄魂了!”这时,魏贵人魏娉婷床榻前的宫女琥珀跪在弘荣皇帝的面前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摄魂?”弘荣皇帝十分惊诧!
“启禀皇上,奴婢几次在启祥宫看见寝宫外似乎每晚总是在空中缥缈着一个风筝,奴婢暗中仔细端详那个风筝,好像风筝之上写着我们魏小主的生辰八字!”琥珀向弘荣皇帝叩首,对弘荣皇帝郑重其事又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琥珀,你是亲眼在寝宫里目击的吗?”弘荣皇帝思虑再三,询问琥珀道。
“皇上,奴婢亲眼看到!”琥珀叩首向弘荣皇帝断然禀告道。
夜,弘荣皇帝步在后宫的甬道上,他感觉到今夜后宫月冷风清,突然又想到林疏影在寝宫可能又做噩梦,不由得心慌意乱,在宫人的簇拥下,赶到了有凤来仪寝宫。
“弘荣,臣妾还没有睡,臣妾在寝宫因为思绪万千,惶恐不安,暗中怕皇上你在养心殿又因为那些朝政方寸大乱又坐立不安,所以就在有凤来仪宫亲手做了寝宫这一碗银耳汤!”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娴静如娇花照水,神韵飘逸地步到了弘荣皇帝的面前,亲手从寝宫案上端起了一碗银耳汤!
“颦儿!”弘荣迅速把银耳汤喝了,执着皇后林疏影的红酥手,步入了有凤来仪寝宫。
寝宫里,子夜,霜风渐紧寒侵被。
弘荣怕林疏影又做噩梦,自己躺在林疏影的身边,暗中守护着睡着了的林疏影,弘荣凝视着寝宫外那竹影浮动,也慢慢地睡着了。
前秦苻坚古墓,皇后林疏影觉得自己精神恍惚,她与颖嫔史香君又站在苻坚古墓那阴气森森的墓道里!
“我又做噩梦了吗?弘荣!”皇后林疏影感到自己现在在墓道一个人茕茕孑立在这个冷清孤寂的特别渗人的古墓里!
“林姐姐,这古墓不是阴曹地府,如若这古墓内的恶魔恶意歪曲丑化你的人格,你一定要暗中明白,恶魔都是故意无理取闹,妄想用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给你恶意编造你所谓的罪大恶极的罪名!恶魔是想用这些罪名恶意混交视听贼喊捉贼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刁难你,所以林姐姐,你对这些恶魔的刁难要置若罔闻!”颖嫔史香君突然步在林疏影的面前,她对林疏影笑语盈盈道。
“香君,我不会害怕恶魔的,我们一同回家!”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执着颖嫔史香君的红酥手,凝视着史香君,气壮山河地对史香君嫣然一笑!
启祥宫,皇后林疏影自打那夜在寝宫做了前秦苻坚古墓的噩梦后,她就暗中在后宫发现,后宫有人企图秘密利用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把魏贵人魏娉婷吓疯,恐吓威胁后宫的妃嫔,不许对皇后林疏影唯命是从!
“弘荣,琥珀禀告的不是假的,后宫每夜确有人在暗中放风筝!”皇后林疏影罥烟眉颦,对弘荣毅然说道。
“皇后娘娘,奴婢暗查了后宫六宫,没有查到后宫子夜有人放风筝!”这时,女官茜雪步到皇后林疏影的面前,向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茜雪,这后宫子夜没有人放风筝,但是昨夜本宫也亲眼目击了启祥宫寝宫外飘着的风筝!”皇后林疏影觉得不寒而栗,对女官茜雪斩钉截铁道。
“但是皇后娘娘,奴婢仔细查了后宫,确没有人子夜在后宫放风筝!”女官茜雪向皇后林疏影欠身,对林疏影一口咬定道。
“皇后娘娘,子夜在启祥宫寝宫外放风筝的,难道真是鬼魂?”皇后林疏影身边的紫鹊也不由自主浑身颤栗道。
“紫鹊,我们现在在启祥宫里破案,宫外那些宫人暗中交头接耳,以讹传讹的谣言,我们一个字亦不能听!那些流言蜚语会暗中在这个世间秘密悄无声息地暗暗影响我们在启祥宫破案的判断力!”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拧,眼波流转,对紫鹊语重心长说道。
“小姐,那些流言蜚语传说的鬼魂都是谣言吗?”紫鹊询问皇后林疏影道。
“紫鹊,这些流言蜚语都是秘密在后宫制造假象,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凶手故意传播出去的,凶手企图编造鬼魂的灵异事件,在启祥宫误导我们查案!我们不要相信凶手是鬼魂!”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凝视着愁眉不展的紫鹊,对紫鹊意味深长,推心置腹道。
“皇后娘娘,我们在启祥宫今夜再暗中调查?”紫鹊凝视着皇后林疏影,淘气笑道。
夏夜,启祥宫,寝宫之外院子之内,花月香寒悄夜尘,皇后林疏影与紫鹊藏匿在寝宫里,紫鹊暗中香汗淋漓,眼睛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西洋核桃表,她觉得,自己现在在寝宫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姐,院子里好像恍恍惚惚传来女鬼的哭声!”皇后林疏影见紫鹊忽然面无人色,对自己战战兢兢地说道。
“紫鹊,那些都是凶手用巫蛊幻术制造出来的声音,院子里没有鬼!我们不能自己恐惧!”林疏影凝视着惶恐不安的紫鹊,对紫鹊掷地有声道。
这时,林疏影突然听到了风筝声,她暗中向启祥宫寝宫外眺望,竟然又在夏夜的月色朦胧之中,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在空中缥缈的风筝!
“紫鹊,这个不是风筝,是一只蝙蝠!”林疏影暗中在寝宫窗棂内举起了望远镜,暗暗仔细端详,只见那个风筝竟然是一只彩色蝙蝠暗中改造的!
“紫鹊,这不是昔日我们在后宫查到的一般的蝙蝠,这种蝙蝠是可以暗中发出人的哭声的动物,它还能吸血杀人!”紫鹊也举着望远镜,眺望那风筝,皇后林疏影对紫鹊滔滔不绝地推断道。
启祥宫的鬼魂案,被皇后林疏影与紫鹊姐妹一夜之间轻而易举地查得真相大白!
后宫的妃嫔与宫女都知道了灵异事件的真相,都相信这个世间没有鬼魂,现在大家对皇后林疏影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启祥宫的宫女琥珀突然死了!”就在皇后林疏影与紫鹊都以为这个大案成功被她们侦破时,雪鸢突然火急火燎地跑到了皇后林疏影的面前,向皇后林疏影与紫鹊惊慌失措地禀告道。
“皇后娘娘,昨夜我们在启祥宫已经把那蝙蝠暗中抓住了,宫女琥珀怎么会突然在寝宫被杀?”紫鹊凝视着皇后林疏影,百思不得其解道。
启祥宫寝宫,刑部侍郎宋海指挥刑部仵作仔细检查了宫女琥珀的尸体,让仵作吓得肝胆俱裂的是,琥珀的尸体面目十分狰狞,好像是被吓死的!
“启禀皇后娘娘,宫女琥珀是被吓死的,但是琥珀的面目扭曲,脖子好像被掐,被害人浑身的经脉也被斩断,臣还查到,宫女琥珀的身上竟然隐匿着十几处刀伤,这些刀伤竟然都在琥珀身上隐匿处!”刑部侍郎宋海向皇后林疏影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宋海,你检查琥珀尸体,查出琥珀虽然好像是被吓死的,但是她的身上隐匿着许多刀伤,凶手故意在寝宫制造琥珀被鬼吓死的栩栩如生的假象,暗中掩盖琥珀被杀的真相?”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挑,凝视着刑部侍郎宋海询问道。
刑部侍郎宋海请皇后林疏影步到了启祥宫琥珀的尸体前,一边手指着琥珀尸体的伤口,一边向皇后林疏影禀告道:“皇后娘娘,琥珀是在启祥宫寝宫下半夜被刺客刺杀的,凶手先故意化妆成鬼,恐吓琥珀,再暗暗用蒙汗药把琥珀秘密地暗中毒晕,用刀斩断了琥珀浑身的经脉,但是这个凶手特别的残忍与变态,他在制造鬼魂斩断琥珀经脉的假象后,又对琥珀全身的隐匿处,连续捅了十几刀,暗中把琥珀的血放出,制造成被鬼吸血的假象,皇后娘娘您请看,尸体虽然在刑部仵作检查的表面上没有一点伤口,但是这些伤口都在琥珀尸体的隐匿处,上身肩窝,琥珀的四肢手腕,背后腰眼,下身也有几处刀伤!”
“这凶手特别残忍,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就因为这十几处隐匿的刀伤,把他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制造惟妙惟肖假象的诡计与他的身份全部都在我们的眼前完全暴露了!”皇后林疏影仔细检查了尸体,悲愤万分,对刑部侍郎宋海说道。
“皇后娘娘已经查出了刺杀琥珀,制造鬼魂杀人假象的罪魁祸首?”刑部侍郎宋海惊愕万分地凝视着皇后林疏影询问道。
“这个凶手就是昔日军机大臣愕尔泰的儿子,现在的皇宫侍卫愕肖!琥珀身上的刀伤,就是皇宫侍卫的刀做的!宋海,命令侍卫迅速逮捕皇宫侍卫愕肖!”皇后林疏影罥烟眉一挑,命令宋海道。
“愕肖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启祥宫的灵异事件原来全都是他暗中在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弘荣皇帝在养心殿看了刑部侍郎宋海呈上的奏折后,龙颜大怒!
“启禀皇上,臣已经与刑部尚书刘大人一同在刑部审讯了愕肖,这厮曾经暗中企图在御花园侮辱宫女琥珀,被宫女琥珀拼命反抗,愕肖对琥珀暗中恨之入骨。”刑部侍郎宋海向弘荣皇帝禀奏道。
“胡言乱语!愕肖这厮必定暗中被人指使!”弘荣皇帝勃然作色!
“启禀皇上,臣刘统勋弹劾大学士薛舍,这薛舍虽然也是皇亲国戚,但是他在京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侮辱百姓与仗势欺人!”刑部尚书刘统勋也向弘荣禀奏道。
“主子,大事不好,大学士薛舍那个蠢货今日被宋海与刘统勋弹劾了,宋海竟然暗中在皇后的指使下,在刑部衙门暗中利用愕肖这厮在京城与紫禁城后宫秘密地顺藤摸瓜,查到了主子!”后宫咸福宫,鸢儿跪在钗嫔薛蘅芜的脚下,向钗嫔薛蘅芜六神无主地禀告道。
“鸢儿,宋海与刘统勋在京城一定最后扳不倒本宫!”钗嫔薛蘅芜对鸢儿胸有成竹笑道。
“皇后娘娘,愕肖那厮已经被押到京城菜市口凌迟了!”有凤来仪宫,紫鹊向皇后林疏影欠身禀告道。
皇后林疏影黛眉一拧看,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