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歌:“……”
她的软肋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颜歌微微呼了口气,妥协投降地反牵憨憨血族的手,将他带回屋里。
颜歌老师的课堂再次开课。
这次,她几乎熬了个通宵教会憨憨血族生活的基本常识,顺带还有两句话。
这两句话分别是——“宝贝你最漂亮”“宝贝我最喜欢你”
颜歌非常满意她这次教课的成果,以喂食的奖励方式把手腕递到憨憨血族的嘴边。
毕竟刀划的伤口愈合速度慢,主要也是后反劲的疼,不如直接让憨憨咬。
空了一颗小尖牙的憨憨血族坚决地摆手摇头,并拿起一块面包,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颜歌夺走他手里的面包,把手腕贴了上去,“面包花钱。这个不花钱,吃的还饱。”
憨憨陷入沉思,本性与理智交锋,猩红色的双眸粼起妖异的眸光,最后滚着喉结地轻轻碰了下颜歌手腕处的血管,舔了舔嘴角,露出了憨憨笑容。
他没舍得咬。
颜歌即觉得欣慰又觉头疼。
血族如果长时间不吸食血液的话,就像人类不吃饭菜只靠水来维持生命一样。
憨憨不舍得咬她,她就只能自割放血了。
“吃完记得刷牙。”颜歌捏了捏憨憨鼓起的脸颊,“我去摘梅子了。”
憨憨乖乖点头,快速的把面包咽下后,字正腔圆地道了声:“宝贝我最喜欢你了。”
嘴角噙笑,颜歌满意道:“乖,爱你。”
对着他的额头吧唧一口后,心情大好的颜歌哼着小曲走出房间。
憨憨血族却陷入了沉思。
他感觉颜歌说出的那句他听不懂的话,要比他会说的更好听。
“爱…你。”
憨憨认真地学着颜歌说话,眉头皱出认真的练习。
—
摘完今天要卖的梅子,太阳已经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
颜歌抻了个懒腰,挎着篮筐来到市集,把梅子交给少女后,来到卖器具的商铺。
她刚一进店,便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用手帕捂着嘴,对店铺的老板瓮声瓮气道:“不用盘点了,多了少了我也不差那几个钱,反正我以后也不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着,他斜眼看向颜歌,眼神轻蔑:“你要买什么抓紧买,我们还有事要谈。”
颜歌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从货架上拿下两个深红色的杯,付完账就想走。
可是,用手帕捂嘴的男人突然叫住了她。
“你等等!”
他神情惊愕地看着颜歌脖子上戴的木雕小坠,问道:“你认识艾琳娜吗?”
颜歌诧异他的问话,“她是我母亲,怎么了?”
男人愣了几愣,神情逐渐变得凝重道:“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颜歌没在他身上感受到杀气,于是便点点头,与男人一起走出器具商铺。
“刚才多有冒犯,请你见谅。”
再次开口,男人与之前的态度完全不同,很是恭敬。
颜歌觉得有些奇怪,不动声色的试探:“没关系。请问您要和我说什么?”
“你的母亲艾琳娜女士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脖子上戴的木雕吊坠,是我当年在艾琳娜脖子上看见的。你母亲现在还好吗?我可以登门拜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