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谷雨柱把自身的修为给了鬼差,然后他就被牛头马面送进了何雨柱母亲的肚子。
说是修为,但在何雨柱眼里那就是一个小小的光团,不过看牛头马面那个笑咧了嘴的样子,可以断定这确实是个好东西。
何雨柱没有前世的记忆自然也就不太了解,不知修仙者需要修为,鬼差属于地府的“公务员”,也是需要修为的。
但是他们修炼起来,远远没有修仙者修炼起来那么简单。
所以在他们看来,谷雨柱这个自身带着修为的好苗子,居然不做鬼差去做人,这让他们很难理解。
不过既然谷雨柱愿意和他们交换,帮他一把也就是顺手的事情。
还能获得谷雨柱“赠送”的修为大礼包,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鬼差怎么想的,何雨柱这边不知道,他看着谷雨柱被安排到特么妈的肚子里。
他已经完傻眼了,wtf?所以这个白衣掌门谷雨柱真的就是他的前世!
戴在他手上的戒指,是他上辈子送给妻子的护身法器?
这一串串,还真是一环接一环啊!
他现在有点接受不了,需要先缓缓!
没等他多想,眼前的画面开始支离破碎,他知道这是,梦醒了!
……
何雨柱躺在床上慢慢睁开眼睛,想到刚才梦里的场景,还是有点缓不过神来,原来这梦真的是自己前世的记忆。
谷雨柱历劫失败选择做一个凡人,所以才有了他何雨柱。
那为什么自己会觉醒这些记忆呢?
他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想到记忆里面那个被撕成碎片的妻子。
现在想来心里还是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其实谷雨柱的经历跟他现在又何尝不像呢?
如果柳伊芸没有遇见谷雨柱,安心的在凡间做一个侠女,那起码她是安全的还能活命。
但是她没有,是因为她爱谷雨柱跟着他回去了,最后被养的太好被邪魔吃了。
现在的林妙妙如果没有跟自己在一起,那她也是安全的,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也是因为爱何雨柱,来到了何雨柱身边,才被贺振他们用邪术控制住了。
何雨柱轻嘲一笑,真是前世今生,你都害得你身边的女人好惨啊。
回过神,视线落在手上的戒指上,多想无益,上辈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再后悔愧还有什么用呢,柳伊芸已经死了,现在林妙妙还活着,他能做的只能先保护好林妙妙再说别的吧!
他这样想着,努力的让自己的心里好受点。
这个戒指是修仙界的东西,可能这次的局面真的靠他学得那些东西才能解决了。
毕竟荣明那里,还有一群能人异士在等着他呢。
看了半天,何雨柱不确定的嘟囔道:“这个东西应该是需要滴血认主的吧。”
不过屋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即使有别人也不太可能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已至此,只能试试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干咱就干。
何雨柱拿出抽屉里面的匕首就是往自己的手掌心上面一划,匕首很快,鲜血先涌了出来,之后才是略有些痒的刺痛感。
何雨柱拿下墨玉扳指,被划破的那只手握拳,把鲜血滴在了戒指上面。
诡异的是,血并没有顺着戒指流下来,而是被戒指吸收了进去。
就好像……好像这个戒指在喝血一样。
如果胆小的人看到这个场景一定会吓到,不过何雨柱却是勾唇一笑。
真是这样用的!
滴完了血,何雨柱直接用抽屉里面的纱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这时戒指发出了一道细微的光芒,何雨柱正低头包扎伤口,眼前却一下就黑了,在抬头却是在一个小空间里面。
这里很昏暗,书架上面都是一些类似古代电视剧里面的那种书籍。
这里是?
何雨柱拿起看了一眼,书页上面标注着飞云宗三个小字。
他瞳孔一锁,他在前世的记忆里面看到谷雨柱教过柳伊芸仙术。
莫非这里面的书籍就是当时他教给柳伊芸的那些书吗?
当时柳伊芸没有学会,但不代表他不可以学会啊!
没错,何雨柱就是这样的有自信,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 ,但是他确实感觉自己可以学会。
没想到当初要教会柳伊芸,没有教会她倒是因缘际会下帮助了现在何雨柱。
何雨柱拿起一本就开始看了起来。
他真的很有天赋,不一会就可以清晰的掌握起书里的内容,按照书上所说的练了起来。
何雨柱感觉很开心。
说来奇怪的是,他拿下城西地盘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开心,但是练着这个奇怪的功法,他却可以得到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毕竟他辈子是飞云宗的掌门,这辈子即使是个小小的凡人,灵魂本质却都是一样的,不可能太菜。
这样想着,何雨柱轻松的笑了笑。
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被搬动了一些,现在他不是那样的苦闷了,毕竟现在他又多了一丝自保的能力。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解开林妙妙身上的邪术,但是起码如果要对付那些古怪的术士,不是一丝把握都没有了。
这样想着他接着看起来,如果现在有人在他旁边看着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身体就像一个漩涡一样不停的吸收的外界灵力。
说起来也是何雨柱比较幸运,现在修仙的人少了,资源抢夺也不是那么的激烈。
不然灵力也不会这么得浓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快他就已经到了炼气四层的阶段。
何雨柱也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没有继续在练下去,而是拿起了书架隔层的符纸,画出了几个符咒。
现在他还在炼气的阶段,无法掐决使用法术,只能借助符咒增加一下自身的攻击力。
他拿起隔层的朱砂,突然想到一个无聊的问题,这玩意说起来也得上百年了吧!
会不会过期了?
想着想着,何雨柱被自己的无聊逗笑了!
哈哈笑了几声,何雨柱调好了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