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打开。
一道略显激动的男人声音响起。
“小美人,我来了,等久了吧。”
李雄将灯打开,看到被子上凸起的那一小坨。
他口干舌燥,慢慢地靠近。
“小美人,我来了,这两天太忙了,都忽略你了,我这紧赶慢赶地回来了。”
这两天,他忙的几乎没工夫吃饭喝水。
事关赫氏集团的合作,他不敢怠慢。
所以,韩隶联系他,让他去哪他就去哪,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像伺候大爷似的伺候那个助理。
想到家里的这个小东西,他早就心痒痒的了。
怎么着要先把这个小美人吃一顿再说。
“生气了是吗?怎么不理我啊?”
李雄睁大了眼睛,一脸坏笑,“马上我就让你不生气了。”
哗的一声,他将被子掀开。
当看到被子下面的排列成1字形的枕头,他的瞳孔顿时爆裂。
“人呢!”
发现苏溪宁不见了,李雄愤怒地咆哮了一声。
他大步走出房间,面容阴沉,眼神中充满了怒意,步伐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好像要将整座别墅都震得颤动起来。
“人呢!人呢!苏溪宁!”
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咆哮声,震动了整个别墅!
……
苏溪宁欣喜地看到了不远处熙熙攘攘的马路,心中的喜悦无法言语。
大约几百米的距离。
她只要跑出这条岔路,到了那条马路,她就可以坐出租车去她朋友那里。
到了她朋友那里,她会立马出国,等出国她就安全了。
苏溪宁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累,她拖着疼痛的身体继续往前跑。
忽然,一阵阵轰隆隆的摩托车声在她身后响起,越来越近。
苏溪宁转过头,看到后面好几辆摩托车,闪着灯光朝她飞驰而来。
她吓得浑身发抖!
不,不要!
几乎转瞬之间,一群骑着摩托车的黑衣人将她团团包围。
“苏小姐,请跟我们回去,李先生在等你。”
噗通一声,苏溪宁倒在地上,绝望的眼神流露出无助的哀伤。
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想痛哭喊却没有声音,全身像是僵硬了一般。
为什么?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只剩几百米了,哪怕再多给她一分钟。
摩托车上的人从车上跳下来,直接将苏溪宁从地上拽了起来,扛在肩上。
苏溪宁像是丢了魂,被他们扔在摩托车上。
接着,轰隆轰隆的引擎声再次响起。
几辆摩托车消失在了岔路口,带着苏溪宁重新进入她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深渊。
冰冷的房间,就连灯光也充满寒意。
苏溪宁整个人已经头重脚轻。
她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虚脱。
李雄脱掉外套,狠狠的扔在地上,一把抓住她的脚,将她的身子用力一拽。
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吼得震耳欲聋,“你跑?我让你跑,你这个贱货!”
“呃……”
一股强烈的窒息蔓延全身,两行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
就这样吧,把她掐死算了。
既然老天爷要玩死她,那就让她死好了。
苏溪宁的脸胀得通红。
李雄睁大了双眼,喷出熊熊的怒火。
就在苏溪宁快要窒息时,他松开她的脖子,但紧接着,她的长发被一只苍老的手扯住。
“本来我还想跟你慢慢来,现在,咱们直接来刺激的,哈哈哈哈!”
李雄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下床。
“啊!”
头皮仿佛要被他扯下来,传来阵阵疼痛,每一根毛囊都在喷着火。
她被李雄拽着头发拖出了门外。
噗通一声,苏溪宁的身体被扔进了那个装满工具的房间。
恐惧蔓延全身。
苏溪宁连滚带爬地起来,蜷缩在了墙角处。
她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李雄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平时衣冠楚楚的他,此刻脸上只剩邪恶和奸笑。
“不……不要过来。”苏溪宁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嵌入墙壁,以寻求安全。
“你不是喜欢跑吗?你跑呀,你再跑啊。”
苏溪宁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摇头,浑身的衣服被汗水浸湿。
“来人。”李雄尖锐地喊道。
很快,两个黑衣下属走了进来。
“把她给我锁起来!”
“是。”
下属将她拉起,拴到了两根柱子的中间。
苏溪宁的双臂被高高地吊在柱子上,身体被迫摆成一个火字。
李雄抓紧一旁带有倒刺的鞭子。
他的手分别抓住鞭子的两端,用力地拽了几下。
“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你还给我我跑,挺聪明的是吗?”
李雄大口地喘息着,顺着苏溪宁转圈。
“你这个贱货,不教训你,你不知道我的厉害是吗?你是我花了十二亿买来的,就这么跑了,你知道我损失有多严重吗?”
“十二亿,把你卖到妓院,你也还不起,你值这么多钱吗?你这个贱货,要不是我看上你,你连一百万都不值!”
苏溪宁全身无力地悬在空中,她的头发散乱,额前渗出了汗水,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李雄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随时会将鞭子甩下来。
苏溪宁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她感觉到了那根鞭子的锋利和痛楚。
她咬了咬牙开口:“我是你十二亿买来的,你杀了我,那你的钱不就打水漂了?”
“哈哈哈哈哈。”李雄忽然笑了起来,“还是个嘴硬的,敢跟我顶嘴是吗?”
“我不杀你!”李雄举起鞭子,对准她的脸,鞭子上的倒刺几乎要刺入她的眼睛里。
每一根刺,都闪着点点寒光。
“我要留着你的命,慢慢地折磨你!”
哗啦一声!
他将鞭子狠狠地甩在空中。
空气仿佛被他的鞭子劈成两半。
苏溪宁咬着牙,转过头,闭上眼睛。
心中的恐惧和绝望难以言表。
但是,她也知道逃跑已经没有希望,只能面对现实。
啪!
一鞭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
身体瞬间剧烈扭曲,一股锐痛传遍全身,苏溪宁凄厉地惨叫出声,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滚落在地上。
在她痛苦的挣扎中,腕上的金属手铐将她的手腕生生割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