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溪宁,你要知道,这个男人他囚禁你,把你禁锢在他的世界,他是一个罪犯,一个变态,一个疯子。
你千万不能馋他的身子。
她这么告诉自己。
苏溪宁口干舌燥,双手撑在地上,强行撑起发软的膝盖,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双目失神,整个脑袋都是懵懵的,像是丢了魂。
双腿紧紧并拢。
其实,她也曾经躲在被窝里偷偷看过小h文。
里面的男主高大帅气,天赋异禀。
刚刚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划过无数她曾经看过的涩涩片段。
赫寒洲就是那些天赋异禀的男主本人了。
把女主角弄得死去活来,让女人又爱又恨。
她承认赫寒洲英俊高大帅气,在女人眼里简直是个尤物。
她可以以任何身份对这个男人动心。
可偏偏,她不能在此时,以一个囚徒的身份对他动心。
理智在告诉她,这个男人要掌控她的人生。
他是疯子,霸道无礼,一点都不尊重她。
而她偏偏又是一个生性爱自由的人。
他们两个水火不容。
水爱上了火,会被一点点的烤干。
所以,她不能让自己的精神被这个男人耗干。
赫寒洲不知道这女人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他都这么诱惑她了,她居然还能扛得住。
但凡是个正常女人,谁没幻想过和他这么帅的男人do的死去活来。
用尽各种刺激的方式。
也不知道,她是哪冒出来的硬骨头。
她那没本事的父母,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倔强的女儿?
八成就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扔下她就跑了。
赫寒洲一把抓过她手里的衣服,自己穿了起来。
转眼间,禽兽成了西装笔挺的衣冠禽兽。
身姿高挺笔直,仿佛一棵挺拔的松柏,散发出一种无可撼动的稳重和自信。
轮廓分明而精致,宛若雕塑师的杰作,完美地勾勒出他坚毅而英俊的面容。
这一身西装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的身材比例和肌肉线条,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男性魅力和气息。
苏溪宁不敢多看他一眼,怕被帅晕过去。
她更害怕自己被他驯服成了乖巧的小宠物,爱上他,失去自我。
突然,苏溪宁的身子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摁在旁边的沙发上。
“你要干什么?”苏溪宁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已经习惯,可是还是有一些难以掩饰的慌张。
“干什么?你难道没发现?”
他的腰轻轻动了动。
苏溪宁面红耳赤。
她早就发现了,在给他穿四角裤的时候。
“衣服都穿好了,你说过要带我出去。”
“不着急。”赫寒洲握住她的小手,在她手心里吻了一口,“忙完再走也不迟。”
半个小时之后。
赫寒洲将苏溪宁从衣帽间抱出来。
苏溪宁两条腿都是软的。
赫寒洲直接抱着苏溪宁,带她出了房间。
苏溪宁愕然回过神,“现在要出去了吗?”
“不然呢?”
“好歹让我去洗个手吧。”
她的手才刚刚从战场撤离。
“不用。”赫寒洲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就要让你留下我的味道。”
苏溪宁:“……”
死变态!
可偏偏这种变态,太过英俊,透出一股不可抵挡的魅力。
不怕坏人坏,只怕坏人太帅。
最后让人坏帅不分。
苏溪宁现在不光要跟赫寒洲斗,还得跟她自己的意志力斗。
将苏溪宁带上车之后,赫寒洲弯腰为她穿上高跟鞋。
接着,将一个面具戴在她的脸上。
这面具刚好遮住她的额头、眼睛和鼻子。
苏溪宁皱了皱眉头,“你给我戴这个干什么?”
她伸手要摘下,赫寒洲抓住她的手腕,“一直戴着这个,不许摘下。”
“怎么,我没化妆,你怕把我带出去见不得人是吗?”
赫寒洲靠近她,隔着面具点了点她的鼻子,“你知道就好。”
苏溪宁撅着一张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明明是他把化妆的时间拿来弄她了,居然还嫌弃她。
赫寒洲从车座旁边拿出一个小包,掏出一只口红,直接将苏溪宁按在座位上,口红往她嘴上怼。
苏溪宁就像被他摆弄的玩偶。
口红涂完之后,赫寒洲将其扔在一旁,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嘴角,满意道:“这颜色好看。”
她的唇红似玫瑰,妖娆美丽。
苏溪宁有些担心。
这男人该不会是把她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吧?
他又要把她送给哪个变态了吗?
对上女人瞪大的双眸,赫寒洲揉了揉她的长发,“带你去玩游戏。”
赫寒洲嘴角上翘,露出一排洁白如雪的牙齿,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
车开了很久。
到最后,苏溪宁昏昏欲睡,倒在赫寒洲的怀中睡着了。
赫寒洲全程抱着她,一动不动,哪怕肩膀麻了也没有推开她。
等苏溪宁再次醒来之后,她发现车停在一个荒芜的地带。
她立刻看向窗外,不知这是哪里。
周围阴风阵阵,一片黑暗,仿佛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眼前有一座老旧的建筑矗立在这一片荒凉的土地上,被遗弃的铁轨和破败的墙壁昭示着曾经繁荣的岁月已成过去。
墙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赤岩厂”。
夜幕之下,这栋建筑透着神秘而危险的氛围,矗立在城市阴暗边缘。
入口处被两座巨大的铁门守护着,仿佛通向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禁忌王国。
门上的锈迹和年代感,让这个地方充满阴暗的神秘气息。
赫寒洲在一旁正在舒展筋骨,动了动发麻肩膀,促进血液流通。
这小野猫的脑袋还真重,跟个大西瓜似的。
苏溪宁转过头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
其实,她脑子里一开始预想的是,他会先带她去一个餐厅吃饭,然后带她去哪里逛一逛。
妈蛋,又是自己天真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赫寒洲指了指自己的肩,“给我捏捏,快点。”
苏溪宁不情不愿地靠近他,双手为他揉捏着肩膀。
小手的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赫寒洲闭着眼睛享受。
过了一会儿,肩膀的麻感渐渐消失,恢复正常。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了吗?”
她有点怕了。
这个地方杀人埋尸最方便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男人该不会是,没等她晒得又黑又丑,就想把她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