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天籁之境》。
它的神秘风格将观者们带入了一个超越尘世的境界。
画布上的色彩如此鲜活,犹如大自然的调色板被艺术家巧妙地绘制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树木苍翠欲滴,栩栩如生。
绿意融合着微妙的金黄和深邃的蓝紫,宛如仙境中的一片梦幻。
在这片森林中,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而过,它的水面反射出天空的种种颜色。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点点明亮的光斑仿佛是天使的微笑,让整个画面更加生动而迷人。
水面上飘浮着婀娜多姿的花朵,各种奇花异草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它们如同鲜艳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吸引着蝴蝶和鸟儿的舞动。
在这个梦幻般的世界中心,有一座巍峨的瀑布,水流如银丝一般婉转而下,形成了一幅幅细腻的水纹,仿佛是上天洒下的祝福。
水花溅起时,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如同天使翩翩起舞。
所有人凝视着这幅《天籁之境》,被画面中的奇妙景色所吸引,进入了一个超然的境界。
这幅画之所以成为巅峰之作,也是因为它强有力的代入感,让人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与生命的脉动,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
让每一个观者都感到心灵的震撼与融化。
真刑,真是太刑了。
这幅画明明在法国的卢浮宫博物馆收藏,居然跑到了这里了。
她越来越理解,为什么这拍卖会,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因为他们在玩火,估计已经把博物馆里的文物和艺术品都给搬空了,不躲着点能行吗?
她怀疑那些着名的博物馆里,那些世界名作,什么蒙娜丽莎的微笑,断臂维纳斯,全都是假的,真的早就被挪走,落在某些私人的手里,
而向公众展出的,全都是赝品,反正普通人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这幅画,画到了苏溪宁的心里,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幅画。
苏溪宁是一个艺术无能患者,从小就不懂画画,怎么学,她画的都像一坨狗屎。
经过博物馆时,看到那些传世名画,她看的满头黑线。
那么多人把那些画作赋予那么多意义,可她一个都看不出来。
偏偏这副天籁之境,让苏溪宁喜欢到了骨子里,看到它的第一眼,她就爱上了。
她还记得最后一次见这幅画,那是两年前,这幅画在S国博物馆展出。
如果这幅画是真的,她怀疑这幅画现在出现在这,就是因为天籁之境到S国的时候被换走了。
现在卢浮宫挂的那一幅是假的。
苏溪宁凝神注视着自己心爱的画作,目光如同清泉般澄澈而明亮,瞳孔仿佛变成了两颗闪耀的星辰,深深地沉浸在那幅画里。
现场的人开始喊价格,一次比一次高。
苏溪宁偷偷地看了赫寒洲一眼。
他都毫不犹豫的花二十五亿买那颗钻石,那这幅画他买下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既然他想送她喜欢的东西,那她喜欢这幅画,他可不可以送给她?
她真的很担心,这幅绝世名画落在别人手里会被糟蹋。
苏溪宁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赫寒洲的袖子。
“这幅画你要不要把它拍下来?”
哪怕拍下来,不送给她,就挂在墙上,她每天能看也挺好。
“不拍,一幅破画而已,成本不到一百块。”
赫寒洲的眼神仿佛是寒冰铸就的镜面,透射出一片冷漠和不屑,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抹嘲弄的笑容,似乎在对这幅作品施予嘲讽。
苏溪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认真的?”
就算是自己这个完全不懂画的白痴,都能看出这幅画有多厉害。
赫寒洲居然说它是一幅破画?
而且成本100块是什么鬼?
按照赫寒洲这个逻辑,那些着名的作家写的小说,成本只有一点电费而已?
他简直是荒谬!
这幅画的色调、风景,简直漂亮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好不好!
\\\"这些画作,都是无足轻重的玩意儿,别说是艺术品,就是废纸一捧也不过如此。”
“废纸?”苏溪宁的心脏像是被狠狠锤了一下,很不舒服,“这是天籁之境,你说它是废纸?在我心中,它们是灵魂的呐喊和情感的抒发,是美丽与创造的结晶,根本就无法用金钱衡量。”
听到苏溪宁如此矫情的话,赫寒洲冷哼了一声。
“浪费时间和金钱去追逐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简直是蠢透了。对于我来说,只有权力和利益才是真正有价值的。这些画作,不过是一群无能的艺术家自娱自乐的产物,来表达他们所谓的品味和优越感,然后被资本一通炒作,就卖出天价。你信不信,我这个大资本家,能把一坨狗屎炒到一百万美元一坨,只要我愿意。”
苏溪宁被气的冒汗,她反驳道:“艺术不是用金钱衡量价值的,而是触动心灵的力量。或许你可以试着打开心扉,用心去感受,也许你会发现,这些画作所散发出的光芒胜过一切金钱与权力。”
她想让赫寒洲拍下这幅画,特别想。
所以她想拯救一下他的品味。
“我不需要这玩意儿,一张画布和油彩组成的廉价东西,却被时代附上了一层滤镜,我不会被这种东西欺骗,我的世界,只需要金钱和权力,其他的都是多余的。相比之下那颗钻石更值钱。”
苏溪宁闻到赫寒洲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铜臭味,气了个半死。
砰的一声,拍卖师敲了一锤子,这幅画已经被其中一个,以惊人的高昂的价格人拍走。
苏溪宁一阵失落,垂头丧气地垂下脑袋。
算了,赫寒洲不想要,她能说什么?毕竟她没钱,也没资格要求什么。
后面又出了几个拍卖品,赫寒洲没拍,像是没什么兴趣,都被其他人拍走了。
拍卖会的现场到达了巅峰。
这时,拍卖师说:“下面展出这一次最特殊的拍卖品,笼中美人。”
听到“笼中美人”这几个字,苏溪宁洲起了眉头。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艺术品?